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皇上和契丹议和了,还安然无恙地摆驾回宫了?此事事关重大,你从哪里听来的消息,是否属实?”吴越王府内,吴越王听到宣和皇帝已经回宫的消息大为震惊,他连契丹响应的信号都没有收到,契丹就单方面的和宣和皇帝达成了议和的共识,那不就是把自己这个盟友给抛弃了吗?这其中一定有蹊跷。
“王爷,此事千真万确啊,连之前驻守在吴越王的御林军最先头的一部分已经在开拔回吴越了。南楚和契丹签订议和条约,达成百年和平共识,边陲的百姓们听到消息都欢呼雀跃。”吴越王前线的心腹密探元芳跪在地上,向他禀报着最新的北方战事。
“糟糕,背信弃义的契丹皇,我见他这几日都迟迟给我起兵的信号,我就知道一定生了什么变故。这下他是要站边宣和皇帝,力保他了。百姓们有了北方议和这颗定心丸,短时间内就不会再动乱不安。可恨我苦心积攒了八年的实力一夜之间就要起兵瓦解了。”吴越王气愤地把手中的茶杯摔得粉碎。
“王爷,契丹只不过和南楚议和,和我们有何干系,我们大可以再积攒几年实力,反正这宣和皇帝也是糊涂的很,王爷又是他的嫡亲的兄长,他也不敢拿你怎么样。”
“元芳你这次糊涂了,这契丹天皇耶律弘业诡计多端,他怎么会平白无故放宣和皇帝回来。他这是想借刀杀人。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宣和皇帝一定有意无意从耶律弘业那里听到了我要勾结契丹起兵造反的一些风声了。说不定再过不久就要来请我去荆州城兴师问罪了。我等不了了,老天爷再给不了我第二个八年的时间来准备了。你快通知下去,让那几支秘密军队抓紧训练,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这次就让熊杰见识一下我训练出来的真正的王师。”
屋外郡主熊珍儿挺着一个大肚子由丫鬟搀扶着走进来,“爹爹,谁又惹你不开心了?”
吴越王向元芳使了个眼色,元芳心领神会,向王爷、郡主行了个礼就先退下了。吴越王看见郡主已经是有孕在身还挺着个大肚子到处走动,忙上前扶住女儿,责怪道:“都是要做娘的人了,还这么不听话,不是说了让你好生静养吗?万一动了胎气怎么办?这鲁小鱼是怎么当爹的,连你们娘俩也照顾不好,以后还能托付给他什么大事去做。”
“爹爹,你不要责怪小鱼,你吩咐他去办的事情你自己都忘了吗?今天一早他就去沿海监察煮盐的进度了。他也让我在房中休息,只是女儿刚刚听到爹爹这边一声巨响,怕是爹爹生气伤身,所以过来看看。”
吴越王才想起已经身为自己女婿的鲁小鱼,取得了自己的信任,把煮盐和铸币的工程都交给了对此熟悉的鲁小鱼去完成。不得不说,他过人的才能和精密的思考。虽然他前世也没有接触过铸币和煮盐,但是他之前养成喜欢看杂书的习惯。这些五花八门的知识他多多少少都有些掌握,更难得的是,他还都能过目不忘。铸币场和煮盐场被他管理的井井有条,再加上鲁小鱼之前的钱庄之类的副业,吴越王大力的推广下,整个吴越的经济都呈现欣欣向荣的景象。
吴越王把这一切看在眼中,相比较熊世仁,只有血缘上的优势,鲁小鱼各方面都强太多了。自己这次不得不直接起义策反,少不得用到鲁小鱼的地方。他有心让鲁小鱼慢慢接手军务上的职务,只是之前鲁小鱼做出的那些事,还让吴越王对他有些隔阂,所以迟迟都没有给他实际的权力,只是每天让他去监管铸币场和煮盐场。
看着熊珍儿一天天变大的肚子,吴越王也唯有慢慢妥协,毕竟这个自己的外孙要叫鲁小鱼一声父亲。他关切地说道:“珍儿,爹没有生气,只是刚刚失手打碎了茶杯,一会让家丁清理一下便可,我扶你回房休息吧。”
熊珍儿乖巧地依偎在吴越王的怀中,被他搀着回到了她与鲁小鱼还未揭去红喜字的婚房中。吴越王临走时,想到了什么,对熊珍儿嘱咐道:“珍儿,等小鱼回来了,跟他说一声,让他来青龙堂,我有事找他商议。
此时的鲁小鱼站在钱塘沿海新建的盐城晒盐场的海堤上,这里现在是全南楚惟一一座生产海盐基地。这也是鲁小鱼来到钱塘之后,又一呕心沥血,勘测地形之后,派人夜以继日建造而成的。
盐场的一边是为保护盐业生产而修建的海堤,因为是鲁小鱼命人修建的,所以取名鲁公堤,一边是贯通各大盐场的运盐运河串场河。
韩信最近都保护在鲁小鱼身边,他看着这座建造完全按照鲁小鱼心目中的具有强烈现代设计感的标志性建筑,不禁感叹:“小鱼哥,认识你真是我人生中的一大幸事,你让我对所有的事物都有了颠覆性的认识。我韩信一生之前唯一敬重的就是我母亲,她教会我很多做人的道理。现在我最佩服的就是你了,你告诉我原来世界这么奇妙。”
鲁小鱼笑着捧起一把还未完全晒干的海盐,“其实我也没有贤弟你想得那么聪明,这些都是一些你不了解的我家乡的先贤们一代代总结出来的,这里有个神奇的传说。很久很久以前,玉皇大帝巡视九天,在一个叫做盐城的地方撒下一把结晶体,结晶体落到了串场河的上游,成就了现在这座奇怪的建筑。我也只是按照这个传说所说的去做了。”
鲁小鱼知道这些煮盐的方法,包括他另外一边在进行的铸币冶炼的方法,都是先人经过了几百上千的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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