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即便这样,安菲言语中也不乏轻视。这或许就是她最大的不足——明知道对方不应该得罪,也不会控制自己的情绪,加以迎合。
在各自的心思不一中,晚餐终于结束。
分别时,安泰别有意味地说了一句,生意不是只有一次。声音很轻,似乎并不是故意对李泽说的,但三人却都听得清清楚楚。
李泽只是勾了勾唇,并没有作答,就转身向停车处走去。生意,的确不是只有一次,但生意对象,同样也不是只有一个。商战没朋友,只要利益足够大,对手都能站在一条线上,更何况只是一些小摩擦呢。
“哥,你刚刚是什么意思?”见李泽离开,安菲好奇地问向一旁看着李泽背影的安泰。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安菲过滤了几遍,也没想明白目的是什么。
“以后面对李泽收敛点性子,他,并不简单的。”没有回答安菲的话,安泰只是告诫了一句。这次,若不是他和安菲的大意,安顺也不会损失这么多。
李泽回到家时,小唯一正躺在婴儿床*上,安静地睡着。不远处,摆着画架,夏浅一笔一笔地描绘着。心,突然就静了下来,前一刻脑海里还思考着的东西,下一秒就化为眼前的两个人。
“怎么还不休息?小心眼睛累着。”几步走过去,李泽亲了一口夏浅的额头,视线才放到画架上。
稀疏的毛发、黑亮的眼睛、婴儿肥的下巴,画纸上郝然就是睁着眼的小唯一。因为是写实派,又添加了颜色,此时的一一,显得比现实中更大些,也更可爱些、
“不是拍了很多照片吗?怎么还画?”李泽并不明白夏浅的想法,在他眼里,画下来和拍下来,效果都是一样的。根本就不需要再浪费精力,多此一举。
“这是我亲手画的,”阻止李泽欲要收拾的动作,夏浅充满了对外来的遐想,“等以后一一长大了,我就给她看看她小时候的样子。”纸质的画,总归比一个按键就能得出的现代化成果,更让人心生期待,更何况还是她亲手画出来的。
“你先去洗澡,我马上就画好了,”一点情调都不懂,夏浅撇了撇嘴,也不理会李泽投过来的不赞成目光,只用还干净的那只手,推着李泽到浴*室去。
见的确画得差不多了,李泽才没多说什么,拿过床头早就准备好的衣物,李泽就进了浴*室。
出来的时候,夏浅果然已经画好了,正在收拾材料。“你也去洗一下,这些东西,我来整理。”接过夏浅手里的画笔,李泽有条不紊地一样一样归位着,然后搬到隔壁的画房里。
“不是说晚上安泰请客吗?怎么回来得这么早?”现在才刚刚九点,她还以为他要到十一点以后呢。
“就吃个饭,当然快了,”上了床,李泽揽着夏浅,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一一今天有没有闹人?累不累?”自从小唯一出生后,这一句话,俨然成为李泽的常用语,几乎每晚回来都要问上一遍。
夏浅也不嫌烦人,每次心里都带着甜意,将宝宝的一天,事无巨细地从头说到尾。小唯一并不是一个爱哭的孩子,再加上王妈、张姐时不时地搭把手,夏浅只体会到做妈妈的幸福,一点也不觉得累。
鲜嫩的唇畔一张一合,李泽原本还听得认真,不知不觉就转移了注意力。揽着夏浅腰部的手,也无意识地轻轻摩挲着,隔着细滑的真丝睡衣,不断地像前面游走。
带有暗示的动作,从李泽眼神变得火热那刻,夏浅就感觉到了。只是,从怀*孕后期到现在,两人一直没那个。她,也有些想了。
微颤着身体,即便脸上早已飞出了几多红霞,夏浅也没有阻止。只是,默许地,像是什么也没发觉般,偎在李泽怀里。直到李泽突然出口的一句话,才打破了夏浅试图伪装的镇定。按住他的手,头紧紧地埋着。
手,渐渐摸*到胸前的柔软,李泽忍不住发出一声感叹,“这里,真的大了许多。”低沉的嗓音,带着情*欲的沙哑,也添了几许性*感。
两人住在一起也有八*九个月,但真正发生关系的夜晚,却是一只手也能数得出来。一开始,是没这方面的*,后来,有了*,又顾忌了夏浅身子承受不住。
如今,孩子出生了,身子也恢复好。李泽再看着怀里的夏浅,只觉得脑子里的一根线似乎突然断了般,只想着把她吃到肚子里,什么都不顾忌。
大了?一开始的没反应过来,在下一秒变成强烈的羞涩。手,下意识地按住李泽不规矩的大掌,却没想到只是带动着对方,更有力地握住自己的那里。
湿湿的,夏浅似乎感觉到有奶*水溢了出来。
那根名为羞涩的弦,彻底崩断,夏浅紧紧地埋在李泽怀里,僵着身体,一动不动。脸上羞红,似乎要滴落下来,一方面是因为自己的动作,另一方面也是李泽从未说过,那一个堪称艳词的两个字。
只是,这种羞怯,对于*上来的男人而言,比催化剂还要猛烈。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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