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荀让大力的丢在了地上,男子在地上滚了几圈后才狼狈的爬了起来,脖子也在此时浮现出了一圈暗红的勒痕,这让看着荀让的目光中充满着畏惧。
“大…大爷,咱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您老就高抬贵手放了小的吧!”男子刚看了几眼,就注意到了站在一旁的乐羊手臂一举,突然将飞刀瞄准了他,这下子可就把男子下出了一身的冷汗,急忙跪倒在了地上求饶起来。
乐羊见了他的模样,气势瞬间落了下来,眼神一阵恍惚,不知该做些什么,这一切都入了一直在偷偷关注着他表情的男子眼中,见他气势回落皆是一喜,急忙喊到:“两位,在下出来做这行,那也是逼不得已的啊,还请您饶了我吧!”
“是啊!饶了我们吧!”那些原本气势汹汹的贼人也都趴伏在了地上,一点都没有了之前的嚣张劲乖乖低下了头。
谁敢动手啊?没有人,刚才在场的人,谁没看见两人的表现,单手举起了自家首领,飞刀贯穿心脏杀五人,就这实力没几十条命根本打不过啊!
“两位恩人,你们可千万不要饶了他们啊,这些人近几天里烧杀抢掠,已经屠了好几个部落了,他们…这些人死不足惜啊!”那倒在地上的老人嘴里吐着血沫大喊到。
“是啊!两位恩人,他们死不足惜!千万别饶了他!”部落里活下来的人,都一脸愤恨的盯着那些跪倒的人大声的吼道。
男子面向地面的脸,突然狰狞了起来,猛的站起,指着开口揭露他罪行的人骂到:“你们这群贱人都不想活了吗?想死乘早给我说一声!”
而他刚刚说完这句话,就有一只飞刀从他的脖颈边飞了过去接着颈上一凉,顿时他便知道自己已经惹怒了两人急忙跪了下来。
“扑通”一声,男子急忙跪倒在了地上,抱着拳哀求道:“大爷,我嘴欠,您息怒……息怒!”
“你到地是哪个部落的人?”荀让黑袍下露出的眉毛皱了皱,随后开口问道。
“嗯……在,在下乃是犬戎子弟!”男子听了他的话,心中一惊,头猛的抬了起来,正好对上了荀让那闪着寒光的眼睛,额头上频频落汗,结结巴巴的说道。
听了他的话,站在周围的所有人都闭上了嘴巴,犬戎,战斗力最强的戎族,不需要任何的实力展现,只要一个名字就能镇住所有旁观者。
气氛就此凝固了下来,而这种情况才仅仅持续了三秒,就被一声不屑的冷哼打破了,正是荀让:“笑话!犬戎会出你这种软蛋吗?再不说实话……你可以尝试结果!”
“……这,这!”男人不断地擦着冷汗,紧张异常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而在这个时候,一个与他一起拜服在地上的人直起了腰,开口道。
“大人如果我说了,您可以放我走吗?”男子一脸希冀的看向了荀让,“我从未有过杀人的行为您……”
“说!”荀让还未等他说完,便打断了他。
“我们是白螺部落的,奉了言羽先生命令,假借犬戎部落名义劫掠各部落,以嫁祸给犬戎…不知道我可以走了吗?”那人很快便将自己所知如数说了出来,随后沉默了一会儿问道。
“抱歉,这里是肆越部落,我说的话…可不算数,不过你可以问问这些被你们劫掠的人,如果他们说要放你,那谁也拦不住你,你问吧!”荀让冷冷的扫了他一眼不再说话。
那人一听脸色一沉,这话什么意思?不就是必死不可吗?想到这些,他再次激动了起来,大骂:“你这个混蛋,竟然敢骗我……”
骂的是挺激烈,可惜话都没说完就被一群愤怒的肆越族人按在了地上,用力的捶打着,一声声惨叫穿透了烟雾、也穿透了每个跪倒人的心灵。
可怕,那群人终于开始后悔,他们也不清楚,什么时候自己变成了现在模样,但悔之晚矣。很快那人便被起了公愤的族人打死,发泄的目标也转移到了他们的身上。
此刻外面,仓布等人也恰好来到了这里,一个名为伐名的人扭头问仓布道:“仓布大叔,这应该就是最后一个部落了吧?”
“嗯,应该是叫肆越,走,应该就在前面不远了!”仓布点了点头对伐名说道,语气中充满了对他的欣赏。
伐名此人天生神力,十五岁时单手便提起了八十斤的石锁,可谓鹿蛮未来的武力最强者,而今十七岁,这次出来是想见识世面的。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朝着肆越驻地赶了过去,而当他们看到那滚滚的黑烟时,便知道肆越部落出了大情况,全都提起了速度朝着大营冲了过去。
“喀喀”的马蹄奔驰声不断临近,一下子就吸引了所有人注意,而当人影出现,除了乐羊都戒备了起来。
“谁是肆越部落族人,我们是鹿蛮部落的战士,这里发生了什么事?”仓布停下了马看着此地的众人说道。
“布大叔!”乐羊朝着几人跑了过去,朝着仓布喊道,仓布一愣,觉得这声音很熟悉,一扭头便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乐羊。
“哦,乐羊小子,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这里到底出了什么事?”仓布看到乐羊的身影显得很惊讶,一皱眉问了许多的问题。
“是巫让我去找能治疗我母亲病的人了,而恰好我要找的人就在这附近,至于这里,是一群假冒犬戎队伍的白螺人干的,现在已经被我们降服了!就是他们!”乐羊笑着说道。
“白螺?他们怎么能够怎么这么做…他娘的,居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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