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给你参谋参谋,”知晓李泽无父无母,身边没个人指导,顾铭之隐晦地提醒着。虽然许多避讳、注意事项,他也不懂,但他们家里都有长辈可以询问,总比李泽一个人强。
“嗯,对、对,小铭子考虑得很周全。我就去过不少婚宴,那里面一道一道的。平时许多不起眼的小事,婚礼的那天就是不能做、不能说,否则就代表不吉利,”虽然接受高等教育的他们,并没有把这些迷信的说法放在心上,但喜庆的日子里还是希望能讨个好彩头。
“我明天打给电话回去,帮你问问我妈妈,她以前帮人做过媒,对婚礼这一套知道的比较多,不陌生,”彭宴也开始想着自己能帮上的小忙。
一时之间,寝室里再次恢复为叽叽喳喳的说话声。由之前的随意谈论,到现在的话题专一。每个人都尽量地说出,自己所了解的婚礼事项,企图能够对李泽有些帮助。
见几人震惊过后,并没有什么异样,也没有一些过激的言论,李泽才微微放下心来。不管什么时候,在校怀孕都不是什么大众认同的事。他只希望认识的人,能宽容对待,而不是站在道德的最高点指点江山。
前世,李泽只想着怎样有效地将夏家绑在他身上,并没有在意夏浅会遭受的舆论压力,今生,重活一世的他,看到的、想到的都比前世更远、更深。其实,从他动了不该有的心思开始,他和夏浅就紧紧地绑在一起了。外人谈论夏浅、不屑夏浅,何尝又不是对他!
世道,对于女人,总比对男人更加苛刻。这一世,李泽虽不能改变已经变成事实的事实,但他可以护着夏浅,挡住外面异样的眼光。世道,对于女人,总比对男人更加苛刻。他们的事,即便有错,责任也在于他,而不是归咎于一个无辜的女人。
“你们做的时候,怎么那么不小心,竟弄出生命来,”话题渐渐平淡,江照也有了心思为李泽感叹一句。如此年龄,就因为孩子问题走向坟墓,实在是太可惜了。这还没玩够呢,就要为了一颗不知好坏的树,放弃整片树林。
“你以为是你呀,三天两头就要换女朋友,”顾铭之闻言,首先就嗤之以鼻。别看江照性子略冲动,有时还自带“二”属性,但整个宿舍最花心的就属他。女朋友,那是一只手也数不过来的。
“我怎么了?我这是响应政府号召,自由恋爱,懂不懂?”江照不满,年轻人,谈个恋爱怎么了?这不谈恋爱的人生,还能是人生吗?再说,他交女朋友,可都秉着自愿的原则。这一没逼的二没抢的,谈不下去了,还不允许人分手啊?
“告诉你们,我这么做非常有必要。只有多交些女朋友,才能确定哪种女人适合自己。这婚前分手,总比婚后再找真爱强吧。我可是从根源上,杜绝以后婚内出轨的可能,才不是什么花心。只有那些自己是那样的人,才会那样想别人。”
江照边说着,边用腿瞪了瞪两床之间的隔栏。示意那样的人,就是特指他顾铭之。
“我看你是越来越嘚瑟吧,”回应江照的是顾铭之更用力的踢栏声。
下铺,彭宴跟着兴奋地起哄,“铭子,大头今个说了你不少的坏话,快点揍他、揍他。”
“嗯,我可以给宴会作证,他很少说假话的,”陆涛忍不住也来插一脚,江大头这厮,就应该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那么红!
☆、第16章 出院
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大亮。阳光透过玻璃,照射在寝室,带着冬日特有的温暖。暖洋洋的,让人打心眼里想窝在床上不起来。
李泽抬头看了眼其他人。因为早上一二节没课,此时众人都休闲地躺在床上,或玩手机或发呆。唔,更贪恋被子里面的温暖,不想起来了!
只是,想起夏浅之前提及她今个出院时,隐晦看向他的眼神时,李泽复又动力满满。虽然,夏正松早就安排好了接送的人手,甚至他自己都要过去一趟。但李泽还是觉得他是不一样的,有种夏浅很希望他去的使命感。
这种感觉很奇妙,却又很坚定。一如他坚定地认为,夏浅会永远爱他,不会改变那样!
年轻的身体,还没有习惯晚睡的后遗症,李泽揉了揉有些酸胀的眉峰,利落地掀开被子。突然骤变的温差,让李泽打了个冷颤,人却更清醒了几分。
“起来?”睡在对面床铺江照,听到声响抬了抬眼,疑惑地问道。说完,也没在意李泽回答,复又低下头盯着手里的手机。
“嗯,夏浅不是今个出院吗,我去看看,”李泽略提高了音量,算是对寝室其他成员交代下等会的去向。“我等下去买早点,你们谁要带啊?”宿舍楼下有个卖早点的摊位,非常受欢迎。尤其是一二节没课的学生,几乎都指望着它应付早餐。
“我要我要,一个粽子一个糯米鸡!”终于等到有人要下楼,早就有饥饿感的彭宴,立马迫不及待地说出自己的要求。“钱,等会起来再给你哈,。”秋冬时节的早晨,总是格外地迷恋床的温暖。即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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