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词怎么说来着?啊,对了——禁欲感。小昭儿总这样说自己的师父。
后来,她频频梦到谒雨,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心内空空,叫人抓心挠肝,总想见他一面。
她留了书信,离开了沧月派,去往那无名山上的寒山寺。
谒雨见了他,起初十分礼待。她每每打着探讨佛法的借口与他独处,他总挂着温和地笑,为她答疑解惑。
直到她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爱意,向谒雨诉说了自己满腔的相思。
他突然沉默不语,片刻才道万相皆空,只叫自己莫沉迷幻象,堪破谜障,方能成就大道。
自那日之后,便对自己避而不见。
红绡只觉失魂落魄,她想,当人有什么好?
情之一字,最是伤人。
她不甘,满心酸涩烧成熊熊烈火,将她一颗心焚得七上八下,面目全非。
她想,得不到他,她便会死。
她回到沧月派,沐昭见了她失魂般的模样,吓了一跳。
她求沐昭将入梦铃借给自己,沐昭没有犹豫,只说不准她用铃铛捉弄人,更不能害人。
她揣着铃铛回到寒山寺,趁着夜色悄悄潜入谒雨的禅房。
她问自己:我这是在害人吗?毁了他数十年的修行,真的对吗?
她站在床前,看着被清冷月光笼罩着地熟睡中的男人,心魔压过理智,铃铛丁玲一响,她悠悠念道:
麻衣如雪一枝梅,笑掩微妆入梦来。
若到越溪逢越女,红莲池里白莲开。
番外9 红绡·梦里不知身是客(h) 双蕖怨(师徒h)(貓二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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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9 红绡·梦里不知身是客(h)
男女欢好一般是怎样开始的?红绡不知。
她不知道,人类若没有经过三媒六娉,拜堂成亲,那便是无媒苟合,即便是行了周公之礼,那也是不做数的。
唯一知道地关于男女间的情事,还是从前因那白柔夫人老是给小昭儿使绊子,她偷偷跟踪白柔,想作弄她一番。却撞见她被一个高壮男人压在身下,胯间那黑乎乎的玩意儿直往她腿间捅。那白柔似是很快活,颤着嗓子管那男子叫相公,那男子亲着她的嘴儿,揉着她胸前两团白肉,一口一个好娘子叫道。
红绡想着,看来只要把谒雨身下那物事纳入自己腿间的小洞,她便成了谒雨的娘子,谒雨便是她的夫君,再反悔不得。
她回忆着白柔与她相公相会的场景,在梦中幻化出一片桃林。
她只穿着一件薄纱褙子,下头光溜溜地。那褙子直跟水一样透明,她那两颗小桃子似的肉胸脯,半点遮不住,两粒粉嫩嫩的小樱桃翘嘟嘟地点缀其上。盈盈一握的小腰柔似杨柳轻曼……再往下,是一片柔软的淡黑色丛林,将那肉豆蔻一般的粉白yīn_hù隐隐遮住。两条白嫩修长的大腿,如羊脂白玉雕成。
谒雨站在一片浓雾中,想不起自己是谁。
浓雾散开,一个女子站在桃树下,周身只披了一袭轻纱,白玉般的胴体直直闯入他眼中。
他瞬间呆住,只觉得自己遇见了山精花妖,明知不能再看,还是无法将视线移开。
一个声音在他脑内喊着:不要看,不要看,快离开……可他却无法移动双腿半步。
那女子一双懵懂的眼眸瞧着自己,眼角微微上挑,媚态浑然天成,却不让人觉得轻浮;明明在男人面前光着身子,却艳而不淫。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从哪里来,每每试图回忆起些什么,总觉得被层层迷雾遮挡。
他问那少女:“你是谁?”
红绡瞧着对面的俊逸男郎,满颗心溢着忐忑、酸涩、甜蜜……五味杂陈。
她怕他对自己视而不见,怕他横眉冷对,却见他直直盯着自己。
她说:“我叫红绡,是你娘子。”
“我娘子?” 谒雨皱眉,他不记得自己有娘子。准确说来,他不记得任何事情,只知道自己叫谒雨。
“对,我是你娘子。” 红绡满怀忐忑激动,说道。
此时远处渐渐幻化出一座小竹屋,门前种着花草,院中竹架上晾着男人和女人的衣裳。一旁开了几块小菜畦,种着各色蔬菜,一只小花狗趴在一边呼呼大睡……
这是小昭儿画里的场面,她总说以后要找一处山谷,搭一座小竹屋,与自己的师父长长久久住在那里。她将画里的场景偷过来用一用,想来小昭儿也不会怪罪她。
谒雨瞧她痴痴望向自己,眼中全是痴恋爱慕。一低头,瞧见她胸前两团乳肉,登时红了脸,忙别过头去。
红绡低头,看着自己这身打扮,也是羞得满面通红,暗啐那白柔果然是个不正经的,自己哪根筋搭错了,居然照着她学……
谒雨通红着一张俊脸,结结巴巴问道:“你……你为何穿成这样?””
红绡咬咬唇,哄他:“是你叫我穿成这样的……”
狐狸精,天生就会骗人,尤其骗男人。
谒雨听罢,登时大臊,暗想自己当真是如此孟浪的好色之徒不成?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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