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了一声,说:“他走了好,不然,整天看着他那一张死人脸,连饭都吃不下去。”
太阳西斜,气候变得凉爽了。
太阳快下山时,我们终于登上了山顶。
老八兴高采烈地说:“真是一览众山小呀。”
老大也兴致勃勃地说:“爬山的乐趣就是登顶,啊!无限风光在险峰。”
我可没兴趣观赏风景,我四处瞅着,突然,发现不远处有一位猎人。
“喂,有人来了。”我提醒道。
在这个人迹罕至的荒山上,来者是何许人也?
瞧他背着猎枪,象是一位猎人。不过,或许是一个汪洋大盗呢。
老大瞅了瞅,说:“是一位老者,恐怕有六十岁了。”
一听说是位老者,我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老大幽幽地说:“小郎呀,你看,他背着猎枪,肯定是一位猎人。按他的年龄,或许会知道《黑虎寨》的事儿呢。”
我兴奋地说:“对。猎人应该对黑虎山的一草一木都非常熟悉,我觉得:他一定会知道《黑虎寨》的事情,说不定还知道《黑虎寨》的原址呢。”
老八盯着来人瞅了瞅,说:“武哥,你别抱太大的希望了。你看,他饱经沧桑的模样,不会轻易相信人的。要想让他开口呀,难!”
说话间,猎人走了过来。
猎人低着头,似乎只关心脚下的路,根本就没察觉到我们几个人。
“怪了,这个猎人怎么不看人呢?”我好奇地问。
老大撇撇嘴,说:“我敢说,他早就发现我们了,故意装作目中无人的样子。也许,他认为我们一定是迷了路,会乞求他的帮助,所以,才摆出一副淡然的模样。”
“大爷,您好!”我喊道。
猎人抬起头来。
我一惊,这位猎人只有一只眼,另一只眼窝深陷下去。
原来是个独眼龙呀。
“独眼龙”定定地瞅了我一眼,又瞅了老大、老八一眼。
我从独眼龙的目光里,察觉到了一丝邪恶。
“大爷,请问:这座山哪儿的风景最好呀?”
我故意没提起《黑虎寨》,因为,我觉得老八的推测有一定道理。这位老者是一位深藏不露的人,即使他知道《黑虎寨》的传闻,也未必会说出来。
“我不懂风景。”独眼龙冷冷地说。
我从独眼龙的眼神和表情上,完全可以判断出:这个人是个内向,冷酷的人。
我不禁有些奇怪,在这个小镇上,我碰到了三个男人:秃子、中年男人和猎人,这三个都是一路货色,待人冷冰冰的,又古里古怪。
“大爷,您是猎人吗?”我寒暄道。
猎人瞪了我一眼,说:“知道还问。”
猎人说着,脚步没停,似乎根本就不愿意多搭理我。
“大爷,我想跟您打听一个事。”
“什么事儿?”
“您手里有野味吗?”我决定用金钱来诱惑他。
既然他是猎人,手里就应该有野味。我买他的野味,让他挣一笔钱,想必他不会拒绝。虽然他不喜欢我,但一定喜欢钱。
“你要什么野味?”猎人停下脚步。
“兔子、野鸡,山鸟,只要是野味,我都要,越多越好。”
猎人回答:“我手里有兔子,野鸡,还有一只狼。”猎人回答。
一听说有狼,我惊恐地问:“这座山上有老虎吗?”
猎人皱起眉头,不耐烦地说:“哪儿来的老虎,就算有老虎,谁敢打呀。喂,你出什么价?”
我说:“能到你家看看货吗?只有看了货,才能按质论价嘛。”
“走吧,都在窝棚里。”
猎人说着,朝山下走去。
我们仨尾随着猎人。
老八拽住我,问:“武哥,你买什么野味嘛。”
我眨眨眼,小声说:“我是以买野味为名,和他套近乎。等熟悉了,就向他了解《黑虎寨》的下落。”
“哦,我知道了。武哥,你真聪明。”老八钦佩地说。
“嘻嘻…也谈不上聪明,不过是随机应变罢了。”我谦虚地说。
天黑定了,我们才来到猎人独眼龙的窝棚。
就是一个很宽敞的窝棚,中间隔了一道树枝篱笆,变成了两小间。
外间摆着一些乌七八糟的杂物,里间可能是卧室吧。
独眼龙一进窝棚,点燃一盏煤油灯,指着墙上挂着的猎物说:“就这些。”
我一看,有七只兔子,五只野鸡,好象都用盐腌了。
“不是新鲜的嘛?”我遗憾地问。
独眼龙瞅着我问:“你只要新鲜的?”
我点点头,说:“对,我只要新鲜的,最好是今天打的。”
“我今天没打猎,下山回村子去了。”独眼龙解释道。
老八见猎人对我不冷不热的,便笑着说:“大叔,您不请我们坐坐吗?我们爬了一天山,快要累死了。”
老八娇滴滴的声音,让独眼龙吃了一惊,他瞅了瞅老八,说:“请进来坐吧。”
我们仨进了窝棚,在凳子上坐下。
说是凳子,其实就是几个树桩子。
独眼龙说:“你要新鲜的,我明天就打给你。”
“大爷,您一天能打多少只兔子、野鸡?”我没话找话地问。
“要看运气。”独眼龙不确定地回答。
老八扭着小腰央求道:“大叔,您能不能给我们一点水喝呀?”
独眼龙朝外面指了指,说:“出门往右拐,走十几步就有一眼泉水。”
老大和老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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