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流萤的手这么一滑,一不注意就朝兔子双后腿的地方搓了去,当搓到兔子那明显的雄性象征时,她的手僵了僵。
与此同时,沈流萤能清楚地感觉到兔子打了一个激灵灵的抖,她甚至觉得兔子这湿了水的浑身皮毛都在这一瞬间竖成了倒刺。
沈流萤倒没觉有什么,只觉这兔子的反应有些好玩,是以她将手移到兔子的肚腹上,接着替它搓洗身子。
谁知她的手再要碰到兔子的身子时,这兔子竟忽地从盆里跳出来,避开了沈流萤的触碰,蹦到地上,溅了沈流萤一脸的水珠。
兔子跳到地上后只见它如人一般立着身子,嘴里发出磨牙似的格格声,沈流萤以为这小东西大概生气了或是害怕了怎么着,谁知下一瞬这小东西竟只是抬起两只前爪,飞快地抓住它自己的两只耳朵,用力往下扯着的同时蹲下了身子,那团成球似的身子竟还在抖,瑟瑟地抖个不停。
“……”沈流萤这会儿倒是有些过意不去了,不是吧,她不过是不小心碰到了它的宝贝而已,反应这么大?
她发誓,她可绝对不是故意的,她对兔子还没有这种兴趣。
“好吧,白糖糕,我不是有意的,来,到盆里来我帮你把身上的皂荚给冲洗掉。”看着兔子过于强烈的反应,沈流萤还是觉得有些好笑,只觉这兔子可还真有意思,尤其这扯着自己耳朵的动作还真是可爱极了,若能留着这样的一张照片或者一幅画,日后看着也一定很是有趣。
不过这兔子好像真的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一样,非但没有理会沈流萤,反是将自己的耳朵扯得更往下了些,同时往后蹭挪开,依旧不让沈流萤碰到它。
沈流萤没有执意抓它到盆里来,以免刺激它把她给咬了,她便只是蹲在一旁盯着它看而已。
只见这小东西将身子团得愈来愈紧,也抖得愈来愈厉害,沈流萤决定还是抓过它来时,兔子这时候忽然松开了自己的耳朵,而后见着它竖着耳朵睁着黑溜溜的双眼看了看周遭,紧着跳上一旁放着沈流萤方才脱下的衣裳的凳子上,抱住那柔软的衣裳的同时将下身贴了上去,蹭蹭,再蹭蹭。
沈流萤看着那浑身湿漉漉的兔子抱着自己的衣裳一下又一下地蹭着身子,一时间有些错愕。
她虽未养过小动物,但这些小东西的习性她或多或少知道一些,譬如说雄兔发情时是个什么情况她还是知道,也就是像这只白兔子现在这样,逮着柔软的东西就使劲往上蹭。
她不过是不小心碰到了它的宝贝而已,竟能将这兔子的欲火给搓出来,这是她太厉害,还是这兔子的欲火太旺盛?
但不管怎么说,也都是她不小心在先,不能怪这兔子。
但是……
沈流萤看着这在她衣服堆上胡蹭胡蹭的兔子,眼角还是不由自主地跳了起来。
这兔子蹭归蹭,蹭了她的衣裳她也认了,但是能不能不要贴着她的xiè_yī来蹭?
这画面真是怎么看怎么别扭。
虽有错愕与无奈,沈流萤最终还是“噗”的笑出了声,在一旁的小木桶里净了手后重新泡进了大木桶里,趴在木桶边沿上笑看着那只兔子在她的衣裳上胡蹭,笑道:“白糖糕你这么容易发情可不是件好事,这样吧,明日我带你去兽医那做个绝育,顺便让兽医帮你瞧瞧你为何总是容易流鼻血,总不该真是只流氓兔子见着我就流鼻血吧。”
兔子本是抱着沈流萤的xiè_yī在蹭蹭,听到她说“绝育”二字时它浑身一震,才待沈流萤把话说完,它便抱着沈流萤的xiè_yī跳下凳子,借着一旁的椅子跳上了窗台,从微掩的窗户挤了出去。
“……”沈流萤往自己身上掬了一捧水,兀自笑道,“还真是一个有意思的兔子,不成精还真是可惜了。”
抱着xiè_yī跳出屋子的兔子打了一个喷嚏,震得它嘴边的须子都在抖动,只见它躲在院中的草丛里,抱着沈流萤的xiè_yī继续蹭着身子,浑身湿漉漉的,那双呆呆的眼睛此时看起来有些幽怨,还似在努力压制隐忍着什么。
夜深深,沈流萤睡了,绿草也睡了,整个映园只剩下安静的月光。
如昨夜一般,在沈流萤深睡之时,她的床边又出现了一抹身材颀长的人影,依旧是绝美的容颜,依旧是浑身**,依旧是长情,但他右手上却抓着一件xiè_yī!方才被那白兔子抓走了的xiè_yī!
不知他从哪儿来,又是何时来的,依旧像是凭空出现的一样!
不过今夜他的长发不是昨夜那般的纯白之色,而是纯黑之色,并且有些毛糙,好像刚洗过头发未多久似的,头发还有些湿漉漉的。
但他盯着沈流萤看的眼神较昨日而言更加痴,他杵在沈流萤床边,一动也不动,鼻息轻得就好似他根本不存在似的,根本就不会引得沈流萤察觉,更不会引得她从梦中醒来。
他就这么杵着看了沈流萤良久良久,才又像昨夜一样,将双手撑在沈流萤枕边,俯下身在她温软的唇上轻轻亲了一口,而就在他正抬起头时,忽见他长长的睫毛微微动了一动,下一瞬,只见床前的纱帐轻轻如被风拂过似的轻轻动了一动,床前竟再不见长情的身影!
就在沈流萤床前那微掀的纱帐重新垂下时,院子里蓦地出现一名黑衣人,手中拿着一把锋利的匕首,却是趴倒在地,已然断了气。
黑衣人身旁站着的,俨然是忽然从屋里消失不见的长情,神色如常,然此时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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