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瞳又有变红的趋势
顾央漫不经心地神色一顿,她冷沉的视线在所有人身上一一扫过,最终停留在容宴身上,她看着少年面无表情的脸,轻声问,“你们倒掉了晚餐?”
虽说是轻声,但几个人都将那泠泠低语听得分毫不差,只看着她脸上如雕刻般的微笑神情,就觉得一阵毛骨悚然,刚刚放松了片刻的心神又绷紧了。
容宴站直了身子,努力用诚恳地语气说道,“很抱歉,我们误以为是有人别有企图,才将晚餐倒掉了,辜负了您的心意。”
说话间,容宴就感到一股阴寒之气直直扑了上来,冰冷的力道猛然箍住他的腰,拖拽着他腾空而起,还不等他挣扎,眨眼间便对上了顾央黑洞洞的眼眸。
“容宴!”
“宴宴!”
容粟等人的仿佛是从另外一个世界传来的,容宴反应了一秒,才感觉到有冰冷如铁的手扼住了喉咙,逐渐收紧,气息受到阻塞,使得胸腔内的心脏剧烈跳动起来,窒息之感令大脑一片空白又无比清醒。
容宴艰难地喘了一口气,抬起手凭着直觉去掐顾央的脖子,竟真让他碰到她脖颈上的蕾丝项圈和一片冰凉滑腻的皮肤。
他以为自己用的力气很大,事实上,这点挣扎的力道对于顾央来说与挠痒没有什么区别,不过她还是顺应所有人的愿望松开了自己的手。
容宴向后踉跄一步,手搭在楼梯的红木扶手上,胸膛起伏,大口地呼吸着空气,缓了片刻,才终于觉得自己重新活了过来,他侧头看了眼底下的同伴,确认他们暂时安全,再次看向顾央,“.......你有什么目的?你想要什么?”
“我哪里有什么目的呢?”顾央轻轻笑了笑,方才的冷戾之色消散得一干二净,好似她一直都这么纯良似的,“客人们远道而来,我特意吩咐了厨子准备了晚餐,结果却统统进了垃圾桶,我这个做主人的,实在是很伤心。”
容粟看到容宴脖子上一圈红痕,眼眶也要发红,她刚尝过那种滋味,自然知道有多难受,但这时候却只能努力镇静,嘶哑着嗓音开口,“是我们的错,您想要我们做什么补偿?”
李廷济接口道,“我们没有任何恶意,来到这栋别墅也只是为了完成学校的任务,如果您愿意放我们离开,我们可以做任何事作为交换。”
顾央挑了挑眉,软着骨头攀在容宴身上,无情镇压了他的反抗,“你们这话说得真有趣,我怎么就成了一个囚禁你们的恶人了?”她在他耳边轻笑,冰冷的气息洒在他的耳垂上,视线停在缩在沙发上的方雅身上,“可怜的小姑娘,腿上的伤都没有处理好呢,却因为同伴的失礼现在都不能去医院好好处理。”
方雅瑟缩了一下,她对上顾央含着恶意的眼神,鼓起一腔莫名地勇气道,“你别想挑拨离间,我是因为他们才能活下来的,是你才让我们被困在这里!”
“同伴?”顾央低声重复,心中忽然涌起无法控制的暴戾,“你以为你有多幸运,是被同伴所救?!你被那老虎咬住腿,即将被吞吃入腹的时候,你的同伴在身边么?!如果不是我,你以为他们这些人能找到什么?不过是一具骸骨。”
整个房子都随着她的话震颤起来,灯光忽明忽暗,刺绣的窗帘无风自动,“啪”地一声,客厅里摆放的玻璃鱼缸猝然炸裂,水淌了一地,几只金鱼在地板上徒劳地挣扎几下,失去了声息。
顾央垂眸看着金鱼死后的尸体,恢复了麻木的平静,她淡淡道,“不过就是一具骸骨,而你的魂魄就会被老虎养成新的伥鬼,”她冲着方雅诡异地弯了弯唇角,“知道什么叫做伥鬼吗?老虎养在身边的仆从,引诱活人前去让它饱腹,伥鬼最喜欢引诱的,就是它生前的好友亲朋。”
方雅背脊上冒着冷汗,颤声道,“就、就算我成了伥鬼,也绝不会做这种事情。”
“是么,”顾央无趣地移开视线,看着这几人同样坚定的神色,道,“看来你们感情很好,真令人羡慕。”
语气里只有怨毒。
“这样吧,”顾央像是想起什么令人愉悦的事情,笑起来,“我们来做一个约定,你们有八个人,就在这栋别墅里待上七天,这七天里,我不会约束寄住在这里的所有鬼,只要你们能熬过一晚,我就放一个人走,不过”
她唇边的弧度加深,眼尾都染上了笑意,“最后一个人,要永远留下来陪我。”
“这不可能,”张子庚反驳,“我们不可能丢下任何一个同伴。”
“我同意。”周明戊突然开口。
“周明戊你......”张子庚诧异地去看他,却只看到周明戊冷淡的神色。
“我必须活着离开这里,”周明戊没有看任何人,冷静道,“有人在等着我,所以我必须回去。”
“我们这里的所有人难道就没有人等我们回去吗?!”张子庚握拳。
“方雅需要治疗,不论如何,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吴一方按住他的肩,“第一天让她出去,如果再不去医院,她可能连命都没了。”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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