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斐尔,你不要紧吧!”托尔冲到了拄剑而立的拉斐尔身边。
“这种小伤,不碍事,”拉斐尔大大咧咧的站了起来,“刚才是你干的吗?没见过你学过木系的魔法啊。”
“你在说什么蠢话,”托尔摇了摇头,“虽然这看起来只是初级的木系魔法,但是我是土系魔法师,在这沙漠地带想要实战这种初级的木系魔法也是不可能的。”
“那是谁干的,”拉斐尔困惑的看着托尔身后的伙伴,“玛塔,是你干的吗?”
一直站在队伍里的红发尖耳女孩摇了摇头。
“多利,是你干的吗?”拉斐尔指着身材瘦高的绿衣男子问道。
“老大,我干了八百年的哨兵,你啥时候看过我会使魔法了?”绿衣男子哭笑不得。
“这可就怪了,”拉斐尔挠了挠头,“不是我们自己的人做的,难道有哪个魔法师躲在暗处帮我们?”
托尔默不作声的打量着四周,视线扫过围观的一张张路人脸。身为魔法师,他比拉斐尔看到的东西要多的更多,刚才发生的那一幕,不论是在场的他还是和拉斐尔战斗的卷发男子,双发都察觉到了,这些砖石中冒出来的小树看起来像是木系魔法,然而最关键的地方在于,他们都没有感觉到魔力波动!
这只有两种可能,第一是对方使用了高等级的魔法卷轴,其法阵高级到连卷发男子那种秘银级别的魔法师都没办法辨识出来,另外一种可能,就只有那个流传了几百年的传说了,但是那显然是不可能的。
的确是有人出手了,但是仅凭这一点就判断对方是站在自己这边的,未免也太草率和天真了些。
“这威尔顿还真是卧虎藏龙,”托尔眯起了眼睛,食指紧紧地扣在自己的法杖上,“难怪那个任务要设在这混乱的地带,恐怕也只有能到达这极西之地的佣兵们才能接的下这个任务。”
一双大手有力的拍在了托尔的肩膀上,他转过脸,看到了拉斐尔灿烂的笑脸。
“别想那么多了,”拉斐尔将巨剑背在肩上,“我们是佣兵,为钱而战,武力不能解决的事情,用钱总是能解决的吧。”
“老大果然是乐天派啊。”玛塔和多利两人叹了口气。
“你这样的家伙居然能从北境的乌拉索山里活着回来,”托尔无奈的摇了摇头,“看来天上的七神都在眷顾你吧。”
四人相继离开后,漫威门前的人群渐渐散去了,围观的路人们一边离去一边讲述着刚才精彩的画面,少部分人则添油加醋的和方才赶到却错过了精彩画面的同伴们描述着。
多罗等着人都走光后,拿着柄斧头快步走到街上,麻利的将笔直排列的树苗连根砍断。
“这下好了,老板,咱们今天门前打了这场架,还赚了不少木头呢,”多罗喜滋滋的说道,“这下我能给您做个新的挠痒棍了。”
李嘉图扭头看了一眼在柜台算着账本的老板,他头也不抬的拿着羽毛笔再厚厚的本子上写着,似乎对外面的一切都漠不关心,想必是对这类景象见怪不怪了。
的确,在普通人的眼里,这不过只是一场强者们的争斗罢了。
然而,几乎没有一个人注意到方才争斗时,站在人群里嘴唇一直不断微动的李嘉图,他个子不高因而被人群所淹没,同时火焰和剑风的爆裂声、人群的叫好声也将他的声音掩盖住了。
“具体的精度和方位都是可以根据自己的意念控制的,”李嘉图捂着微微发胀的额头,在脑海内回味着方才念出秘籍的那种感觉,“极限的话,应该就是六七十亩地的范围,也就是再往上去就有危险了,我都担心脑袋会不会就这样炸掉,这个能力到底消耗的是什么呢,所谓的魔力吗?”
“看上去像是木系魔法,但是实际是毫无杀伤力的技能,”李嘉图有些无语,“只能用这种措手不及的方式让人乱掉些阵脚。”
虽然娜贝和自己讲解了一些关于言灵师的东西,但是她并没有告诉李嘉图这些术法消耗的是什么,魔法师的能量来源是魔力,这是依靠天地间的元素之力和自己的精神力结合储存起来的力量,但是言灵师呢?要是最后搞清楚,这些技能消耗的是李嘉图的生命力之类的,这就非常坑爹了。
“先赚钱先赚钱,”想的头有些疼的李嘉图索性不去管了,“大不了做个饱死鬼。”
他招了辆马车,扔给车夫一个银币后就跳上了马车。
……
威尔顿的城门是混杂着精钢和沙石砌成的,高达十二米,厚三米,这样的城门多半不是为了防止军队攻城,而是要将迷途的魔兽和兽人,以及其它某些沉睡在黑海里的东西挡住。
奥兰和高卢没有必要再这威尔顿附近开战,从战略位置上看,即便是打进了威尔顿,在这极西之地,尚需穿越漫长的沙漠和无尽的寒林方能达到高卢的中部,距离王都尚有一条贯穿南北的漠河,除非奥兰的那个龙枪将军汉尼拔老年痴呆了才会往这边进军。
马车缓缓停靠在城门时,太阳已经正悬在了半空中,今日的威尔顿市中心异常的拥堵,巴斯林商会像是抽了风一样驾着马车从东城赶往西城,而城内几支帝国小队则从中心区进军城外,威尔顿城市管理部门的头头此时估计正忙得焦头烂额。
“这位少爷,今儿个天可有些热啊,”赶车的马夫用搭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您这个时候要出城干嘛呀?”
“我去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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