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让她松开了咬得死紧的牙,而那细腻柔嫩的肌肤上,已经留下了几个牙印,瞧着十分的突兀刺眼。
这小丫头,对自己下手也太狠了点。
“还会有点疼,你忍着点。”萧立把其中一瓶药倒在手里,替她揉起脚踝来。
阵阵钝痛伴随着那双大手的揉搓传来,他手心的温度极高,覆在她如玉般清亮光滑的肌肤上,几乎要将她灼伤。
燕清歌忍着痛,目光落在萧立脸上。
他的容貌生得极好,斜眉入鬓,鼻梁笔挺,一双鹰眸犹如寒潭一般,冷冽而幽深,叫人不敢与他对视。
此时他正专注着手上的动作,薄薄的唇瓣紧抿,五官如刀削斧凿一般深刻,哪怕只是匆匆一瞥,那副容貌便能印进人的眸子里,久久不能磨灭。
他的肤色不算白,是极健康的蜜蜡色,一双大手更是粗糙,布满了练武所留下来的茧子,此时磨得燕清歌微微有些疼。
不过也多亏了他的这番揉捏,疼痛感已经渐渐褪去,燕清歌觉得自己已经好多了。
又过了一会儿,确定药已经发挥了作用,萧立才试探性的捏了几处地方,一一问着痛不痛。
燕清歌据实回答,不知怎的,那双大手方才在肌肤上留下的温度变得明显起来,而自己白皙的小脚,此时还留在萧立的手中,两种肤色的明显差距,让她莫名觉得脸上有些发热。
她不由得缩了缩脚。五个如同玉珠似的的脚趾头蜷缩起来,这一丁点的动作落在萧立眼里,让他抬起头来。
燕清歌暗骂了自己一声,方才揉了那么久都稳住了,怎么这会儿破了功,真没用!
她扯起一个笑容道:“我觉得好多了,多谢王爷。”
萧立嗯了一声后松了手,燕清歌便把鞋袜套了进去,接着便见萧立把另一瓶子里的东西倒在帕子上,递给燕清歌:“擦手。”
燕清歌不明所以,看了看那打湿的帕子,又抬头看了看萧立。
好一会儿,她才接过帕子,然后拉着萧立的大手擦了起来。
帕子摩擦手心的触感传来,她的小手在下头托着他的,另一只手则捏着帕子仔细的替他擦去手上残留的药物。
“我是说让你擦手。”萧立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燕清歌顿时涨红了脸。
她还以为萧立的意思是,他帮她处理了脚伤,所以让燕清歌伺候他擦手。
谁知道是让她自己擦手啊!
“王爷,我的手没脏。”她尴尬的收回手,低着头不敢看萧立的脸色,她只知道自己这误会糗大了。
萧立看着她的头顶,没有忽略她泛着红晕的耳尖。
“罢了。”萧立把手伸到燕清歌面前,道:“擦干净。”
“哦……”
燕清歌一边替他擦着手,一边用力压下自己窘迫的心情,好不容易才让脸色恢复正常。
“擦干净了。”她终于仰起头,像往常那样对上萧立的视线。
“嗯。”萧立收了手,将药瓶收进袖子里后,顺手就抱起燕清歌道:“我送你出去。”
事已过三,燕清歌觉得自己也没有必要再觉得不好意思,于是大大方方的环住萧立的脖子。此时再看他的神色,似乎比刚才暖和了许多?
一会儿心情差一会儿心情好的,这个人真叫人摸不透。
燕清歌没有在意,随萧立出了长夏殿,前面不远便是宫门口了,于是她向萧立行礼道别出宫去了。
回府的路上,她突然记起来一个问题。
好好的,她的手也没脏,萧立为什么让她擦手啊?
……
……
燕清歌的日子过得十分的有规律,她将自己每一天的时间都安排得满满的,根本不像其他京中的姑娘们,空闲时候还会跟着家里长辈串一串门,或是参加一下旁人家里的宴会。
她尽可能的把时间都放在了解读谢氏的手记之上,那上面写的东西,无一不惊世骇俗,无一不令人叹绝。
燕清歌可没有多余的时间去应酬交际。
所以除开女学跟皇宫,她剩下的所有时间都放在了家里。
丁怜卿瞧她这样,生怕她憋出病来。
念念瞧着是个性子活泛的人,却这般不喜与人交际,原以为等她入了女学,有了几个手帕交,便会放得开一些,谁知眼看着都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待在家里,不是在前院的书房里窝着,就是回自己院子里窝着,还时不时的叫来庄子上的管事,说要倒腾什么叫做温室的东西。
丁怜卿作为长嫂,不免得有些担忧,于是这一日用膳时与燕清歌提了一提,得了她的同意,便发了帖子给几个与燕清歌交好的姑娘们还有自己在闺阁时的手帕交,约了个日子来府上玩耍。
这一日,燕府难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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