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宫人还没这么大的胆子,敢用我的东西。”
傅瑜铮看了一眼那个已经被她放回去、却忘了擦拭干净的茶盏,不置可否,“怎么样?”
陆长生倒水的动作停了一下,她放下茶壶,对傅瑜铮露出一个非常亲切的笑容。
傅瑜铮立刻如临大敌,“又怎么了?”
陆长生:“……”要不要这么敏锐啊,她还什么都没说呢。
“是这样,”酝酿一下,陆长生说道:“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傅瑜铮:“坏消息。”
陆长生正襟危坐,乖乖说出答案:“咱俩的婚期定的是下月初六,也就是十天后,你得快点准备了。”
傅瑜铮:“……”
陆长生观察了一下她的脸色,还想继续说好消息,却被傅瑜铮抬手制止,“不用说了,婚期都定了,我当然知道好消息是什么。”
陆长生只好默默的闭上嘴。
傅瑜铮也没想到昭鸾去了一趟太清殿,不仅把那群迂腐的大臣都搞定了,还把婚期定的这么近,不过也可以看出来,昭鸾是真的很急。能把一国公主逼成这样,除沈丞相外不做他想。
也多亏了现在朝廷自顾不暇,不然说什么他们也不能同意这门荒唐又急躁的亲事。
傅瑜铮兀自垂眸沉思,陆长生看了她好一会儿,突然好奇的把脸凑过去,“你这脸……是不是也易容了?”
女子长得再像男人,某些地方也是伪装不了的,但傅瑜铮的脸,除了乍一看莫辨雌雄以外,认真看起来却怎么看怎么像男人。傅瑜铮的喉结是用一种白色软膏捏出来的,估计脸也用了那种软膏。
长这么大,连身边的小厮侍女都不敢离她这么近,头一回和人距离不到一掌,傅瑜铮不自在到想伸出手,把她的脸推开。
看出傅瑜铮的想法,陆长生主动退回去,嘴里还嘀咕着:“抱都抱了,看两眼有什么的……”
傅瑜铮装作没听见,又问她,“那我现在回去?”
陆长生摇头,“不不,成亲的事让你手下去做就行了,你得留在皇宫,这里我谁都不敢信,要是你也走了,说不定明天我就尸骨无存了。”
这话说得夸张,沈丞相从始至终也没想过要她的命,毕竟她最大的作用是用来威胁小皇帝,陆长生说这些就是想让傅瑜铮更同情自己一些,但傅瑜铮听了,沉默两秒,又问她:“那你就信我?”
陆长生听到这个问题,也愣住了。
对啊……她和傅瑜铮无亲无故,而且是人家一直安静如鸡,结果她一扑才把她拉进了这些浑水里,就算她和傅瑜铮建立了合作关系,那也是她半逼半诱,傅瑜铮表面答应,背地里说不定想着怎么坑她呢。
这样的人,是她绝对要时刻提防的,怎么她下意识的就把她当自己人了呢?还放心的把自己生命安全都交给对方?
陆长生一时卡壳,看着她突然变呆的模样,傅瑜铮神色闪过一丝让人看不透的东西,然后换了一个话题:“那我现在该做什么?”
定下婚约,她和昭鸾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虽然她轻易就能把自己从这个烂摊子里摘出去,但一方面,昭鸾给的条件确实很有诱惑力,另一方面,她也不希望昭鸾就这么死在深宫漩涡里。
陆长生反应过来,“噢……那个,你还记得昨天来看诊的太医长什么样吗?”
傅瑜铮点点头。
陆长生微笑,“午后我要请他过来一趟,你帮我查一下他的情况。”
“请”字被她咬了重音,傅瑜铮看着她脸上不怀好意的笑容,默了默,答应了。
下午,陆长生正翻看着平定王府暗卫送来的繁体字报告,徐太医带着一个小童子进来了。
陆长生放下手里那一沓纸,对太医笑道:“本宫觉得身体已经好了,奈何陛下担心,就劳烦太医再看看吧。”
太医脸上闪过一分惊讶,随即,他呵呵笑道:“不敢不敢,为殿下效力,是老臣应该做的。”
陆长生也跟着笑,只是笑意没达到眼底,她看向自己身边的宫女,这个宫女是她的人,之前一直留在欢月殿,也就是昭鸾自己的住所里,刚被她叫过来。
宫女接收到眼神示意,立刻明白过来,走上前,随便说了个理由把拿药箱的小童子带了出去。
太医看起来在认真的诊脉,其实正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着,小童子刚被带出去,他手就抖了一下,陆长生声音越发温和,“徐太医,可是本宫身体有什么问题?不该啊,喝了徐太医的药,本宫觉得身体比以前好多了,不知徐太医用了什么灵丹妙药,可否让本宫也听听?”
徐太医老脸一颤,僵笑道:“哪里有什么灵丹妙药,不过是些治疗风寒的普通药材,是殿下吉人自有天相,才能好的这么快,老臣不敢居功,不敢居功。”
陆长生笑着摇头,“徐太医真是谦虚,听说徐太医有二子一女,如今长孙也八岁了,不知道谁能接下徐太医的衣钵呢?”
徐太医听她提起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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