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带了一位姑娘来这里zuò_jī,啊不,是做妓女。」
我说着,用手指着站在门口的方雪儿。
龟公脸露奇怪神色,说:「刘爷为何不带到自己的妓院?」
自己的妓院?可能这个刘三贵也是在妓院内做的。
「多事!」
我说:「本大爷喜欢带来这里,不成吗?」
「成!成!……」
龟公连忙说:「是了,刘爷带哪一位来做妓女?」
龟公这样问,是因为方雪儿和月儿站在一起。
我说:「穿白色校服,不!穿白色衣裙那个!」
「啊!穿白衣裙的……」
龟公先生离远上下打量着方雪儿,说:「这位姑娘样子长得不错!只是衣服有点怪怪的!白色的,家里死了人么?」
「别废话!」
我大声叫道。
「是!……是!」
龟公连忙说,接着,他拿出一张写着他们妓女工作种类的纸出来,用手指着说:「我们翠花院的妓女分三种,第一种是陪酒女,是买艺不买身,即是只陪客人饮酒,不陪客人上床,这种每日工资一百钱……」
这种就像21世纪香港的酒吧里的拳手,只陪客人猜拳喝酒,我心里想。
「……第二种,是二陪女,是买艺又买身,即是又陪客人饮酒,又陪客人上床,每天三百钱……」
这种像夜总会的小姐,陪客坐钟又可陪客上床。
「……第三种,是陪训女,只陪客人上床,每做一客人一百二十钱,每天有十个客人左右。」
这种像一楼一凤!我心里想!
「怎样?」
龟公先生问:「刘爷的这位姑娘想做哪一种?」
我在考虑中……
第一种最好,只陪客人饮酒,但人工少,第二种,要陪客人饮酒和上床,人工不多也不少,第三种,只陪客人上床,每天有十个客,即是一日能赚一千二百钱……钱是比较赚得多,但一天要比十个男人搞,很惨!下面个窿肯定比男人插到残哂!
所以,我伸出手指指着第一种,只陪饮酒的,然后滑过第二种,指着陪饮酒又陪上床的,然后再滑过去,最后停在第三种,指着说:「就这种吧!」
就辛苦一点吧!雪儿姐,插到残就残吧,妳残又不是我残,只要能赚钱多就可以了!
「好!」
龟公先生说着,拿出一张工作合同书出来(买身契),说:「叫这位姑娘在这里画押签个名吧!」
于是,我挥手叫方雪儿来过。
「惦呀?」
方雪儿抿着嘴,来到我的身边问。
「可以了,妳在这里画押签个名,然后好好在这里zuò_jī吧,我会经常来探妳的!」
我说。
方雪儿点点头,然后在买身契上画押签名。
我挨近她身边,在她耳边说:「记住,千其唔好用魔法,暴露自己血族的身份呀!」
「知啦!长气!」
方雪儿说:「唔用味唔用啰!你快啲搵齐十二穴,然后返嚟接我走呀!」
「当然啦!」
我说。
然后我问龟公先生:「可以借粮吗?」
「借粮?」
龟公先生一脸疑惑,说:「刘爷也要借粮吗?要借多少? 」「你能借多少?」
「十两!」
「拿来!」
一手交钱,一手交人,我把方雪儿卖掉之后,带着月儿离开。
月儿原来是一户有钱人家的婢女,我把她送回去了后,立即去了另一间妓院。
「刘爷!甚么风把你吹来啊!」
满面痲子的鸨母(古代妈妈生)笑容满面的说。
又认识我!想必这个刘三贵在南京一定很出名,我走到那里都有人认识。
这间妓院比刚才我买掉方雪儿哪一间大很多,气派豪华!
我把十两银抛给鸨母,说:「找两个漂亮的姑娘,不漂亮即弹钟!」
「弹……甚么弹钟?刘爷?」
鸨母问。
一时口快,把21世纪的叫鸡术语说了出来。
「即是不漂亮的话,就不要呀!明不明白?」
我说。
「刘爷你放心好了!」
鸨母说:「我们迎春院每一位小姐都是绝色佳丽,绝对比得上刘爷你的倚红院的姑娘……刘爷先到房间休息,姑娘马上到!」
原来我做嘢的地方叫倚红院。
半个时辰,我躺在一张像床又像椅的东西上,一位绝色佳丽为我按摩着大腿,另一位绝色佳丽把葡萄放进我的口里……
很甜!我伸出手,捏了一下这位绝色佳丽丰满的屁股,哗!好弹手!
另一边厢,被我卖掉的方雪儿,身处一间细小的房间,她躺在床上,身上的校服被扒光,一个大肥佬压在她身上,方雪儿被压得透不过气……
男人叫郑大,是个屠户,即是杀猪的!
是了,方雪儿做的这种妓女,当地人有另一个称呼,叫猪肉女,来这里找猪肉女xìng_jiāo的,叫斩猪肉!
这位杀猪的郑大,平日在东菜市场自己的档口里杀猪卖肉外,也经常来这间院妓斩猪肉的。
「妹子妳从哪里来的?干吗以前未见过妳?」
杀猪的郑大一边说,一边伸出他平日杀猪的双手,用力的搓着雪儿一对雪白rǔ_fáng,圆球形的rǔ_fáng,被他搓到不似波形……
「刚从香港来!」
低 b 雪儿这样回答,迟早被她累死!
「香港?……」
肥胖的郑大问:「香港是甚么地方?未听过!」
「香港是个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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