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
杨曦苦笑起来。
他们沦落到这个地步，还能怎么样。
莫婉莹冷冷的说道：“滚。”
那个男人踉跄的跑了出去。
“他会和老板投诉的。”
估计这里的生意他们也做不下去了。
自从被翦艾逼到这一步，他们早没有了羞耻。
不过是为了口饭吃。
只是莫婉莹不认命。
她一直在寻找机会。
即使死，也要把翦艾给拉上来。
杨曦却不同，从开始那种非人的生活，是翦艾带她走了出来。
到今天这一步，也完全是自己作孽。
如果不是自己贪心，不是要和翦艾争风吃醋，也不会有今天这一步。
这都是自己自找的。
包厢里剩下他们两个的时候，杨曦说道：“老板一会就来了，你准备怎么说？”
“实话实说就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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