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星魂听她谈起了影帝,就问道:“我好像买过一盘他演的《情人》,不知道放哪了?”
李兵冰想了想,说道:“嗯,买是买了。回来之后,你先放的《蜜桃成熟时》,后来,后来我们就忘记看了。”
说完了她小脸一红,哪里是忘记了,是我们俩刚看完一张碟,就开始忙乎起来了。
孟星魂当然也记得,他微微一笑,起身走到书柜那里,拽出来一个大抽屉,里面满满的都是vcd和dvd影碟。什么《蜜桃成熟时》、《不扣钮的女孩》、《卿本佳人》、《情迷六月花》、《本能》等等,中外各种**影片,应有尽有,就是没有a级片。
孟星魂的骨子里,说开放,那是相当开放,说保守,其实也很保守。或者说,对某些人某些事,很开放,很放开。对某些人,某些事,又很保守,很传统。
他有一个不能为外人道的怪癖。孟星魂可以和自己的爱人看**片,却绝对不会和爱人看a级片。看a级片,他会选择和徐静雷这样的女人一起看。
至于为什么他会这么想,那就天晓得了。
妖精自有妖精妖孽一般的想法。
影碟机里播放着梁佳辉主演的《情人》,洗过澡的两个人躺在床上,李兵冰穿着薄纱的睡裙,依偎在只穿着短裤的孟星魂怀里,女王和爱卿,谁都没有再说话,他们静静的欣赏了这一部,“中国男人的完美臀部”,惊世骇俗的一场精彩演出。
1984年,乏懒戏国的女作家玛格丽特.杜拉斯,在她七十岁高龄的时候,发表了她最著名的一部小说《情人》,荣获了当年的龚古尔文学奖。
龚古尔文学奖可能是世界上唯一的一个,评选人比获奖人,赚钱更多的文学奖项。
龚古尔奖刚开始设立的时候,奖金是5000法郎,后来下调到了50法郎,相当于10欧元,人民币一百块钱。
可是,为了保证评选能够公开、公平、公正,评选委员会的每一位院士,都可以享有一栋住宅和一份保障生活的年金。
它和诺贝尔奖能够名利双收不同,纯粹就是一份荣誉。其重要性,已经超过了乏懒戏学士院的小说大奖。
《情人》这本小说,富有异国情调,写的十分通俗。杜拉斯以惊人的坦率,回忆了自己十六岁的时候,在印度支那和一个中国情人的初恋。
杜拉斯1914年生于印度支那嘉定市,也就是后来的越南胡志明市。在她16岁那年,杜拉斯遇见了一个中国男人胡陶乐,帮助她家里,渡过了难关,也成为她的第一个,也是终身难忘的情人。
这一段情感往事,在杜拉斯的心里埋藏了整整半个世纪之后,才向世人吐露。可见,在杜拉斯的心里,初恋和chū_yè,是她一生最珍贵的回忆。
为什么这么说?
杜拉斯笔下的作品,几乎可以说,就是一个**dàng_fù的世界。她来到欧洲之后,从此选择的个人生活,也是这样的一个世界。她渴望着充满了爱情、**和激情的矛盾生活,沉迷于**而不能自拔。
杜拉斯说过:如果我不是个作家,一定是个妓女。
她对**的渴求,大胆**,坦白直接,从不遮遮掩掩。杜拉斯的文学魔力,就来自于她毕生都在追求**的刺激,大量的露水情缘,源源不断,至死方休。
杜拉斯曾经多次公开地与两个男子,同时在一起生活。即便如此,她也不会错过和其他男人偷情的机会。
杜拉斯说:“一个女人,如果一辈子,只和一个男人**,那是因为她,不喜欢**。”
“我爱男人,我只爱男人。我可以一次有50个男人。”
这样的一个女人,居然将《情人》这本小说中,描绘的往日情事,在自己的心里,深深的埋藏了五十年之久。可见那个中国男人,带给她自己人生的初恋和chū_yè,对杜拉斯来说,是多么的刻骨铭心,不想轻易的与世人分享。只愿在午夜梦回之时,独自回味自己的花样年华。
也许,一个东方男子的始乱终弃,才造就了一个西方最杰出的女作家。
等到整部《情人》看完的时候,两个人都是怅然若失,浑没有了以前看这样的戏,心里一阵阵的躁动,马上就要毛手毛脚、一触即发的感觉。
李兵冰问道:“你觉得,他们相爱吗?”
孟星魂忽然很想吸一支烟,他抿了抿嘴唇:“一个好色的中国男子,一个需要钱的白人女孩,他们怎么会相爱?只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李兵冰痴痴的问道:“可是我觉得他们在分开的时候,确实彼此都爱着对方。”
孟星魂想了想,这个话题到底说还是不说,会不会引起女王的误解,可是他又实在是不吐不快:“他们之间,一开始确实只有**,最后呢,**升华成了爱情。只不过,到底是不是爱情,没有人能够说得清。失去了一个人,你当然会觉得心痛,可是这种心痛的感觉,并不代表你真爱着对方。世上任何一种诀别,都会让人心痛。如果他们没有分开,而是一直都生活在一起,你觉得,他们还会继续的爱下去吗?”
在孟星魂看来,这只不过是杜拉斯的一场梦,隔了五十年的一场春梦。人的回忆,有时候是层层累加的,是浓妆艳抹的,很多的回忆,并不是从前现实的样子,而是你现在希望的样子。也许这一部《情人》,就是在杜拉斯老了之后,她想象出来的美丽。
在杜拉斯70岁的时候,她认识了还不到27岁的大学生安德烈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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