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脔军113
“哎呀!你们别笑了行不行?你们是谁啊?怎幺知道我这个外号?肯定是我二哥那个大嘴巴到处去说的!那你们应该是我二哥的好朋友吧。”看赵天点了点头,鼻涕虫眼睛眨了一下,立刻回头命令屋子裏的人都退了出去,并且没有命令谁也不许上二楼。看这小子的应对速度,赵宇不觉得怎幺样,赵天却是暗暗点头。鼻涕虫同学在挥退了下人之后,看着面前的赵天,生意人的精明和冷静立刻回到了刚才还像小孩子的脸上。“二哥能撕下面具相交的朋友一只手就数的过来。看你手指细长,肯定不是军中的,那只剩下两人。王大哥不是你这个岁数,那你只能是……草民房正叩见太子殿下!”说完,直接把头磕在了地上。
赵宇至今也很不适应这种过于隆重的礼节,赶忙从他哥身边跳到一旁,躲开这大礼。而赵天在听了鼻涕虫的分析之后,对眼前的这小子愈发的高看。直到对方把礼做完,赵天才双手将他扶起,“不用这样。我和你二哥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弟兄,要不是你家那古板的老爷子,咱们早就该认识了。你要是不嫌弃,就当我是你哥就行。你二哥真心和我相交,我又何尝不是?”鼻涕虫被赵天扶起来之后,又像孩子一样裂开大嘴笑了笑,“嘿嘿,我二哥说了,太子殿下有时候也是戴面具的!”
看着老哥又开始装淑男,赵宇实在受不了了,一把抓住鼻涕虫的袖子,恶狠狠地说:“这家伙何止戴面具?他就是个二皮脸、变色龙、人格分裂的变态!”虽然对于赵宇某些过于现代化的用词还不能完全深入理解,但从字面意思来看这肯定不是什幺歌功颂德的语句,房正先是一愣,随后再次磕了个头,不过这次是沖着赵宇,“草民房正叩见二皇子殿下!”
赵天再次点了点头。
“哎哎哎?你怎幺看出来我是谁的?我求求你了,出宫了可别跟我来这套,我最受不了别人拜我了。我又不是摆在庙裏的观音菩萨或者死了百八十年的老妖精,有什幺好拜的!快起来快起来!别以为你叫个房证我就真把你当政府公文,那天调戏我弟弟那一脸猪哥样打死我也忘不了,你就该啥样啥样!”
敢这幺当面骂太子,除了他家裏人和疯子还谁敢啊?或者这人是个二合一的?嗯……
房正搞明白自己对面坐着的是皇上的两个儿子之后,也说不上是紧张了还是放鬆了。从自己的角度讲,见到这两个人那可跟老爹见皇上没啥区别,必须紧张。可是从二哥的角度来讲,据二哥说,眼前这个人们觉得温文尔雅的太子实际比他还坏还变态;而那个二皇子天下皆知是个游手好闲的惹祸精,前些日子自己更是亲身体验了他不是什幺文质彬彬的主。这样的两个人可以说和自己这个大家族中被人看不上眼的奇葩非常对路,正是难得的可能成为好朋友的人。
房正因为从小既不喜欢读四书五经,又不喜欢习武,可以说是标準的文不成武不就,整天在街上买这买那,逛这逛那,连赌场、窑子也不放过。老爹要是催他看书,他要幺看一些老爷子觉得“不堪入目”的淫词豔曲,要幺就研究一些稀奇古怪、杂七杂八的阴阳术数、机关医蔔之类的杂学,还时不时的找一些手艺匠人、算命先生之类的江湖人士吃吃喝喝,经常搞到秉烛夜游的程度。因为家裏的老大和老二都很有出息,加上这两个儿子加上妻管严房夫人的一力回护,这个小儿子也就没再被家裏逼着学这学那,自己爱干点什幺干点什幺就行。
可令人没想到的是,这小子在几年前提出接手家族产业时,竟然非常大手笔地变卖了几个生意还不错的作坊,买下了一个普普通通的窑子,说是要经营成一个天下一流的精品窑子,一个有文化、有品位、有追求、有格调的窑子。还信誓旦旦地说,五年之内,一定让自己的阳春院技压群雄,成为京城独秀。
当老管家向老爷子彙报小少爷的一系列卖出买进之后,老爷子差点把房顶掀开。据事后房老二回忆,幸亏他爹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纯文人,要是他老人家是个武将或者和自己一样文武双修,估计直接抄起板斧就把老三给生劈了。最后,在夫人、大儿子、二儿子的苦苦哀求下,老爷子终于是放过了房顶,但是,定下了一个规矩:这个不成器的小儿子他是管不了了,但绝不许像他大哥二哥那样和官宦之后结交,以免丢了家族的脸面。所以,连赵天和房老二是发小,也没见过十岁以后的房正,赵天刚才也只是觉得这人跟房老二几年前的样子很像才有此一问的。
从刚才和两位皇子简短的接触来看,赵天确实像二哥说的那样,面具非常厚,很难摘下;而那个赵宇,则绝对是皇室中最奇葩的奇葩,完全没有一点点高高在上的气质,说好听了是个小兵痞,说难听了简直就是个用拳头说话的野蛮小流氓。而今天,在自己的店裏竟然看到了这幺两个天字第一号官二代,这是什幺情况?自己这是什幺地方?阳春院啊亲,听名字就知道是干什幺的地方……他们难道是来嫖的?不会吧?不会吧!
带着这样的疑问,房正很不确定地问赵天:“殿……天哥,你俩来这儿……”赵宇把刚才跟小厮说的话又重複了一遍,换来的是房正直勾勾的双眼和一个高高翘起的……大拇指(不是jī_bā,肯定有人因为清水了多章,觉得该到肉戏了,看到“高高翘起”的时候想多了!小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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