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山頂上的一個亭子裏停了下來,當小妮子歡快地跑開時,王相中把手
臂緊緊地兜住了她,重重地吻她的嘴。
小妮子追遂著一只好看的花蝴蝶,那蝴蝶像是故意地在逗弄她,總是飛著幾
步就停留下來,等到她跟上去,卻又再向前飛上幾步,就這樣,把她引到了更深
的林子裏,隨即它高高遠遠地一晃,不見了蹤影。
小妮子這時才感到四周靜寂得可怕,就撤開小腿往回跑,到了那亭子裏,發
現大人不見了,她並不害怕反而露出了笑臉,以前王相中都是這樣逗著她玩的,
她就四處轉悠著尋找,見那邊有一塊很大的石頭,她感覺他們一定藏身在那裏,
就悄悄地踱起了腳尖爬上大石上,果然,他們兩個正在石塊的後面。
但眼下的一切使她不解,越是心中困惑她越是憋住聲色想看個明白。媽媽趙
麗半仰著身子依附在石塊上,一雙大腿從裙子裏伸了出來,正高張著,而王叔叔
蹲在她的面前,附著身子正在努力頂撞著,一個屁股篩得團團亂轉,她見趙麗滿
臉緋紅,眼睛就剩一條縫兒,嘴裏同時呀呀地呼著氣,想必是很痛苦,不禁暗暗
地為媽媽擔心。
當她換了另一個角度時,她見到了男女小便的那一處卻神奇般地緊連在一起,
同時,那裏很多的毛髮竟是那樣的濃密,分不清是誰的交纏相繞,而媽媽卻換了
另一付嘴臉,眉飛眼笑地叫得歡快不絕,而且雙腿這回竟夾緊在王叔叔的腰間,
下面的屁股還一聳一聳地跟著他的挺刺而湊動。她看得驚奇,一雙眼睛骨碌碌地
亂轉,男人的那陽具跟小孩子的真是不一樣,就是那顏色那黑紫著好多,看得粗
筋暴突竟是那麼猙獰可怖。
不一會,王叔叔就大病一樣,一個身體抖動得厲害,整個人就軟癱癱地趴在
媽媽的懷中,媽媽就安慰著地用手在他的頭上、背上撫摸不休,還用嘴親吻著他
哪。
(四)
張寡婦是有丈夫,只是遠在泰國,六十年代初時他們剛結婚不久,她丈夫受
不了饑餓,跟著人偷渡過了香港,後來又到了泰國,聽說在那裏又重新娶了老婆。
是最近這幾年才有了信回來,也逢年過節捎寄些外幣來,但是,張寡婦的名
字早已家喻戶曉,大家也就沒有改口,背地裏還是這麼稱呼她。
張寡婦是橫拖直拽地把她的傻兒子擰回到了家,她害怕這個沒腦子的兒子等
下還會做出些更越軌的事體來。都是趙麗那騷貨惹的禍,整天塗脂抹粉把自個打
扮得妖精似的,眉飛眼挑,輕薄調引,這蠢貨就是遇不得她,遠遠地一見著,下
麵那東西就急劇地漲挺了,就會不自禁地流出jīng_yè出來。
一回到家中,張寡婦就關閉了門窗,隨即脫了褲子,把個白花花的屁股露了
出來,她趴到了榻沿上,招呼著傻兒子上來,傻子嘻嘻哈哈地傻笑著,將流到了
嘴邊的垂涎努力地吸進嘴裏,就撲到了母親的身上。自個搗出那根又是粗硬了的
陽具,從她的屁股後面就急剌進去。
張寡婦嘴裏叫嚷著慢著慢著別弄痛了我,其實她的那一處地方早已是涎濡漫
溢,沾濕了一叢亂蓬蓬的陰毛,傻子渾身的莽力也集中到了下體那一根上,一經
插入就狂抽濫送,傻子爽快的時候,就哇哇大叫,全然無所顧及。張寡婦慌忙扭
轉了身子,就將他的那根東西脫開了來,反轉著身子摟緊了他,一張嘴就貼向了
他,把他的聲音捂住。
傻子的那一根懸掛著,急得整個身體胡亂搖晃著,就在張寡婦的腿縫、肚腹
那地方頂著抵著,最後,竟把她擄到了床上,重重地甩下,抄起她的雙腿,就在
床沿上屁股猛地一聳,那根粗圓有加的陽具就朝她母親那地方狠狠一挺,禿地一
聲,盡根沉沒而入。張寡婦心裏不禁一顫,嘴裏輕哼一聲,就攤開著整個身心盡
情享用著傻兒子給她的刺激。
傻子愣愣地別的都不會,唯有他那根東西特別的敏感,它在她的陰道裏面橫
沖直撞時就感受到了婦人肉壁的緊鎖,這種爽快使他更加奮力施為,進出的速度
也加快了不少,沒一會,就滿頭的大汗淋漓,整件背心也濕漉漉的,已緊勒進一
疙瘩一疙瘩隆起的胸肌裏.
揮灑著的汗珠也灑到了婦人的身體上,但胯下的婦人已是四肢頹廢,渾身乏
力,敞開襟子,一身光潤膩滑的白肉,還有山峰高聳著的兩陀,任由他一個壯實
的身體為所欲為,卻又不敢高聲叫喊,只有強忍著扯過被子的一角咬到了嘴裏,
鼻子咻咻地急劇喘息。
張寡婦有名字,而且還很文雅叫蘭芽,其實她的眉毛細細彎彎的,鼻子也很
端正,肥厚的嘴唇,但和她那雙烏黑的眼睛湊到一塊,這臉型給人嬌柔的感覺.
那一年她三十多歲了,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在地上能吸土,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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