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撇去她两颊边的碎发,唤到:“晓晓?”
“唔……永鹤?你来这里做什么?”
“还记得之前我们在府城以前同榻而眠吗?我……很怀念那个晚上……今晚我可以和你一起睡吗?”
岑晓感到意外地挑眉,揉着眼睛:“可是我们都大了。”
“没关系,我不介意的。”礼永鹤还在劝说。
“……”我介意好吧,岑晓心里嘀咕,但见礼永鹤一直坚持又加上困意一直席卷而来,她有些不耐烦了,翻过一边,嘟哝:“随便你。”
礼永鹤轻笑,小心翼翼地越过岑晓到了榻里躺着。
其实今晚他也没打算做什么,只是单纯地想睡在她旁边。看着她的睡颜不一会儿也沉沉睡去。
然而到了后半夜,礼永鹤又突然醒来,他看着床顶呼出一口浊气,刚刚又梦到了岑晓了,无奈地看着已经翘起的分身。他一侧头就看到侧躺的岑晓,月光撒在她脸上勾勒出精致的轮廓,甚至隐约还有随着呼吸不断起伏的山丘,礼永鹤呼吸一滞,他恍惚以为自己还在做梦,这个梦比以往更真实,他不自觉的把手伸向肿胀的分身,并随着粗喘上下撸动了起来,情动之处还发出了呻吟。
全然没注意岑晓的身体越来越僵硬。
岑晓是被礼永鹤的粗重的呼吸声和轻微摇晃的床吵醒的,当时以为是地震,结果身旁的人突然发出一个几不可闻的呻吟,一向喜欢看那些乱七八糟画本的她马上领悟到了什么。
这是什么尴尬的状况啊,为什么平时那么禁欲的永鹤忘记了旁边还有人就开始自渎起来?
岑晓的世界观有些崩塌,她不敢睁眼,只能听耳边的粗喘声越来越重,而她也感觉到自己的耳朵越来越烧,只想快点熬过去。岑晓感觉过了三个春秋那么长,背后也早就汗湿,终于感觉到床榻一顿,礼永鹤似乎心满意足地轻叹了一句“晓晓。”
岑晓闻言差点破功,鸡皮疙瘩一下竖起,晓晓?哪个晓晓?
作者讲:啧啧啧礼永鹤好变态惹
二十三章 表白
二十三章 表白
礼永鹤一阵发泄后起身准备清理身上的浊物,下榻时不小心碰到了岑晓的小腿,两人心里皆是一惊,岑晓吓得一抖但还是压住自己逃跑的yù_wàng继续装睡,而礼永鹤才真正从刚刚的幻境中清醒,一向理性冷静的他现在脑子一片空白,手微微发颤,怎么办?她是不是听见了?应该是知道了吧,毕竟她一向浅眠。又见岑晓眼皮下的眼珠在不安的颤动,回过神的礼永鹤之前的气恼又上心头。
他从来都是骄傲的人,生下来就是人人称羡的礼家嫡子,即便在轮椅上的那几年也是不卑不亢,从未向谁低头过。而这曲静王的位置也是在那样困难的境地一点点争夺回来的,从一无所有到手握兵权也不过短短两年,不论是朝堂还是民间谁还敢轻视他,就连之前口口声声倾慕他容貌却对他身残避之不及的天达贵女们也无不对他投怀送抱。岑晓她凭什么?凭什么让自己患得患失,辗转反侧?自己却稳坐钓鱼台?
他气她对他的心意无知无觉,恼她的无情,又烦她即使不在也经常入他梦中,更令他脱力的是即使这样他依然倾慕于她。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当如是也。
现下他见岑晓鸵鸟埋沙的反应一阵闷火,这反而让他冷静下来了,这不就是他想要的吗?逼她直视他的感情。
礼永鹤端坐在塌上的内侧,手上还残留着之前泄出的液体,一反之前对岑晓的温柔语气,冷冷地对她说:“晓晓,别装睡了。”
在默背道德经的岑晓心脏一颤,暗道,完了,要被灭口了。
礼永鹤无奈地用干净的另一只手捏住岑晓的耳垂,摩挲着上面的伤痕,随着耳垂越揉越红,他说:“论装傻你还真是厉害,我记得在府城那年,你明明知道我是什么身份却都假装不知,明明知道我的病因还故作天真来问我,明明知道我厌烦你还靠近我勾引我……”
“我才没有勾引你!”岑晓越听越不对劲,最后脑子一热一下坐起身反驳,岑晓怒目圆睁地看着露出玩味微笑的礼永鹤,她才意识到自己中计了。更是羞恼,自己明明可以稳住到天亮的,天一亮,她就离开,这样什么事情都一干二净。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岑晓红着脸避开他的目光,皎皎月光照在礼永鹤微微敞开的领口,光洁的肌肤绸缎的布料相互映衬,他清冷的面容薄唇紧锁,左手上还有莫名的液体。一身雪白的凌乱单衣端坐在湖蓝的缎面被褥上,岑晓觉得她好像见到话本里说的美丽鲛人,美得让她无法直视,心脏也快跳了几分。
”你知道的,你只是不敢面对。晓晓,被我喜欢那么令你厌烦吗?“礼永鹤故意让自己的表情更加凄苦。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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