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北的经验几可推算‘全貌’,聂北鼻血几可流下。
中衣在小腹处最贴身,却因为文清妹妹是坐着的,质地柔软的素白色中衣皱皱匝匝,更添慵懒之意柔媚之感。
聂北此时眼里只有仙子般的文清妹妹,飞快的走过去,在文清妹妹还未来得及作出反应的时候已经坐到了她身边,轻轻的抓住了她那双嫩出水来的玉手儿,一个劲裂着嘴贱贱的笑着。
温文清被聂北突兀的出现再突兀的亲昵动作弄得玉面飞霞,娇嗔薄怒的白了一眼聂北,啐道,“坏蛋,还不快点放开手,让田甜笑话我了。”
“喔?”聂北这时候才发现‘现场’还有第二个人存在,只见这叫田甜的女子长长的秀发轻挽成束,然后弯转穿成一个结,不着半丝头饰的撇在背后额头两侧几许青丝低垂,柔顺而随意,额头前刘海儿散而不乱,显得秀气闲雅。
一件合身得体的淡黄色的绣花镂纹的帛质袄子紧囊上身,袄子领口绒边起毛,但这袄子是没纽扣的,而是袄子其上附随一条束腰用的腰带,本是束腰扎衣用的,只是现在腰带解结,袄子轻披,胸前大开,露出米白色中衣,中衣柔软质地,低松而贴身,v领处可见翠绿色的抹胸,抹胸紧紧束缚着田甜胸前那对可比文清妹妹的圆美ru房,炫目的弧度让聂北的心为之火热。
身下子的长裙窈窕而柔美,此时正安坐在帐幔遮挡处,胡床不高,她那双匀称的美腿轻轻着地,裙摆下一双红色绣花鞋小巧而可爱,竟然不着一丝污迹,个子不高的田甜有着匀称的身段,玲珑剔透的皮肤白里透红,上凸下凹的身子婀娜却娇小,很有一种小鸟依人的感觉。
精致的脸蛋如牛奶细腻似膏脂,看样子和文清妹妹差不多年龄,应该不到十七,端的是花容月貌,此时正是黛眉轻蹙,明眸惊诧,红润樱嘴紧抿,似乎聂北对文清妹妹的亲昵举动让她一时间反应不过来,神情有点呆滞。
本应该有些尴尬的聂北却一脸的平静,内心却大赞:好一个清爽的小家碧玉般的美女。但聂北心头又有一个声音:这田甜怎么这么眼熟,好像在那里见过!
聂北丢下暂时的疑惑,嘴上无所谓的对文清妹妹道,“人家羡慕你还未来得及呢,你看我,英俊就不说了,大家都知道的,就不多说了,重要的是我的内心,有文化有知识、有内涵有深度、有爱心有热心,最重要的是我还有一颗爱你的心!”
温文清犹如煮熟了剥了壳的鸡蛋的脸蛋儿绯红朵朵,犹如火烧云一般,艳丽非凡,既甜蜜又难为情的听着聂北那赤ll的毫无遮掩的‘表白’,清澈淡雅的眼睛妩媚带斜,剜了了一眼聂北,红着脸啐道,“胡说什么呢,人家好姐妹田甜还在这里呢,哪有你、、、、、、你这样子说话的,不害臊!”
“也对,听你的,还有一些就留在没人的时候悄悄对你说好了!”
“你——”温文清本是淡雅平和的女子,却被聂北逗弄得芳心羞怩,又觉甜蜜,更在闺中密友面前大感羞臊,挣开聂北紧抓着的双手,红着脸娇声嗔道,“你还说!”
“好好好,暂时不说!”
温文清迅速平复一下自己的心绪,但平复不了绯红的脸蛋,嗫嚅道,“你、你先出去一下!”
“干什么,不会生气赶我出去关门吧?”
“人家穿件衣服啦!”温文清虽然芳心全交了出去,还断发明志了,照她这外柔内刚的性格,非聂北不嫁了,用句话说就是迟早是聂北的女人,可她还是有着女人的矜持,特别是在自己心爱的人面前,总需要维持最后一丝尊严,害羞是必然的,何况第一次被男子看到自己只穿睡衣的情况,多少有些难为情,抹不开面子。
“反正我都看了,你换上都换不回来了嘛,再说了,又看不到里面、、、、、、哎哟——”
聂北望着腰间的玉手,再睇一眼羞不可耐的温文清,苦笑道,“说说而已,用不着这样吧,谋杀亲夫啊、、、、、、哎哟——好好好,我出去总行了吧!”
望着聂北一边揉着腰一边往外走的背影,温文清羞怩的同时又忍不住扑哧一笑,顿感温馨和甜蜜。
聂北把门带上,还不忘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加一句:“清儿,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偷看的!”
聂北的话让温文清的脸又是一红,啐了一口聂北。
“文清你——”田甜见聂北出去了,忍不住想问些事,但一时间又不知道怎么个开头。
温文清亦是知道怎么说好,红着脸一声不吭。
“你选的是他?”
温文清也慢慢放开心态,很认真的点了点头。
“可是那家伙他、、、、、、”田甜一想到聂北这混蛋在楼船上抓了一下自己的、、、、、、那羞人的地方,她就有点恨恨,亦是羞得不行。
“我知道他是有点坏坏,不过他人不坏的!”
“还不坏?简直是个大流氓啦,那晚在楼船灯会上你也看到了,他抓了我、我、、、、、、那地方,嗯、多羞人,他一定是故意的!”田甜玉面生寒,很显然对十六那晚女扮男装在楼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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