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我,在学校里改换性别,女扮男装,低调隐藏了一年多。还策动我的学生,
暗中监视我。要不是阿然那天伏击你,我想你现在还不会暴露自己的身份吧。何
军的好室友,赵无炎,赵同学!!!」
是的,吕国强说的没错。无炎根本就没死,妍舞就是无炎,无炎亦是妍舞。
仅此而已。
「既然被你揭开了一个谜底。」妍舞嘴角微翘,手指上移,语带揶揄「那能
否跟我们说说,这几位你是从哪里请来的?」
「嘭——」
不等吕国强再说话,已经从一间屋子里出来的麻脸男将一个大号麻袋扔到了
楼下。而且落地后,那麻袋的封口裂开。顿时,从里面就滚出来了一个伤痕累累
、血迹斑斑的人。我定睛细看,此人正是我的另一个室友——「黄蜂」。
「不用看了。」阴沉地话语传进了正要往前迈步,察看「黄蜂」情况的我耳
内。开口之人是石嘉然,只见其斜眼向下冷视,语气森然「一小时前,他就被麻
子做掉了。现在只不过是一具尸体。」
就此停下脚步的我扭头看了眼我妈与海建。依偎在一起的他俩动作表情各有
千秋,我妈被「黄蜂」的尸体吓得是魂不附体,双腿虚软,全身几乎是倒在了海
建的胸膛。而海建可能是这两天看多了死人的关系,表现稍微正常了一些。只不
过,在与我的对视中,他还是十分的惭愧,根本不敢和多看,选择回避。
「死了就死了吧!」我晃了晃脑袋,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眼睛直射吕国强
「喂!既然都这样了,大家开诚布公,说一点双方都感兴趣的话题吧?」
「想死的明白一些?」他仍然支着下巴,语速不急不缓。
「是的。」我微微颔首,然后接道:「我想到了个好办法。就是采用你问我
答的方式,等所有问题都问完了,那么就结束。该死的死,该活的活。怎样?」
「强叔,别跟他们废话了。动手吧!」一旁的石嘉然等我说完后赶紧对吕国
强建议起来。
「无妨。」吕国强摆了下手,现在的他还在表演着自己那涵养极佳的儒雅澹
然之风。在其用眼神示意那四名外国男子将枪口垂下后,遂出声而道:「那么,
你先问吧。」
「还是刚才她的那个问题。」我指了下妍舞,又向上指着那四个端枪瞄准我
们的外国男人「这几位你是从哪里请来的?」
「这几位是阿然的手下请来的。」他转首看了看一脸冷漠的麻脸男,旋又讲
道:「他是阿然最忠心的属下。这四年来为我东奔西走,我非常欣赏。」
「哦。」应完声后的我面无表情道:「该你问了。」
「为何要做那些对我不利的事情?还有,你知道我多少底细?」他稍稍一想
,便出声相问。
「先回答后一个吧!」我郎声而告:「几个月前,我看过你的日记。从那里
,我多少知道了一些你的真正面目。」
「那本黑色封皮的日记?!」他的身形明显一滞,语气开始严肃。
「还记得我喝醉酒,在你家留宿的那次吗?」我无声地笑了下,然后接着说
道:「那天晚上我起身入厕,无意间撞见你和我妈在画室里颠龙倒凤。当你们快
结束的时候,身处书房的我在塞回能窥探画室孔缝的黑色封皮书之时,意外的碰
开了几页。当时我扫看了几眼,发现那不是书,而是一本被你伪装成书籍的日记
之后,便开始对它注意上了。于是,我从我妈那里偷配了你家的钥匙,然后趁你
们不在的时候,偷偷上门看你的日记。」
「绣琴,你生得好儿子啊!」听到这里的吕国强抬眼望向还靠在海建怀里的
我妈。言语中尽显嘲讽与隐怒之意。
我没有理睬他对我妈所进行的言语讽刺,而是继续侃侃而谈着:「其实我也
挺同情你的。原本心高气傲,一心想在画坛闯出名堂的你不但没有达成心愿,而
且又被自己那个虚荣市侩,庸俗不堪的前妻抛弃。这使你很伤心,很困惑,内心
更是加杂了一股难以宣泄的怨懑之气。更何况,你父母在文革中所遭受的不
公待遇对你的深刻影响。所以你开始仇恨这个国家,仇恨这个政府。你想出人头
地,你想操纵一切。」
「恰好一个极其偶然的出国交流机会,让你到了英国。并且又十分侥幸的结
识了酷爱收藏古董文物的巴克里奇公爵。认为机遇已到的你很快便与其达成了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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