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色光团飞过,惊落的每一片落叶都吟唱着同一首诗歌:
几千年的等待
几千年的徘徊
几千年的孤独和寂寞
只为了与你重逢在这一天
而你
却面目全非
更是早已忘记了我是谁
思念与执著的重叠
让我固守着心灵深处的初愿
只想再你一面
而你却不再是当年的那个魂牵梦绕的影幻
我是留
还是走
怎么样的选择
都掏空了我的心肝
如何抉择
断琴,爱念力,黑面佛,怀桂都听到了那个回荡的声音。感觉修行并不长久,却又道行很深。或许黑面佛正是因为这样一个突如其来的声音,才放下了手。
一个青衣女子从八百里外缓缓走来。那光团的形象极度像念力界的成员,却又不是。
青衣女子,一身青色纱裙,两手相扣于腹前,长及脚踝的青色头发,在风中轻轻飘舞。头上一根根芦草的头饰,让她更显妩媚。低下的眉眼,带着万古忧思。
一滴滴青色的泪水一步一滴,溅落在地面,一落一个坑,每一个坑都闪耀着青色的光芒。那是一种痛到骨髓的伤,在灼烧着地面的每一个泪砸下的坑。是什么的伤痛,可以让一个女子如此伤感?
除了那个已经没有了心的雨茉,和她自己用心种出的帅哥,在场的所有成员都被她的伤感所感动。
断琴用自己的念力探试着此女子的来历。却没想到,那女子居然用心语传给了只有断琴能听到的话:“哎,别探试了,好么?几度天上人间一荒唐,我不知道你来自哪里。我只知道你夺走了太多,却是那么淡然无事。”
断琴是大吃一惊,太极护念却在此时,在断琴的头上笑得声传万里之远。
“笑?还笑?你给我一个解释。”断琴用念力界的默想给太极护念传递了消息。
“我至高无上的主,你自己的事,为何要让我给你一个解释?我也学学你的,事不关己,大可高高挂起。您老自己解决,此事与我无关。”太极护念传给了断琴这样一个毫无解释的心语。
“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当真什么都忘记了?雨茉认不出你,我可一眼就认出了你。早在前几天,我感受妖界的异常,就在留意着。”青衣女子的泪已经不能用滴来形容,已经成线一般,顺着脸颊往下流淌。
“我,我,对不起,我真的没见过你。”被断琴附身的傲翔一步一步后退着,极力的在脑海中搜索着眼前这个青衣女子的任何记忆,包含断琴和傲翔的所有记忆。
“你不记得我也许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或许你从来就不曾看过我一眼。真的对不起,是我太过于唐突了。我只记得这个。”青衣女子说着,把傲翔头上的那个太极头饰给摘了下来:“虽然它那个时候不是你的头饰,但我可以百分百的确定,它是你的,你是它的主人。”
“哈哈哈哈~~~”太极护念大笑几声,幻化成人形,站在了断琴旁边。它是断琴的护念,怎么可能离开断琴半刻。虽然它幻变成人形的时候,只有断琴和爱念力看得见。
“这,这是怎么回事?”青衣女子一下子愣了神。
“没什么,你到底想说什么?”断琴此刻没有再回忆,已经可以非常肯定的一点是,此女子曾经和自己可能有过一段往事。没有护念力的帮助回忆,仅仅靠自己回想,只怕是很难在四十多亿年里的碎片中找到答案。
“你先告诉我,你是到底是男是女?这一点儿,对我很重要。”青衣女子眼神很坚定的看着傲翔。
“这个,我还真的说不好。”断琴突然之间不知道如何回答。自己到底是男是女?自己也不清楚,想是男就是男,想是女,就是女。这样的问题,断琴还是头一回遇上,如何回答是好呢?
“什么叫说不好?你自己是男是女,你自己都不知道么?”青衣女子上前一步,似乎有想要脱了断琴衣服的举动。
“喂,你哪里来的泼妇,敢对我的妃子如此无理?”黑面佛看不下去了,一个闪影站到了傲翔身边,还一支手拉着傲翔的手。
“妃子?你是他的妃子?”青衣女子用手指着傲翔:“哈哈哈!妃子?知道什么叫妃子吗?你顶多也就是一个妾,你还敢自称是妃子么?那么妖帝的妃子又应该称作是什么呢?哈哈哈~~~”说罢,青衣女子大笑着,好像是从来没有听过如此好笑的话题。
“本王有妃子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吗?”黑面佛自然是听了十分气愤,上前一步,怒视着青衣女子。
“王?你算是什么王?黑脸王?”青衣女子无所忌弹的看了看黑面佛,一脸的藐视。
“我,我是黑石洞的王。本王大名鼎鼎,你,你居然没听说过。”黑面佛的言语中有了几分底气不足。他自己也知道,他也就在自己的山洞里,还有与自己的女人面前称个王啥的,其实他本来就不是什么王。不过,他倒是真的可以在自己的领地为所欲为,做一个王能做的一切事情,但只局限于他自己的领地范围之内。
“哦,黑王,黑石洞的王,黑了心的王?不好意思,本女子头一次听说您的尊号。实在是久仰久仰。”青衣女子带着讽刺性的表情给黑面佛鞠了一躬。
这一切,黑面佛哪有看不出来的。但黑面佛不知道怎么的,似乎又迷上了眼前这个青衣女子。因为贪么?贪美色?可以肯定的是,绝不会是因为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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