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里晔之前让岐黄司给她做药膳,让白翼给她看病,为她的寝宫房间换上深海白玉的地砖,送了各种奇珍异宝来云鸾宫,水濯缨都没怎么放在心上。
照他自己所说,他养着她是为了有个能经得住他折腾的玩物,自然不希望她一玩就坏。至于那些稀世珍宝,他设计个刑具都要拿价值连城的鸽血红宝石来当装饰,她着实看不出有什么值得感谢的地方。
但这次他特意帮她准备这么罕有难得的洗髓汤,耗费功力亲自帮她锻经炼骨,显然已经不只是出于养着一个玩物的原因。
现在回想起来,他除了变态一点、重口一点、扭曲一点、恶劣一点其实对她并不算差。
水濯缨的目光不知不觉地缓和了几分。
“谢谢。”她轻声说。
不管他是不是又出于什么不可描述的变态目的,他帮了她,这一句谢谢她总得对他说。
绮里晔挑眉一笑,那笑容转眼间又变得像是罂粟一样妖艳魅惑,邪气逼人。丹凤眼中的眸光在她湿透的身上缓缓地扫来扫去,充满了玩味之意。
“本宫从来不需要人感谢,只需要实实在在的报酬,在你身上本宫费了这么大的心力,你准备拿什么回报给本宫?”
水濯缨被他看得毛骨悚然,刚刚那点感激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呵呵干笑了一声:“我没有要求你帮助我,你应该也不能擅自将此视为交易,指望我给你回报。”
绮里晔:“哦,那本宫不指望了,本宫命令你给予回报。”
水濯缨:“”
“本宫因为你在一池脏水里面泡了一晚上,你伺候本宫洗个澡,这总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吧?”
绮里晔不由分说地把水濯缨从那个洗髓汤的浴池里面拉出来,进了旁边一个放满干净清水,同样热气腾腾的汉白玉大浴池。
“替本宫宽衣。”
他很大爷地往浴池中间一站,双臂懒懒伸开,等着水濯缨来伺候他。
水濯缨深吸一口气,看在他一整个晚上为她运功,怎么说也比她辛苦的份上,不跟他计较,上去帮他脱下身上的中衣和里衣。
这男人的身材着实是美得过分。上次水濯缨在书房里用透视能力,虽然也看到了他一丝不挂的**,但那时的视觉冲击力实在太大,她光顾着惊悚了,根本顾不上好好欣赏。
现在他站在白雾氤氲的浴池里,水波在周围粼粼荡漾,波光流转变幻之中,这副身材的美感才真正淋漓尽致地展现出来。
浴池较浅处的池水只到他腰间,上半身都在水面上。一对锁骨清俊挺拔,优美地从双肩延伸开去,往下便是紧致的胸肌和腹肌。腰身劲瘦,肌理匀称,从脊背到后腰,流畅的线条完美得无懈可击,每一寸每一分都充满了力与美的视觉韵律感。
他的肌肤比任何女人都要光洁细致,透出隐隐的晶莹光华,犹如将一轮皎洁明月装在了白玉瓶中,银光从那薄薄的玉璧里面映照出来。水濯缨充分怀疑他以前也是泡过洗髓汤的。
“继续。”绮里晔很享受地任由她伺候,“给本宫擦洗。”
水濯缨犹豫了一下。虽然这身材极其诱人,摸上去手感绝对无与伦比,但她总觉得那皎洁无暇的肌肤下面像是藏着剧毒一样,还是没敢直接上手去碰,从浴池边缘拿了一条雪白松软的毛巾过来帮他擦身子。
绮里晔不满地一皱眉头:“用手,本宫不喜欢毛巾。”
“用手洗不干净。”
“那你洗久一点。”
“”
水濯缨咬咬牙,摸就摸吧,被他摸了那么多次,也该轮到她占点便宜了。
她的手覆上绮里晔的胸口,顿时感觉到他全身一僵,肌肉似乎一下子紧绷起来,手腕随即被他一把扣住。
水濯缨一怔,莫名其妙地抬头:“怎么了?”
绮里晔声音沙哑,眸色暗沉,像是在隐忍着什么,连呼吸都重了几分:“算了,还是别用手了。”
水濯缨呆了一下,这才明白过来他这个反应是怎么回事,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皇后娘娘,您该不会从来没被女人摸过吧?”
平时污破天际,飙车飙得快要冲出大气层,她本来还以为他早就身经百战御女无数了,没想到居然一摸就受不了,敢情这老司机很可能连一次实际驾驶经验都没有。
绮里晔:“”
他说不出自己是恼火还是尴尬,耳后竟然破天荒地透出了一抹几不可见的红色。面前是水濯缨展露开来的狡黠笑靥,湿透的黑发像海藻一样蜿蜒沾在玉白玲珑的小脸上,犹如樱花瓣一般柔软干净的嘴唇,在他的眼前泛着淡淡的水光。
他几乎是想也不想,低下头去,狠狠封住她的嘴唇。
水濯缨本来还想嘲笑他两句,突然见他俯身下来,眼前一花,嘴唇上随即就是一阵温热和疼痛。
绮里晔与其说是在吻她,不如说是在惩罚地噬咬她。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嘴唇裹着她的嘴唇,带着一种近似于施虐般的狠意,重重地辗转吮吸,碾磨啃咬,仿佛恨不得把它撕成碎片,一点一点地吞入腹中。
那力道很有点重,但又恰好不至于把嘴唇咬破,难以名状的柔软触觉和尖锐痛感同时传来,犹如铺天盖地的潮水,能淹没人的其他一切感官知觉,只剩下一半恐惧一半兴奋,心尖仿佛都在跟着悸动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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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凉凉毫无经验,你们不要对他的吻技期望太高,尤其是他被缨缨拆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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