“这茶是放了mí_yào的吧?”周婉仪冷冷道。
“我放mí_yào干什么?”徐银怒道。
“刚见到您的福态时,我就有些疑心您就是录像上的那个蒙面人。但是天底
下胖子多的是,我并不敢肯定。可是之后您推三阻四的不肯逮捕李若鱼,又殷勤
的给我们这些小民端茶倒水。这样慈祥的共产党大官我可只是在革命电影里见过。”
周婉仪嘴角露出嘲弄的笑容,“要知道,您可是个官啊!”
“我放mí_yào干什么?我害你干什么?”徐银气急败坏的道,“我们这些父母
官对百姓好一点难道也有错了?”
“好吧!那我们就说宁姐的案子吧!”周婉仪将食指伸在扳机环里,让手枪
在手掌上转着,“这个伪造自杀的计划要想成功,有两个关键的问题需要解决。
一个是要能神不知鬼不绝的让人冒充宁姐,这个在李若鱼的配合下很顺利的
就完成了。另一个就是时间问题。从三十八层窗口跳下钻入三十七层,然后将肖
燕燕从窗口抛出,至少需要三秒时间。在这三秒中,很有可能舞厅里有人冲到窗
口往下看。为了这个计划不至于败露,需要有人抢在其他人之前占住舞场那唯一
的窗口。当时在第一时间跑到窗边阻住其他人视线的,除了李若鱼外还有一个人,
就是市长大人您哪!“
“荒唐!荒唐!”徐银不住的摇头道。
周婉仪冷笑着继续说道,“宁姐五月十七日就落在了黄一鹤手里,却直到六
月才第一次被蹂躏。那当然是因为要留着宁姐的chù_nǚ之身给忙碌的市长大人。”
“你这是毫无根据的猜测,是诽谤!是对一个有着四十年党龄的坚持党性的
老党员的侮辱!是往一个深受群众爱戴的父母官身上泼脏水!是对我们这个伟大
国家的别有用心的颠覆活动!”徐银歇斯底里的喊着。
“你以为我找不到证据吗?别忘了那盘录像。你虽然蒙住了头脸,但身体上
不会光滑的一颗痔都没有吧?现代的图像处理技术完全可以将许多细节清晰的还
原出来!”
“这能说明什么?这能说明什么?”徐银掏出手帕,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
“你居然允许让人摄录自己的罪行,真是不可思议。你应该是有将自己qiáng_jiān
女人的过程拍下来的癖好吧?只不过你没有想到这盘带子会流出去。”周婉仪说
到这里,突然露出了笑容,“我相信,我不会找不到证据的!你的房间里应该还
暗藏着不少记载着你光辉事迹的影带吧?”
徐银的腿象筛糠一般抖颤着,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他颓然的在沙发上
坐下,将脸埋在双手中。“污蔑!全是污蔑!”徐银喃喃的低语着,接着抽泣了
起来。
“bō_bō,把他铐起来吧!”周婉仪轻蔑的看着他哭泣的样子,对严波说道。
严波应了一声,站了起来。
后颈突然重重的挨了一下,周婉仪一阵头晕目眩。“婉仪,对不起!”耳边
传来了严波的声音。
周婉仪眼前一黑,倒在了座位上。
十四、深渊这是一间象摄影棚一样明亮的房间。强烈的灯光从屋的一角射出,
在一侧的反光板作用下,将整个屋子映照得有如白天的户外一样。确切的说,这
就是一个专业的摄影棚。
周婉仪醒来的时候,屋子里除了她外空无一人。她被凌空吊在屋子的中央,
四根锁链从天花板的四角垂下,如毒蛇般缠绕着她的手足。她全身一丝不挂的呈
一个“大”字形,赤裸的胴体在灯光下发着耀眼的白色。
发现自己的身体赤条条一丝不挂的暴露着,她很快便想起了发生的事情,几
乎羞愤的昏了过去。她用力的挣了挣锁链,又无奈的闭上眼睛。她知道自己的命
运已经跌入了一个万劫不复的境地。
门突然打了开来,严波出现在门口。周婉仪望过去,两人的目光相接,严波
避了开去。
她的身体不可抑制的颤抖着,泪水如泉水般从眼角滑落,巨大的羞辱与被背
叛的绝望让她的心底如钻刺一般的疼痛。
“严波…你…你好…”周婉仪已经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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