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方熙起身便往外走,南离无商拉了她一下,顺手把书房的门关上了,“说实话。”
“给你送钱还送错了?管的真多!我看你就是闲的。”方熙绕过他,便要去开门,南离无商大手一摁,那门便纹丝不动,紧接着,他一转身索性靠在了门上,双手抱胸,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那些伎俩,快说实话吧,给你一个机会,让我原谅你。”
方熙一听就不干了,“什么叫伎俩?我哪点做得不对了?坑蒙拐骗还是敲诈勒索?你还是别原谅我了,我明天就让人把你的本金送来,从此我们互不干涉!”
说着,方熙使劲扒拉南离无商,但南离就像铁板一块,任凭方熙拳打脚踢牙啃,就是一动不动,最后实在忍无可忍了,便一把抓住她的双手,将她推倒在自己午休专用的软榻上,随即压了上去。
男子特有的气味充斥了方熙的鼻腔,她的脸瞬间变得通红,心脏砰砰直跳,思维都有些凌乱了。每人都有自己的安全距离,方熙属于其中比较远的,一旦贴近,就是这种shi样。在此之前,只有元栩越过了这个距离,现在,又多了个南离无商。
“起开!”方熙没好气地□□道。
“你这个样子就像是……没见过男人。”南离无商在她的耳边轻笑道,温热的呼吸喷得她的脖子痒痒的。
“你呢?没见过女人?”方熙哼道。
“女人吗?每天都见,还不止一个。但是你这样的,确实没见过……”
“那是你孤陋寡闻!”
南离无商轻笑一声,“说的对。比如说,我就不知道你这个小小的脑袋里怎么会有那么多的想法?它们都是从哪儿来的?今天你不说清楚,我不会放你离开。”
“这可说不清楚!你那么笨,怎么会理解聪明人的想法?”
“我笨?”南离无商笑道,“是了,跟你一比,我真的很笨。被你利用得颜面尽失,还得替你挡箭……”
方熙心里一动,看来他是真知道了。不过,他的名头真的很好用,否则价格一定五折起,既然如此,就不能再把人家当糊涂蛋使了。
想到这里,方熙语调一软:“好吧,人家知道错了,下次不用你的名头了,行了吧?”
“下次是下次,这次怎么补偿?”
“都给你四万两银子的分红了!胃口不要太大啊!要不,再给你一万两作为精神补偿?”
“我不需要钱……”
“那,那你要什么?先说明啊,我很贞洁的!”
“我……也很贞洁。”
“.……”
最终,南离无商还是把她放了出来,既没让割地,也没要赔款,只是轻飘飘的一句“给我好好挣钱”就完了。
那意思就是说本金不用还了,接着放在这儿呗。那跟一开始有什么区别?
不知道压这一下是啥意思,方熙被压得莫名其妙,被放得也是莫名其妙,怎么也想不明白,糊里糊涂地回到了住处。
如月迎了上来,道:“刚才有个老伯来找您,等了很久没有等到,便留下了这封信,说明日再来。”说着,呈给了方熙一个信封。
方熙打开蜡封,掉出来一朵展得平平的玫瑰花瓣,还飘着淡淡的清香。方熙愣了下,她记得很清楚,这个世界只有这么一片如此形状的干花瓣。那是她在写日记的时候,突然要出去办事,临时采摘下来作为书签的,以后便一直保存在那个日记本中。
如今,花瓣送到,说明已经有人看过了她的日记,这个人是谁,不言而喻,那么他一定也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
方熙抖了抖信封,里面空空如也,只有这一朵花瓣吗?
第二天清晨,方熙还没等来那个老伯,倒是先来了一个头罩轻纱的女子。她一进门便腰身轻折,向方熙娇滴滴地行了个礼,道:“张姑娘吗,小女子墨兰彩质有事想求教姑娘。”
方熙心里一动,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墨兰家族是大岳国唯一一家致力于丹青的家族,反之,一提起水墨丹青,人们自然而然便会想到墨兰世家。这是一个真正的墨香门第,所产之画供不应求,其家主墨兰修更是一提笔便有黄金入账。
出身这样的家族,能有什么找到自己的呢?
方熙将墨兰彩质请进私室,为她斟了一杯从南离无商那里顺来的香茶,问道:“不知墨蓝小姐有何见教?”
墨兰彩质一听,眼睛马上变得水汪汪的,起身跪在方熙面前,“张姑娘,请帮帮彩质!”
原来,墨兰彩质自幼与一个远房表哥定了娃娃亲,且两人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她深深地爱着表哥,只等着长大后两人在一起长相厮守、一生相依。但谁料到,表哥外出历练中认识了一个卖艺不卖身的青楼女子,从此堕入情网,甚至不惜与家人翻脸。如今索性就住进了那女子的住处,不再归家。
前些日子,墨兰彩质出门采风,竟遇到了表哥与那女子在一起,同时和他们在一起的还有一个男子,那女子分明更加喜欢另外那个。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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