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张一鸣放开小青年,立刻狂奔起来。
“啪”,又是一声,这回张一鸣清楚地感到一颗子弹从自己耳边划过的风声,像一把利刃划破四周,耳边的空气都似乎灼热起来。妈的,这种刀口舔血的生意所具有的风险在这一刻终于全面爆发出来。
4
这时,张一鸣听见背后的小青年用越南语叽里哇啦地喊起来,听来像是举手投降了。张一鸣担心耽误时间,顾不得向后看,只是更加加快了奔跑的步伐,他知道自己要是落在越南人手里,那肯定彻底完了,莫老板绝对不会救他,而他所有的资源和关系在越南是一片空白,到时只怕连个报信的人都没有。
本以为小青年的投降会减缓越南边警追捕的步伐,谁知道因为小青年投降,越南边警的追捕目标集中到张一鸣一个人身上,张一鸣的压力更大了。黑瘦伙计此时已经不见踪影,大概是张一鸣带着小青年的时候拖延了速度,那伙计已经逃脱了。
就在张一鸣加紧狂奔的时候,他忽然感到背后有轻微的呼哧声在迅速接近自己,眼见就要到达自己身后。我拷,张一鸣暗暗一声惊呼,这人是谁?跑得这么快。
直到追踪者又近身几分,张一鸣忽然听出来,这不是人,是一只狗!
肯定是一只警犬,操,这是什么样的警犬啊!如此训练有素的警犬张一鸣还是头回见识,竟然不声不响,不吠也不叫,就这样闷声追了上来。俗话说不叫的狗才咬人,这回张一鸣是彻底信了。
就在张一鸣再鼓一股气力,打算要摆脱身后警犬的时候,突然感到脑后一阵疾风传来,这畜牲已经扑了上来!
保命要紧,张一鸣此时再顾不得隐藏自己的实力,竖起双耳听准畜牲的来路,感到它跃起得真高,是直扑着自己的肩头而来。
狗日的畜牲,你这一招对别人管用,对我却恰好错了,省了我弯腰对付你的功夫。张一鸣心念电转,说时迟那时快,在狗头最接近自己左肩而又还未咬及的那一刻,张一鸣一个转身,抡起早已捏紧的右拳,随着“呼”的带出的一阵风声,灌注了饱满真气的拳头像一枚千斤的铁锤,“嘭”地砸在狗眼的部位。闷声追踪了这么久的出色警犬在这时候终于发出“嗷”的一声吠叫,只可惜是一声惨叫,而且这也是这畜牲此生最后的一声吠叫了。
警犬被张一鸣一拳打得斜飞出几米,嘭的落在地上后,连一丝挣扎都没有,就无声无息一动不动了。它的头骨碎裂,在空中就已经死去。
张一鸣顾不得检视自己的战果,这只警犬提醒了他,不知道还会不会有第二只、第三只,总之不能再掉以轻心了。张一鸣疾跑几步,在又一声枪响,子弹再次擦过耳际的时候,他再顾不得把越南边警拉开了多远,侧身一跃,一头扎进了在这个季节仍旧还很是冰凉的北仑河中。
卷二十 第二百章 烦恼玫瑰
1
四月三十号,赵敏和陈鹭在宿舍收拾东西准备回家,忽然有人送来一束玫瑰。
玫瑰是给赵敏的,附有卡片,写着这样的话:“同样的二十四小时,没有你的时候分外漫长,有你的时候则如此短暂,你就像宇宙中的恒星,而我的目光是行星,围绕着你,无法离开——这是我的相对论和天体物理学。”
宿舍里并非只有陈鹭和赵敏俩人,其他舍友也在,所有人一见玫瑰和卡片,都明了这是谁送来的,大家笑成一团。
“赵敏,看到没有,那个男生送花来了。‘我的相对论和天体物理学’,还挺能编词的。”一个女生说。
“你说这人是不是有点受虐狂啊?赵敏当众羞辱他,他还来劲了。”
“不是受虐狂,是贱,外加蠢,对这种男生就不能给好脸子看。”
“就是,以后就叫这个男生剑南春,大家说怎么样?”
“什么意思啊?”
“哎呀,复姓贱男,单名一个蠢字。”
“好呀好呀。”姑娘们都大笑起来。
赵敏没有笑,看着玫瑰和卡片,她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这是第一次有人对她说这样的话,可这个人为什么不是他呢?他不但不说这样的话,离开北京的时候连告诉自己一声都没有,他的心里可曾有一点点位置是留给自己的呢?这世界总是这样,你的真心有人不珍惜,有人的真心你却又无所谓。
“好了,你们别说了。”赵敏突然冒出一句,打断了正高兴着的姑娘们,“送花也没有罪。”
姑娘们静下来,片刻之后,有人说:“怎么了,赵敏?你不会这么轻易就动心了吧?”
“怎么可能,我姐姐有男朋友了。”陈鹭立刻站出来澄清。
“是吗?赵敏,没听你说起过。这可不行,你们俩姐妹可是咱系的两朵花,陈鹭被一局围棋就搞定了,现在又听说你名花有主,你们总得让咱系的男生留个念想吧?”一女生半真半假地打趣道。
“谁说我被搞定了?我还没做出抉择呢。你们可不能散布谣言。”陈鹭不满地叫起来。
在同学们的喧闹声中赵敏突然觉得心烦意乱,她再次出声打断大家:“好了,都别说了。陈鹭,把这花扔楼下去,我们该回家了。”
2
赵敏和陈鹭的宿舍楼下,报刊栏处,两个男生装作看报的样子,其实眼睛偷偷瞄着赵敏她们宿舍的窗口,按奈不住脸上焦急等待的神情。这俩人就是被姑娘们称为剑南春的男生和他的在物理系的好友。
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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