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直接去了书房,并叫上聂文。
到了下午,聂宅来了一位意外的访客。
六十多岁的老人,脊背却挺得比时下的年轻人还要笔直,发丝已经白了,双目却炯然有神,背着手欣赏着墙上的画。
聂潜在看见他的背影的同时,脸上的表情已经严肃了起来,正色道:「何老,中午接到您的讯息已经很意外,您居然亲自来了,真是罪过,我下午还有个会议,所以婉拒了您的邀请,没想到您会光临寒舍,若早知是如此重要的事,晚辈该早做准备。聂文,把下午的会议推了,顺便把上次拍到的茶叶拿出来。」
何老转过身,露出淡淡的微笑,「不必客气,是我老人家打扰了。」
聂潜说着客气的话,请他坐下。
何老,能被聂潜恭敬对待的人屈指可数,何敬轩是其中之一。
军人出身,商业上行事的手段也铁腕如军营般,一手创立了属于自己的帝国,和那些发达后拈花惹草的男人不同,何敬轩深爱自己的妻子,唯一的遗憾是他的妻子早逝,仅留下一个女儿。
偏偏女儿对金融又不感兴趣,只爱绘画,可何敬轩对爱女却并不苛求,让她沉浸在艺术的世界里,嫁了一个虽然不老实但又不得不老实、又哄得她开心的男人,何敬轩只希望女儿能一直快乐,因为他知道那个男人不会也不敢对她不好!
他把对女儿的期望全都寄托在孙子上,恨铁不成钢啊……
看着聂潜,为什么这个不是他的继承人,这种想法无法自控的油然而生,然而他也清楚,自己的家业要有流着他的血的人来继承。
他虽然老了,但还不够老,齐希,还有调教的余地。他这个孙子,不是愚笨,只是被钱娇惯坏了,女儿疼爱儿子,孙子在他那里吃苦,女儿就开始撒娇,开始求情,结果养出一个败家子。
长长的叹出一口气,何敬轩道,「贤侄啊,你父亲最近可好?」
「父亲身体不错,瑞士的环境很适合他休养,上次回去他还提起您,羡慕您依然雄风未老。」聂潜寒暄着。
何敬轩摇摇头,感叹道,「老了老了,我们这些老人唯一指望的,也不过是儿孙福罢了。」
聂潜轻笑了一下,并不搭腔。
何敬轩并不在乎他怎么说,他既然来了,事情的发展就已经在他心中有了定数,「贤侄恐怕已经猜出我的来意了。」
「有几分。」聂潜道。
聂文适时端来热茶,何敬轩接过来端在手里,慢慢道:「这次,是我家齐希做得不厚道,孩子不成器,也该管管了,给个教训也好。」
何敬轩抬出了他父亲,想必是已经与他通过气。聂潜露出了然的笑容,「何老,您太见外了,我明白,交给我吧。」
点到即止,何敬轩满意的颔首。
可恶的老头子,聂潜闭上眼,「聂文。」
「在。」
「先收手,把那些人撤下来,难怪一直没有齐希的消息,凭他的能力怎么可能躲那么久,原来已经惊动了何敬轩。」
「就这么罢了?」
聂潜冷笑,「我的目标一直就是齐希。冤有头债有主,毁了我唯一的继承人,一点教训都不给他,我就不是聂潜了……」
聂文:「可是……」
聂潜打断他的担忧,「我们已经收手了,齐希再出什么事,和我聂潜有什么关系。」
聂文一愣,随即点头,「是的,主人。」
几天没有见到聂潜的凌越,暂时松了一口气,虽然一样不自由,但好歹不用面对难堪的夜晚。聂潜看起来非常的忙碌,几乎没有正眼看过他。
但平静只维持了一个星期。
那是一个下午,聂潜从外面回来,心情不错,脸没有像往常一样绷着。
久违的好情绪下,聂潜毫不犹豫的点了凌越晚上作陪。
趴在墨色的床单上,白皙的ròu_tǐ像是白玉凝成,汗珠聚在优美线条的脊背凹陷处,吸引着聂潜的目光,手指放上去,越发对比出下面的ròu_tǐ有多么的白。
凌越一副喘不过气来的样子,浅浅的喘息着,接近臀部的位置被聂潜一摸,顿时紧张的肌肉紧绷,连带着下体的密处也是一紧,刚射进去的白液被挤了出来,顺着腿根滴落在床单上。
聂潜从嗓子里溢出几声低笑,手掌在他光滑的身体上来回游走。
在聂潜的指尖重新探入凌越的后穴时,凌越一个哆嗦,抓着床单的手一挥,将桌面上的杯子打落。
聂潜本能的侧过身子去望了一眼。
砰!床前的墙面上多了一个窟窿。
聂潜的双眸骤然一缩,利落的一个侧翻从床上滚落地毯上,手指去够抽屉的把手。
堪堪将抽屉拉开,手指还没来得及握住手枪,就敏锐的觉察出不妙,腰部一扭往床下滚去,与此同时,右肩一阵剧痛。
但他还是没有放手,紧紧的攥住了右手的枪。
凌越几乎在聂潜翻身下床的同时也及时反应过来,撑起身体跟着滚下了床。
杀手的目标只是聂潜,当惊动聂潜时,他的精神都集中在射杀聂潜上面,对凌越这个床伴持着视若无睹的态度,否则以凌越的反应速度,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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