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这字画的还真是十fēng_liú儿啊!”萧径亭感到巧巧已经扯开了自己的衣衫,小胜正紧紧贴在胸膛上,小嘴正紧紧吻着萧径亭的胸口肌肤,但是萧径亭发现那小嘴唇竟然是微微有些发凉,但是下身的刺激却是让他欲火冲天,巧巧那双小手仿佛显然受过极其专业的训练,轻捻重搓将竟然让人心底下的情欲全部激发了起来,恨不得马上就抱着她的两瓣屁股将她捅开了花儿。
“竹楼山人,那可不就是楼竹廷吗?”萧径亭目光落在字画的落款上,心神猛地一震,此时巧巧正掏出他火红狰狞的物事,小嘴正要凑上。
“好险!朋友妻不可戏,她可不是秀情啊!”萧径亭连忙抓住巧巧已经赤裸的香肩,接着一手缓缓从她的yù_rǔ退开来,将她脸蛋退到自己面前一尺处。发现那张脸蛋现在虽然红艳欲滴,湿软的樱唇也充血鲜红,但是美目中还是没有什么情火的痕迹,不由更加确定自己地论断。
“巧巧姑娘。你老实答应我,你的处子落红,是不是就被给你画画写字的人取去的!”萧径亭连忙静下呼吸,面色也变得严肃起来。
“是地!”巧巧的那双美目顿时变得迷乱起来,接着咯咯一笑,仿佛有着说不尽的凄凉。媚声道:“公子来这里,难道是来找处子kāi_bāo的吗?放心吧,巧巧侍侯得一定比任何姐妹都要周到。而且不要公子的银子!”两瓣粉臀一张,将腿心微微向外翻出便要压上萧径亭的峥嵘火热。
萧径亭连忙将她娇躯退开两尺,接着拉上已经被扯下地肚兜,但是下身处的衣衫已经她自己撕裂了,便将她娇躯抱起放在床上,盖上锦被。道:“那名公子是不是和我一般年纪,会弹琴画画。长得中等身材,但是面目极其俊秀”萧径亭接着说起楼临溪和他说过的楼竹廷地身材面貌特征。但是没有说到一半,就被巧巧出言止住了。
“别说了,公子你提他干什么?我恨他,我的身子我的心,他不要了,我也不要了!现在我给你好不好?”巧巧的神情顿时变得激动起来,玉臂猛地抱向萧径亭,张开小嘴吐出香舌朝萧径亭脸上舔去。
萧径亭举起手掌轻轻在巧巧粉背上一拍,美人儿顿时应声而倒,小脸顿时变得惨白,而且香汗也淋漓而下。接着伸出手指,隔着锦被在巧巧的美臀处轻轻一戳,惹得美人娇躯一颤,仿佛极是疼痛一般。
“巧巧姑娘,你现在穿好衣衫!等下我会点晕你,你就当作什么也不知道一般,有人问你的时候,你随便怎么说,但是就是不可以说真话!”萧径亭并非一般人,所以很轻易便找到了巧巧地衣衫,塞进锦被道:“你的那个情郎,正是我最好地朋友,我铁定能让他娶了你,若是不能的话我便将脑袋给了你!”
“公子认识他,公子知道他在哪里?”巧巧闻言美目顿时一亮,接着从胸前撤出一只玉坠道:“这是他送我的物事,公子您看看,是不是你那个朋友身上有的。”
“那我怎么知道?”萧径亭心中暗道,但是见到巧巧此时仿佛溺水的人看到一块木头一般,就算没有见过也只能硬着头皮说是楼竹廷的。但是一见下,不由一阵苦笑。原来那只玉坠正是楼竹廷的,上面还有一缕血丝,刻着楼竹廷的生辰八字。同样的玉坠萧径亭身上也挂着一十,是萧石给他证明他是萧剑月身份的。这种玉坠只有渤海剑派中楼氏嫡亲子弟,以及楼临溪几个师兄弟的长子才配戴上这种玉坠,在渤海剑派,甚至在东海几十府都是身份的象征。
“楼竹廷这样做,不知道该说他粪土富贵,还是该说他败家子了!”萧径亭心中一阵苦笑,见到巧巧的小脸又黯淡了下来,心中估算一下,便从脖子上拉出看来一摸一样的一只玉坠来,朝巧巧笑道。“你看见了吗?同样的玉坠,我也有一只,这是身份的象征!是渤海剑派嫡亲贵族的象征,那小子将这么宝贵的东西都交给了你,你还不懂什么意思吗?”
巧巧整张脸蛋仿佛都发出光芒来一般,娇躯猛地坐起,伸出小手细细抚摩萧径亭脖子上的那只玉坠,道:“天那?他竟然是府上的人,是我们所有人的主子?但是他一点架子也没有啊,第一次来人家这里,连银子都没有,还大模大样地亲了人家就跑!”
萧径亭见到巧巧此时拧坐在床上,整具美好的娇躯也赤裸裸地显露在萧径亭面前。两只yù_rǔ颤颤悠悠,小蛮腰细细一拧,此时配上巧巧的面容和神情,看来尤为地消魂。看得萧径亭心中一荡,暗暗称道楼竹廷那小子好福气。目光故意明显地瞥了一眼美人的yù_rǔ,道:“朋友妻不可欺,你现在算是我嫂子,将这么勾魂的身子让我看得清清楚楚,这个便宜可是不占白不占啊,不看白不看啊!”
“嘤!”巧巧见之,连忙将被子拉起来。美目狠狠瞪了萧径亭一眼,那一眼充满了欣喜,充满了感激,还有一丝亲切。接着将衣服塞进被窝中。虽然被萧径亭拍了一计,浑身疼痛无力,但是由于心中的欢喜,所以穿衣服的动作竟然也利落无比。
“谢谢你,叔叔!”巧巧忽然从被窝中探出小脸,撅起小嘴重重在萧径亭面颊上吻了一口。萧径亭自然不会误会这一吻中的意思。那只是为了表示心中的欢喜和感激而己。但是这女子的不俗还是让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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