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马上回来!”
廖嘉文赶回家里,母亲坐在沙发上哭,客厅乱七八糟,“妈!”
“嘉、嘉文,你总算回来了!”廖母扑到女儿怀里,一把鼻涕一把泪。
“妈,先别哭,把事情说清楚,我爸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被警察带走?!”心里隐约有种猜测,她却不愿深想。
“说要问话。”
“问什么话?”
“你爸那厂子的领导说他什么窃取机密,还说要上法庭,嘉文,你爸会不会坐牢啊?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呢?!”
“我先打个电话。”
“对,你认识的人多,都是当官的,还有那个什么局长……你跟他们求求情,套套近乎,再不行的话就让子文想办法。上次,你大姨的事全靠他摆平……”
廖嘉文心头一痛,“我去打电话。”
拿着手机,走进卧室,“喂,孙局您好,我是外交部的廖嘉文……对,是我爸那事,您看能不能行个方便,我爸是个老实人,他绝对不会做这种事……就不能通融通融?不看僧面看佛……喂?喂?!”
廖嘉文气得两眼通红,不死心,又从联系人里调出另一个号码,“林书记,您好,我是廖嘉文……”
一听她的名字,对方直接掐断,这样的态度饶是她再笨,也该看明白了。
“庞、佩、珊!”
整整两个小时,但凡有点交情的人她都联系过了,要么不听电话,要么说不了几句就挂断。
这分明就是故意的!
庞佩珊厉害啊,上午才警告了她,下午就付诸实践!
“嘉文,联系好了吗?你爸爸什么时候回来?”
她抿了抿唇。
“你倒是说话啊!”
“妈,能想到的办法我都试过了……”
“那我给阿文打电话,就算他解决不了,还有宋家可以帮忙,他们权力那么大,这点小事肯定没问题!对,我现在就给子文打……”
“别打!”她夺过手机,狠狠砸到地上。
廖母一惊,“嘉文,你怎么了?”
“妈,别打,我跟他正在……闹离婚。不能低头,求你了……”
“离婚?!”尖锐的嗓音像玻璃擦刮过地面,无比刺耳,“你们为什么要离婚?为什么呀?是不是他像那些男人在外面包养小三?还是他对你不好?”
廖嘉文掩面,滑坐在地:“别说了……”
廖母急得满头大汗,“我告诉你,这婚不能离!凭什么便宜那个小三?就算要离也得拿到好处才行,不能就这么算了!你现在赶紧给他打电话,让他想办法把……”
“妈,我想静静。”
“可是……”
廖嘉文抬头,一脸冷漠,“我说,我想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待着。”
廖母微愣。
“妈,你出去吧。”
“那你记得打电话……”
砰——
关门的声音!
廖嘉文抵在门后,紧咬牙关,忍不住全身战栗。
半晌,她才挪到床边,拿起手机……
庞佩珊从上午到现在一直坐在客厅,也不去医院看儿子,好像她在等什么至关重要的东西。
手机就放在面前的茶几上,除了一条短信带来的短暂振动之外,整个下午再无动静。
“青青,给我泡杯咖啡。”
宋青一愣:“我没听错吧?你确定要喝咖啡?”
“嗯。”
“行,你是老妈你最大,我给你现磨。”
“不必,速溶就好。”
“……”估计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喏,好了。”
庞女士接过杯子,轻轻抿了一口。
“妈,我去医院换小白,先走了。”
“嗯,去吧去吧。”
正当此时,手机铃声终于响了。
宋青狐疑地看了她母上大人一眼,还在喝咖啡呢,目不斜视,充耳不闻。
一分钟后,铃声停了,很快,再次响起。
还是没接。
直到第三次,她才慢吞吞按下通话键,“有事吗?”俯瞰众生的语气,那叫一个高高在上。
宋青嘴角抽搐,她以前怎么没发现自家老妈能作成这样?
“是不是你搞的鬼?!”廖嘉文大声质问,庞女士拿开手机,远离了耳朵,宋青听到那头传来的声音,脚步一个调转,绕回她妈身边坐下。
原谅她的恶趣,毕竟母上大人手撕贱货的戏码可遇不可求,必须捧场。
“搞鬼?你指的哪件事?”
“果然,都是你做的!”
“你说什么我可听不懂。”说不定那头正录音,等着抓她小辫子,可惜呀,她的头发轻易不让人碰,辫子更是逮不得!
好吧,庞女士真相了。
廖嘉文想不到庞佩珊狡猾至此,像穿了防护铠甲,刀枪不入。
“想好了吗?我有的是时间,你也可以慢慢考虑,不过应该有人等不起吧?”
“我爸的事果然跟你有关!”
“这可就冤枉人了,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爸要真是清白的,我又能拿他怎样?人在做,天在看,总不能随便乱扣帽子。”
提起这事儿,庞女士就一肚子火!姓廖的全家一个样儿,鼠目寸光!廖鸿在电厂上班,以前只是个打杂的临时工,后来借着老大的关系转正,还当了个什么办公室主任,后来索性转做文职,每天坐在办公室悠闲度日,再没下过车间,工资也比原来翻了几倍不止。
都这样了他还不满意,居然把一些机密设计图转卖给私营企业,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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