嘮嗦著,從身上把那皺巴巴的收費單據展給他看。
趙青就在他的對面蹲下身,先是探著身子問那菜的價錢,那衣領又一次敞開
了,那可愛的、光滑的、白晳的rǔ_fáng又顯了出來,就見對面的一雙眼睛在濃眉底
下轉來轉去,恰如兩隻小鼠的尖嘴鑽出洞來,眼光細小鋒利象錐子一般刺人。他
張大著的嘴差不多快拉到兩邊的耳朵底下,這色迷迷的一付淫穢樣子讓趙青想起
醫院那個讓她一針筒擊在陽具的男人。
這時趙青覺得腦子裏翻轉昏旋,耳朵裏好象有嗡嗡的幽靈之音,如同見到一
個如聖煙一般的朦攏鬼影,趙青也不顧老太婆急切的招呼,慌不擇路一般掙扎起
身穿過市場,來來往往的兩條人流不斷地分散而又不斷地聚攏,有如船身前進的
激浪一樣不斷消失又不斷產生,趙青在浮動的人流中幾個忽閃便離開了市場。
而那人卻如蟻附膻一般緊跟著她,在市場外面人少的地方他竟挽住了趙青的
胳膊,趙青的心頭一冽接觸到他的目光,象餓狼聞到了血腥味一般蓄勢欲發,他
對趙青說:“再這麼玩了下去,不定玩出什麼事來。”
“你想幹什麼,光天化日之中你想幹什麼. ”趙青帶著哭腔說.
他將她的身體又攬到懷中,淫淫笑著說:“我總是忘不了你,再玩一下。”
趙青掙扎著想甩脫他的手,但他的力氣很大只是從他的懷中退出一些距離,
那人惡狠狠地說:“要不,把咱倆的事告訴你老公。”這時,有些喜歡閒事的人
也都圍過來,七嘴八舌地議論著。
他使勁地拽著趙青,將她帶到了市場角落的一間破房子裏,這個像雜物間又
像庫房的地方堆放著廢棄了的條桌椅子,破箱爛櫃一類東西,剛剛進去他就把趙
青急著摟住了,一張嘴流著口水往她的臉上湊,手忙腳亂地便把一具軀體從上往
下,從下往上恣意的逗弄,但覺滑不溜手、冰清玉潔、曲析起伏、玲瓏徹透,該
起時珠潤玉圓手掌經過之處豐盈飽滿咄咄逼人,該伏時盈盈一掌嬌嫩欲滴。
他的一雙手便象那浪蕩花叢的蜜蜂上躥下跳左右采獲,有如那戲水寒鴉恣意
撩撥刻意逗弄。然後便逼不可奈扒了趙青的褲衩把個頭埋進她的雙腿中間,探出
一根舌頭在那地方來回徘徊舔弄。
等他站立起來時,已將自己的褲子褪到了腳下,按著趙青的脖頸對著一把椅
子便扒了下去,裙子讓他掀至腰間,把那白得耀眼的屁股翹了起來,只見亂蓬蓬
的一塊地方暗香流動,看得他三分魂飛七分魄散,那根細長的陽具揮戈便殘戮、
仗劍就急刺。
挑入趙青那地方的瞬間,趙青的那裏已有了感覺,裏面溫熱流蜜,隨著他努
力的縱送,那姿勢有如駕馭脫韁的烈馬跋山涉水飛馳在一高低不平崎嶇的河道和
陡峭的隘道。趙青開始扭動掙扎,在他看來竟有點像是在曲意奉迎,那肥白的屁
股跟著、扭著、擺著、搖著,好象在大風暴中的一條小帆船,隨波起伏,顛沛流
漓。這更使他興致勃發情火熾熱,也把那根陽具舞弄得更加生猛有力。
在外面市場嘈雜聲中發出了嬌滴的聲浪和呵呵的呻吟跟著男人牛喘的籲聲、
肉與肉撞擊的啪啪聲、椅子咯吱咯吱搖晃聲交相輝映。他用全部的體能和猶如潰
堤般的熱情把每個瞬間仔細品嘗,用急促、簡單、蠻莽而又呢狎的動作把那個醉
了的身體引向毀滅性、不可抗拒的高潮
(二十)
三兒立新家裏只有兩間半房子,三兒當然排行第三,老大老二都娶妻生子,
各占去了一間房,三兒就只有剩下的那半間了。整個家裏一年四季都彌漫著一股
灰撲撲的瘴氣,塵土,餿味還有女人內褲的怪味,在這家裏,每個人臉上都有種
晦氣或怒氣衝衝的表情。
三兒的半間屋裏擺著一張單人床,一套過時了的傢俱,牆上有掛曆和幾張俗
氣的泳裝照,隔壁的收音機放得咚咚響,薄薄的牆壁震得直晃,三兒失眠了,他
咬枕頭抓床單,怎麼也睡不著,閉一千遍眼,紅春就一千遍在他的眼前晃悠。紅
春在三兒不經意間長大了,人越發出落得亭亭玉立,儀態卻越發冷峻,她見三兒
只是睨他一眼,越往後眼皮抬得越高。
那一年紅春才十八歲,正是豆蔻年華情竇初開,高中差半年就畢業正好趕上
廠裏招人,梅萍覺得她再讀下也沒多大的前途,乾脆讓她棄了學業進了工廠,就
安排在車間裏記帳。紅春梳著兩條齊肩的小辮子,平日裏變出好多的花樣。長了
一隻小虎牙,笑起來楚楚動人,在車間裏常跟男的打趣逗玩,他們也都慣了,有
時竟瘋做一團.
看來她母親梅萍是跟她說了和三兒的婚事,從那時起紅春無論是在廠裏還是
家中遇到了三兒,總是不自覺地流露出羞澀的神色,那天三兒從她母親房裏出來
時,無意中見她赤腳趿著拖鞋,三兒就逗她,說她的腳丫子比一般人大,她滿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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