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以后,我准备和雨各自回家,经过饭店吧台的时候,看到本地老同学信义在吧
台,好像又在开房。这人酒量大,性格外向,我请他陪了一下外地同学,按说应
该回家住的。我走上前去打个招呼,问是不是需要再加开一间,他忙说不用了,
是他自己的事。
我急着回家和父母、主事人商量结婚典礼细节,客气几句也就算了。那时候
庆典公司服务项目少,也没手机,事先安排不周到就会出丑。
雨送我上车回家,然后返身回了宾馆,也许她忘了拿东西,也许刘光斌在等
她。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我按捺下小腹涌起的一股火热,自顾自地走了。
*** *** *** ***
「林雨是我们最漂亮的同学,就这么让你给娶回家可不行。当初是怎么求婚
的?再给我们大家表演一下!」
闹新郎的各种花样都有,但我听到这话却忍不住和雨相视会意一笑——我的
求婚太浪漫了,可不好表演。我也不扭捏,单膝跪下,把手里的花团举到雨的面
前,大声说:「林雨,我爱你,嫁给我吧!」
大家纷纷忙碌,拍照、录影,戴花……家人合影后,同学们纷纷抢到雨的身
边和她合影,反倒把我晾在一旁。林雨不时不安地调整下姿势,求救似的看我,
我微笑着看她,慢慢发现一点不对:几乎每个同学都会把头和雨贴在一起,这样
就有半个身子在她的后面,有那么几个人,姿势和别人差不多,但肩和头却在微
微颤动,这时的雨才会不安的挪动。我明白了,他们是在藉着婚纱的掩护,吃雨
的豆腐!
在我的特别注意下,雨的婚纱偶尔扬起的几个瞬间,我看到了摸在她白色裤
袜裆部的手。我有点气,可又不能破坏气氛,只好着急的去催主事人早点走,却
被雨的娘家人好一顿取笑。
按照习惯,我们娶亲途中是要停一次的,让没结婚的年轻人闹新娘和伴娘,
新郎给司机和亲友。我买烟回来,远远就看到雨已经被抓住四肢,一
会转圈,一会高高扬起再轻轻落下,两只小脚上的鞋子已经不见踪影。
见我回来,已经有几个同学朝我跑来,这种时候自然是不能反抗的,我把东
西给主事人让他分发,顺从的被按在雨身上,面对面做起那重複的动作。期间不
小心碰到了几次不知谁的裤裆,竟然觉得他们的傢伙都是硬硬的,我暗暗好笑:
雨的魅力真够大的,抓抓手脚就能勃起了。
回到婚礼现场,我背着雨进行过门的仪式,被被大家拽住一圈又一圈打转,
就在晕头转向的时候,我看到了刘光斌。他和另一个同学远远站着,即不闹,也
没有笑。我心想,估计昨天晚上还和雨上床,自然不会赶在这时候来吃豆腐。这
时候他肯定心里不好受,这将是他一生的遗憾。
在婚礼仪式上,面对众多的亲友,又看到刘光斌也在其中,我忽然有一点惭
愧。这么多人,出於亲情和友情来为我的新婚祝贺,但我却纵容支持他们所祝福
的新娘子被另外一个男人频繁的肏,或许现在肚子里还留存着那人的jīng_yè。惭愧
的同时,却又抑制不住的开始发硬……我不停掐自己的手指尖、咬自己的嘴唇,
这种感觉才慢慢消退,在对双方父母亲友行礼的时候,终於没有出丑。
酒宴时,我们挨桌敬酒,到了刘光斌所在的房间,见到他作为本地同学,坐
在主陪位置上,既在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我很自然的专门走到他身边,感
谢大家的光临,请他好好陪同学们喝几杯,大家祝我们百年好合。
雨站在我身边,举着酒杯和我一起说:「谢谢,谢谢!」也许是所坐位置的
原因,也许都知道他和雨谈过恋爱,大家目光都盯着刘光斌,看他怎么喝,刘光
斌满满一杯白酒一饮而尽。
晚上,我们终於回到自己的「小窝」里,疲倦、温馨而激动。这装修一新、
傢俱齐全的小窝,从前是、今后更是我们共同的爱巢。尤其是卧室,床头挂着我
们的巨幅婚纱照,窗玻璃上贴着大大的喜字,而最喜欢的是婚床上的棉被只有一
床,大大的、软软的,我将和雨在这里一生共枕而眠。
脱衣洗澡,躺在床上,我们先核对讨论了宴请亲友的计划,然后疲惫又兴奋
的说起今天的婚礼。雨说了接亲时谁摸了她,有记住的,有忘记的。这种人特别
讨厌,仗着别人办喜事不好意思发脾气而大耍流氓——不过我意外没听到信义的
名字,我明明看到了的。
娶亲回家路上,在我买烟的时候,雨说她还被人脱掉了棉裤袜,只是脱得很
浅,只脱到大腿根,又迅速提上了,那时脸被婚纱盖住,也不知道是谁做的;还
被人拿着手脚在裤裆那蹭,都是一会就硬了,烦了的时候她还猛蹬了一下,不知
道谁这么倒楣……
雨说得很有趣,我也没觉得特别,闹新娘我们闹过,可被闹我们都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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