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浪审视着阮飞凤这具香艳肉躯,忍不住开始吞口水,正要说话,却听到夏瑶的呻吟声,铁浪误以为有人对夏瑶不轨,遂跳起来,也不管毫无力气的阮飞凤,猛地掀开床帘,见夏瑶一手搓弄yīn_bù,一手揉着rǔ_fáng,铁浪终于放心了。
见夏瑶还沉浸在自慰的世界里,铁浪笑得有点邪恶,一手插进夏瑶亵裤内,夺走那只手的领地,开始很有技巧地抚摸着她的yīn_bù。
「啊!」
夏瑶惊叫着,见是一脸坏笑的铁浪,她倒是安心了,喃喃道:「别……别这样子……会被夫人看到……」
「你们这是?」
穿好衣服走过来的阮飞凤十分的不解,她一直以为夏瑶是男儿之身,所以显得非常惊讶。
铁浪抽出手,满手黏腻,在自己胸前抹了几下,闻闻手指,还有股淡淡的臊味,浅浅一笑,便道:「我偶尔会和少枫兄弟这样子玩。」
「难道女婿你喜欢男人?」
阮飞凤吃惊道。
「也许。」
铁浪半承认道。
「夫人别听他的,才不是那样子!」
夏瑶忙道。
「若真如此,女婿你真该改一改。」
回忆刚刚铁浪的勇猛,阮飞凤怎么也不会相信铁浪是个同性恋,可又觉得他有那倾向。
「夫人,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铁浪勾了勾手指,待阮飞凤走上前,他便抓住阮飞凤的手往夏瑶三角地带按去。
「干什么?」
夏瑶本能地喊出声,本想抵抗,为时已晚,阮飞凤的手落在了肥沃土壤处。
阮飞凤动了动手指,惊道:「原来是一个太监啊。」
铁浪忍不住笑出了声,道:「其实她是女儿身,只是为了出行方便才假扮为男儿。」
阮飞凤顿悟,问道:「那你们是何关系?」
「她是我的红……」
「普通朋友。」
夏瑶抢话道。
见夏瑶不想公开和自己的关系,铁浪便附和道:「确实是普通朋友。」
「不可能吧,普通朋友怎会如此亲密?」
阮飞凤盯着满脸潮红的夏瑶,笑出声,道:「本以为你是一个英俊小生,没想到是女儿身,生得真标致。」
「之前有所失礼,还望岳母包涵。」
铁浪作揖后问道:「她不是也被种了蛊吗?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把手给我看一下。」
阮飞凤分别查看了铁浪和夏瑶手臂,确定他们的蛊毒都已退去,她才安心,道:「我也不知夏姑娘中的是何蛊,但毒性已经消失,不用担心,你们现在要担心的是如何离开这儿。」
「现在陆炳如何了?」
「谁?」
「那个和我们一块来这的人。」
铁浪解释道。
「他吗?」
阮飞凤干笑道:「若我未带你们来这儿,恐怕你们会被那几个专门用于奸淫男人的女人搞得只剩半条命。」
「那陆炳现在精尽人亡了?」
「只是削薄他的意志,不会奸淫死他,因为明天还要行巫蛊之术。」
顿了顿,阮飞凤继续道:「一位是我的女婿,一位是我夫家的护卫,我绝对不能让你们出事:等到夜深人静,我送两位过破云山,再让小柔引导两位回京师吧。」
「不行!」
铁浪断然拒绝,道:「我此行目的是要联合建州、野人及海西女真,若无法完成圣上交代的任务,我就算回去也会被严嵩迫害,回去是死,待在这儿也是死,我还不如留在这儿陪着岳母。」
听到铁浪这番「表白」,阮飞凤心头一热,马上将铁浪当成有志男儿,浅浅一笑,说道:「你们回去后找徐大人,我相信他会救你们的。」
一想到徐阶,铁浪就生气,却还要装作若无其事,道:「徐大人和严嵩虽都为尚书,可一文一武,论起来,还是吏部尚书严嵩那狗贼的权力大:况且他又深得皇上宠幸,要徐大人保下我们两个,恐怕徐大人乌纱帽难保,得不偿失,所以我恳请岳母大人。」
说到这里,铁浪作势跪地,却被阮飞凤扶住。
「何意?」
阮飞凤惊道。
「岳母会巫蛊之术,那能不能将野人女真的几个头目都种蛊?如此一来,野人女真便算被降伏,也不用让大明军队来此,真到了那地步,对双方都没有任何好处。」
「这……」
阮飞凤显得很犹豫,细眉都拧在一块。
「看来我冒昧了。」
铁浪苦笑道。
阮飞凤微微叹气,道:「只要能控制住巫王和阿木尔便可,可一个勉强算是我的救命恩人,另一个是我儿子,我怎么忍心对他们下手?」
「夫人应该以大局为重。」
夏瑶正气凛然道:「就算我与杨公子回到大明不死,可难保他们不会对其他明人种蛊,到时大明基业可能一夜之间崩溃,千里之堤溃于蚁穴,所以希望夫人能以大局为重,我相信夫人也不愿意看到大明的黎民百姓被巫蛊所毒害。」
说完,夏瑶单膝跪地。
「我知道你们说的都很有道理,可是……」
阮飞凤忙将夏瑶扶起,看着他们两个,摇头道:「奴家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也想一生只侍一夫,可命运总是那么爱捉弄人,让奴家落到此地,不仅被巫王玷污,还生下一子,而刚刚又与……」
阮飞凤看着面露诚恳的铁浪,苦笑道:「身子已不干净,又有何脸面回到徐大人身边,还不如在此终老一生。」
铁浪细细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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