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你怎么来了?”
康斯特和袁松明他们出门没多久,陶月找上门来还真是出乎我意料之外,我没敢让陶月进门去说话,免得在刺激处于发飙期间的姚漫妮。
陶月和雪漫到来,还真是有点不及时,该不会是翻老账算公寓的赔偿问题吧?想起公寓楼梯间的维修费用,我心里极其不安reads;。
“怎么?不欢迎?”
陶月笑意盈盈地看着我,说着不靠谱的话,我耸耸肩表示很无奈,以现在的情况,还真有点不怎么欢迎,哪怕她是我名义上是老板。
想到老板两个字,我汗濂了,貌似我到现在还没有履行打工的义务,还真是有点愧疚说不过去了,一时语塞的我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好了,说正事,你什么时候有空?”
“干嘛?”
陶月说变就变的脸色,我还真有点适应不过来,带着警觉的目光看向陶月,不知道她这话是什么意思?看情况好像没什么好事。
“出差!”
“出差?呃,那个,去那?”
陶月并没有在意我警觉目光似的,一开口就说要出差,我愕了愕不知道她要去哪里?好来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出差,还真是够要命的。
“去西部!”
“呃,最近没空……”
陶月说去西部,我头疼不已应了一句最近没空,陶月顿时一阵气结,这算是什么意思?远的就不出门了?
雪漫更是瞪大眼不可思议地看着我,世上还有这么不及格的保镖?雇主要去哪里,他居然没空?这算是什么意思?
“好吧,最近我有些手上有些事没处理,很麻烦的事……”
在陶月疑惑目光之中,我很是无奈地耸耸肩,隐晦地说出自己麻烦事,不是不想出门履行义务,而是真的有事走不开。
至于是什么事?我没有说出来,说出来也没有用,她也帮不上什么忙,陶月半信半疑地点头,她知道我所谓很麻烦的事是什么,并没有多问些什么。
“好吧,等你处理完在打电话给我!”
陶月若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很大意地退步好说话,还真是让我大吃一惊,没等我的疑问,陶月带着雪漫转身离去。
“什么意思?”
我带着不解目光目送陶月和雪漫离去,不知道她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变得那么好说话?还将就我的时间,太不可思议了!
相比起我的郁闷不解,在北辰街这边的康斯特和袁松明,更是不解和纳闷,何居士的店铺居然关门大吉了,问了周边的店铺人才知道,已经关闭有十几天时间了!
康斯特带着袁松明转悠一圈,最后绕道何居士店铺后门小巷,比起人来人往的店铺正街,店铺后门小巷显得萧条些,基本堆满祭品之类杂物。
“康斯特,你干什么?”
袁松明发现康斯特撬锁,忍不住大吃一惊,这可是相当于偷东西一样,袁松明差点有想跑的冲动,抓到可不是那么好玩的。
康斯特没有理会身后胆小怕事的袁松明,直接把锁撬开推门进去,袁松明犹豫了一阵,做贼似的左右看了眼,发现没有什么人在,才敢硬着头皮走进去reads;。
沿着店铺后门进去,入眼便是阴森森的祭品,光线不是很充足的店铺里,这些祭品看起来有点吓人,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有些潮湿的气息。
“看来,还真是做贼心虚跑了很久!”
“……”
康斯特妄自菲薄的胡乱猜测话,直让袁松明一阵无语,什么叫做贼心虚跑了很久?或许人家还真有事出远门了。
自始至终袁松明都不怎么相信,何居士是收了厉鬼李明浩的人,要是他真是那种人,当初他何必送自己五符经?
康斯特丝毫没有做贼觉悟似的,直接打开店铺的灯光开光,更是让袁松明一阵纠结无比,可下一刻袁松明说不出话了。
一个未来及收起的大木桶放在店铺正中间,里面浑浊的血液基本已经凝固,还有一阵阵恶臭味散发出来,地面凝固的血块早已硬化了。
“看到没有?这就是很好的证据!”
康斯特走到大木桶边,看了眼浑浊的大木桶里面结硬的血块,还有地面没来得及擦去的阵法,都说明了一切,这个何居士再好也好不到那里去!
这么一大一桶血,康斯特不认为是家畜的血,至于是什么血?康斯特认不出来,也没有办法辨认,但是能够弄到这么大一桶血,肯定不简单。
平白无故弄这么大一桶血,又有阵法什么的,还能有什么好事?打死康斯特也不相信何居士不会心里没鬼。
“这是?!”
尽管袁松明很不相信眼前的事实,可摆在眼前的事实,是那么真实的证据,现在袁松明再笨也想到了什么,那个何居士果然不是省油的灯。
袁松明第一时间发现大木桶下面的阵法,有点眼熟,袁松明怎么看,都觉得有点像鬼篆文,当初在鹿坝镇见过的鬼篆文,太像了!
康斯特没有去注意地面的鬼篆文,他也不知道地面咒语是什么意思,直接蹲到地面用手抹了下地面灰迹,虽然灰尘滚滚的,可残留的朱砂痕迹还在。
“看来这里应该是厉鬼复活地方了!”
康斯特皱起眉头大胆猜测起来,现在在这里看到阵法,在结合以前何居士也在现场判断,康斯特相信何居士嫌疑最大。
袁松明这次无话可说了,阴霾着脸色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在看地面鬼篆文阵法,想要反驳都没有言语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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