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秋水寒在客栈里花了不少时间指导李敏参悟冰魄神罡,并运功助她打通经脉,但由于李敏经脉阻凝甚重,秋水寒的功力无法将其冲开,试了几次,只得罢休。然后便与司马如一起细听听李敏讲述分别后发生的事情。
李敏先说她们四人离开大郭镇后被欧阳春父子擒获及自己被欧阳少泽戏耍般地刺了四剑的事情。说欧阳少泽决定将她们凌辱后卖到扬州妓院,自己不甘受辱决定自杀,结果被地魔所救,还说当地魔知道了他被打下地洞后立刻惶急地走了。秋水寒和司马如听了都觉得莫名其妙,但心中却对地魔不尽感谢。
李敏接着说她们离开大郭镇后,到了扶沟,然后绕过许昌进入平顶山。她们向平顶山最大的道观同心観捐助了一笔香火钱,便借住在那里。她们的吃住全部由観内的道姑安排,每日只是苦练武功。秋水寒虽然教了她们冰魄神罡,但还有许多练功心法没有传授,因此练起来事倍功半。同心観観主了尼道长是个得道高人,面慈心善。经过对她们四人观察了解,认为她们值得爱惜和同情,便将武功秘籍“**玄功”慷慨相赠。四人大喜,便开始苦练**玄功,只有李敏同时仍然不断参悟修练冰魄神罡。四人因为在明月観听过玉林道长讲道学和道教,心中迷惑不清,便在闲暇时向了尼道长请教,了尼道长是位道学与道教之间的中立派,虽然认为飞升只是传说但对修炼阳炁却非常认真。但听程明园说慧明道长已经修炼成二重阳炁时亦惊奇不已。
了尼道长问道:“慧明道长真是这么说的?”
程明园道:“我们肯定没有听错,她说要让玉林道长尝尝二重阳炁的厉害。”
了尼道长叹道:“道教最大的缺点就是妄言,想不到慧明道长这种道基深厚的人也会如此。所以,修道与修佛是一样的,修道者不一定信道,修佛者也不一定信佛。”说完,又深深地叹了口气便走了。
同心観是真正的道家道场,観规森严,其程度甚至超过衡山派。她们遵循道家八戒,其中一戒便是戒荤腥。一年四季粗茶淡饭,偶尔吃顿豆腐、素鸡,便是上佳美味。観中修行的道姑都是苦出身,出家前个个饥肠辘辘难得吃一次饱饭。在道观里能够吃饱粗茶淡饭已经是上天所赐,所以均无怨言。了尼道长虽然因为程明园等四人而多加了些豆腐、素鸡,但对于练武之人来说,营养仍是大大的不够。李敏怀中银票很多,四人商量是否送些给了尼道长,以便让她改善伙食,但担心了尼道长为此对她们的来路产生怀疑,便不敢赠送。于是四人商量决定;由吕芳、萧红、李敏三人,每隔得三、五日便由一人当值,化装易容到许昌去购买肉食。
一日,轮到李敏下山。她到了许昌以后,先到饭店饱餐一顿,然后付出定金订下卤食,便到街上闲逛。转了几条街,“兴隆赌场”四个大字跃然入目。李敏原本生于赌博世家,家传赌艺非同小可,且又生性好赌,即刻感到手痒,便信步走了进去。
天下间的赌场都是很热闹的,这个赌场也不例外。宽大的厅中设了十几个赌台,有五、六种赌法可供赌徒选择。李敏站到赌大小的台边看了一回,发现合倌手下有鬼,根据台面押注的情况用内力震骰罐。但由于内力不够,每使用一次内力,脸色便会泛白,需要休息片刻,这时另一人就会吆喝下注,一般等到合倌可以再次震罐为止。
李敏到柜台上买了壹百两筹码,便开始押赌。只见合倌将骰罐“哗啦!哗啦!”地晃了几下,重重地扎在赌台上,另一人马上口中吆喝道:“押啦!押啦!”。赌徒们纷纷下注,台面上押小的比押大的要略多一些。李敏已经听出骰罐里的三棵骰子是一、一、二,四点小,但合倌刚才已经连续用过二次内力,估计这次不会再震罐,便在小上押了五十两。开出来果然是四点。
第二次李敏听出是六、六、五,大。合倌此时脸色已恢复正常,脸上显出隐笑,估计这次要出千了,便不忙下注。赌徒们下注后,台面上押大的有六百多两,押小的有二百多两,便在小上押了壹百两,果然又赢了。
合倌开了十几把,李敏面前已经堆了一千多两筹码。
“客官面生啊!过去没有来过吧,客官手风大顺,在下甘拜下风。”合倌客气地说道。
“在下是过路的,今日手风的确很顺。”李敏回道,心想:“君子不挡财路,既然这个合倌客气,见好就收吧。”便将台上的筹码收起道:“在下今日还有事待办,就此告辞。”
“谢谢客官!客官下次光临,请多多关照,”合倌喜道。
李敏到柜台上将筹码换成银票,到饭店取了卤肉,兴冲冲地回到同心庵。她将赌钱的事情告诉了三位姐姐,大家都认为兴隆赌场虽然出老千,但愿赌服输,仍然不失正派赌场风范,只有吕芳告诫她以后别再去赌场。李敏嘴上应“是”心里却不以为然。
过了十余日,又轮到李敏当值。她象上次一样,吃了饭后又来到兴隆赌场。只见大门紧闭,门口集聚了不少人。她打听了一下;原来日前赌场来了一伙外地人,赌术非常高明,赌注也下得很大,合倌们轮番上阵均招架不住,输得一塌糊涂。赌场东主满天星东门昭下令关门谢客,亲自上阵对局,如今已战了一夜,现在仍然在战。
李敏扫兴之极,正欲离去,大门“呀!”地开了一条缝。里面走出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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