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玄宗试武大会举行的如火如荼的时候,此刻的玄宗大殿之内,此刻已经汇集了五名男子,五人围坐在一张圆桌之上,大殿之内除了这五人的话语声之外,再无其他任何声音,一进这大殿,便能感觉到里面充斥着的严肃沉寂之感。
这五个人分别是一名鹤发童颜,道骨仙风的老者,一名身材高大,相貌俊美的中年男子,一名五官分明,鬓有白发,剑眉星目,不怒自威的中年男子,一名身披袈裟的慈善老僧以及一位长须冉冉的老者。
这五人正是千辰宗掌教太仓真人,云敬亭,少阳门掌门钟则立,元空寺住持本玄方丈以及玉灵宗长老沐城。
“沐道友是说,你们在来的路上,被提早埋伏好的魔教弟子袭击了”,太仓真人皱着眉头,凝重的问道。
“不错,魔教像是早就知道我们的行进路线,早早的在我等必经之路上设阵埋伏,好在并没有让他们得逞”,沐城解释道。
“这泣骨修罗我也有所耳闻,乃是罗生殿七大修罗之一,地位在罗生殿之中也是超然存在,想不到竟也会使这偷袭下毒的卑鄙手段。”云敬亭听完,有些愤愤不平的说道。
一旁的本玄方丈也说道:“我元空寺弟子在来的路上也遇到了一小股魔教弟子的袭扰,看来魔教弟子最近这几年活动的十分频繁,并且对我们玄宗弟子的活动知道的十分清楚。”
“不错,不光是在外面,现在连我们玄宗内部,都有魔教弟子渗透进来,简直是无孔不入”。少阳门掌门钟则立微皱眉头说道。
太仓真人叹了口气,微微摇头道:“早年我等派出去打入魔教的弟子,所得情报也是寥寥无几,而且这些弟子也是损失殆尽”。
说到此,五位玄宗的掌教,长老神色都变得黯然,对那些个陨落的优秀弟子都感到十分的惋惜,一下子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一旁站在太仓真人身后的云敬亭打破了这片刻的寂静,郑重的说道:“魔教这些年了蠢蠢欲动,不停戮杀我玄宗弟子,奇怪的是这些被杀死的弟子尸体都被他们完好无缺的保存了下来,想来这背后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众人听完也是纷纷点头,表现出了赞同之意。
“确实,这些年来,魔教行为十分猖獗,我玉灵宗又处于广元北部,与魔教各宗门相隔最近,玉灵子师兄也是怕魔教偷袭,需坐镇玉灵,这才派在下来参与此次玄宗大会。”
此次千辰大会,其余门派都是各掌门带队,唯有玉灵宗是沐城带队来此,故其这般解释道。
众人对此也是深表理解,玉灵宗地处龙州北部,是离魔教大本营腾,刑二州最近的玄宗大派,平日里与魔教交手的时日也是最多。
故太仓真人问道:“沐城道友身处玉灵宗,常年与魔教之人交手,对魔教妖人的企图可知晓一二”?
沐城摇头道:“我玉灵宗虽常与魔教交手频繁,可魔教行事隐匿狡猾,善于偷袭用毒一术,对于他们的企图,宗内也是知之甚少。只知道相比极魔,无双两派,罗生殿这些年最为高调,行事作风也是十分狠辣”。
少阳掌门钟则立点头道:“此事我们也深有体会,不过当务之急是找出潜伏在我玄宗各门派的魔教弟子,否则我们的一举一动都会在魔教妖人眼中,难以有所作为”。
太仓真人细条慢理的说道:“不错,魔教渗入我玄宗门派之中,主要手段无外乎是通过新弟子的招收,以及对外出弟子的控制,我等还需严加防范,紧抓这两点。
“确实,许多弟子在出行魔教任务之后,往往外表发现不了什么变化,其实早已被魔教之人所控,我少阳门内此例也出现了不止一两次了”,钟则立竖着眉毛补充说道,显然对这种现象他也是十分的头疼。
“钟掌门所说的应该是魔教的血控之术,这确实是十分的棘手,但也并不是没有办法”,说完云敬亭便从衣袖之中拿出了一颗土黄色细小圆珠,接着说道:“此物名叫应血珠,是在下专研数十年时间炼制出来的一件能感应血魔之气的宝物,深中血控之术的修士,其体内或多或少会生出一种魔血来,平常根本看不出,而这应血珠便能感应这魔血,只是此珠目前还不完善,也只能感应到些低阶弟子,对于修为高深之人,并无多大作用”。
众人听完云敬亭的解释,略微的点了点头,而平时很少说话的本玄对这东西也似乎有了兴趣。
沐城从云敬亭手中接过应血珠,仔仔细细打量了起来,“即使只能感应出低阶弟子,此物也已经是一件对付魔教的利器。哼,有了此物,定要叫这帮妖人无所遁形,身首异处。”沐城紧握着应血珠,有些激动的说道,“除此之外,我等也要加派天隐弟子打入魔教,这些年来我等对于魔教的动向知之甚少,这是极为不利的。”
钟则立虽听得起兴,却也是微微摇头道:“如今这一辈的年轻弟子当中,虽不乏出类拔萃之辈,可真正适合潜入魔教的弟子,却是凤毛麟角,屈指可数”。
太仓真人道:“不错,我玄宗弟子一旦潜入魔教,必整日与群魔共处,除了需要忍受常年的孤寂,也要时时刻刻警惕自己的一言一行,遇事更得沉着冷静,稍有差错,必定身陷万劫不复之地,故非心志坚定,才思敏捷之辈,绝难胜任,四杰弟子虽修为高强,却也难成为天隐弟子。”
众人都是一副赞同的模样,如此以太仓真人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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