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容撅了撅嘴。
“诶!你这个死丫头,今晚还没完没了了。”
王琴可是摆出了老大姐的身份,伸手叫掐住了沈容小嘴。
“哎哟!哎哟……唔~~——望手(放手)……望手……望手……”
“说清楚喽!这气不可不白受。”
沈容摸了摸小嘴,瞪了王琴一眼,“那天我给你打电话,问你是不是往长江大厦出了警,你怎么回答我的,你说没有,——哼!——不想帮忙就得了,还骗我!——哼!”
王琴一愣,“你说什么疯话呢,什么我骗你,什么我不想帮忙,那天我们城北大队确实没有向长江大厦出警呀!”
“还狡辩,绑架案。”
“没有!”
“骗我!”
“没有!”
“真的。”
“真的。”
王琴一脸诚恳,“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那我那姐妹怎么说——”
“她骗你的。”
末了王琴又道:“一定是!”
***深夜,月朗星稀,城市已经睡下,静悄悄。
柏油马路上,一辆匀速行驶的黑色梅塞德商务奔驰轿车内,司机小赵坐在驾驶位上,副驾驶位是迟妃容,后面坐着梦晴。
夜,很是静谧,车厢里没开灯,也很是宁静。
“妃容,你母亲在红树湾汽车卖场上班吧!”
“嗯!”
“——你和我弟弟处的怎么样了?”
梦晴陡然睁开眼睛,问了一句。
“……总经理!我们只是普通朋友。”
迟妃容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这样啊!”
梦晴点点头,随即又道:“想必你也知道我和惊云他不是亲兄妹吧!”
“嗯!”
迟妃容点点头,“知道。”
“惊云他父亲梦惊魂和我爸即是同乡同村也是战友,十八年前空难去世了,我母亲也死在那场事故中,之后父亲他就收养了惊云。”
迟妃容安静的听着,虽然不知道梦晴要告诉她什么。
梦晴接着又道:“其实就在惊云一出世,我们双方父母就定下了娃娃亲,虽然我比惊云大六岁。”
一听这话迟妃容惊讶的回头瞥了眼梦晴。
“就在前几天晚上,父亲他提起了这事,要我和惊云订婚,我虽然是他姐姐,看着他长大的,但未必有你这个朋友了解他,你说,我该答应吗?”
“总经理……”……
叮咚!叮咚!……
“小云回来啦!”
扬惠如穿着一身白色运动服,热裤,正在二楼健身房里锻炼,浑身上下汗涔涔的,一听见门铃声,立即蹦下了跑步机,抹了抹额头上汗珠儿,高兴的下楼走出客厅,来到铁门前一看,却是一位十分漂亮的女子。
嬉笑的面容顿时耷拉了下来,转为迷惑和不悦,“您是?”
“呵呵!您好,梦先生在家吗,我是她的朋友。”
“还没回来,您是那位医生吧!”
扬惠如认出来了,门外的女人正是那天在医院见到那位女医生。
“哦!”
陈红一愣,“你认识我?”
“见过一面。”
说着扬惠如打开铁门请陈红进屋,拿出拖鞋,让她换上,“谢谢,家里真干净,你是梦先生的保姆吧!”
“不是!是奶妈。”
扬惠如一听保姆二字,心里有些不舒服,也不知道怎么的,最近她只要是看到梦惊云身边的女(朋友),尤其的漂亮的,就有些不舒服。
“奶妈!”
虽然疑惑,但陈红并没有追问,“呃——奶妈!”
“叫我扬姐吧!”
扬惠如一副女主人的样子,“要喝点什么?”
“果汁,如果有的话。”
“没有!百事,要吗?”
扬惠如打开冰箱,拿出一灌百事可乐,询问道。
“……也可以,谢谢。”
陈红有些尴尬,心想这奶妈够拽的,“扬姐,你知道梦先生什么时候能回来吗,他去哪了?”
“不好意思,少爷出去从来不告诉我的,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回来。”
这时候,扬惠如在对面沙发上坐了下来,以审视的目光看着陈红,从头到脚。
只见陈红今天一身浅绿色竹花连衣长裙,此时她扯着裙摆翘着二郎腿,纱裙隐约有些透明,特别是在透光的情况下。
模糊的可以看到里面两条动人心魄雪白如凝脂的浑圆yù_tuǐ,包裹着肉丝,足下虽然已经脱了高根,换上了一双普通的水晶色拖鞋,但依然不失美感。
肉色朦胧的玉足,润白的脚掌,玉嫩如葱的脚趾,泛青的小血管,整齐的指甲,猩红色的指甲油,盈盈泛光,似乎要撑破丝袜,那股劲头,很是性感。
两侧露出洁白的玉润的胳膊,皓腕上戴着一块古爵手表,华丽,高贵。
鬓发随意披洒,很是飘逸,漂亮的脸蛋上画了一些淡妆,眉目如画,远山含黛,一双秋泓,瑶鼻轻挑,薄唇轻抿,亮晶晶的唇彩很是媚惑,嘴角两腮,挂着两个小酒窝,即天真可爱,又美丽动人。
鬓角两侧玉润透红的耳胎上,挂着两个珍珠坠子,直接垂钓到雪白的勃颈,和饱满的sū_xiōng上,锁骨窝儿间的一条珍珠项链遥相互应,熠熠生辉。
如此一来,更衬托着这个美人,高贵大方,雍容华贵。
陈红见扬惠如这般看着她,顿时很不自在,扭了扭屁股,捋着发丝,浅浅一笑。
“年轻就是好呀!你真漂亮。”
扬惠如毫不吝啬的夸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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