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舍,宿舍里只有露露在。
我走到自己床位,掀开被子躺下,被子把脸给盖住。
没几秒,床头的电话响了。一看来电显示是韩子枫……
啪!
我甩手把电话砸到内墙上,滚了几圈落到地上,那让人厌烦的声音立即停止了。
露露把我的电话捡起来,郁闷的问小艾:“怎么了这是?脾气这么大,听说她和韩子枫分手,不会是真的把?”
小艾压低声音:“别说了,嘘……”
露露把手机放在我枕头边:“宁玉,中午了要不要帮你打包上来?”
我掀开被子,对她摇头:“我没胃口,不想吃,下午选修课帮我点个名,我不想去上课。”
我又把被子闷上头。
露露伸手想把我被子扯下来,我死死的拉着不给她扯。
“这脾气,你先好好睡一觉。”
露露把被子放开,我翻了一个身,闷闷的躺在床上。
昨夜受了惊吓,没多久,我模模糊糊的睡着了。
一天没吃东西,结果给饿醒了。
闷头被子不知被谁扯下,我抬眼看了床头闹钟,针正好指向午夜十二点。
我立即坐起来,居然睡了这么久,中午睡到晚上。
宿舍里,我突然觉得好冷,阴森森冷飕飕的,地板上像冒着凉气。
我见有朦胧小小的黑影站在床头,诡异的看着我。
我猛地抬头……
小女孩龟裂嘴唇渗着血诡笑着,苍白如瓷的小脸看起来很阴沉,像从地狱爬出来的索命厉鬼。
她背上洋娃娃诡异的看着我,流出血泪,血流到小女孩的白裙子上,滴答滴答的砸到地上。
她阴森诡异的对我笑,天真声音森冷道:“妈妈,你很快就能来陪我了!”
笃地,她伸出一双血淋淋的小手,风驰电擎猛的掐住我的脖子。
“啊……”
我吓的凄厉尖叫,想躲,已经来不及了。
她双手很小,力气却很大。
我到处抓,到处摸,妄想找到硬物来击退她,我摸到闹钟,狠狠往她头上砸。
咚!
闹钟砸到她头上,砸出一道小口子,血哗哗的从她头顶落到地上,她白漆的小脸覆着几条血淋淋的血迹。
饶是如此,她没有松手,手下的劲更大了。
我被她掐的气喘不顺,声音闷在喉咙里,两只眼睛睁的鼓鼓的瞪她。
殷红血水染红她苍白的小脸,她阴狠狰狞的笑着:“妈妈,会很快的,一点都不痛苦,就像你活活把我掐死一样,这个过程很快的。”
我不是她妈妈,真的不是!
她为什么要缠着我!
我肺中空气越来越稀薄,眼睛渐渐发黑看不清明。
眼看我要被她掐死了。
我不甘心就这么死了,不甘心啊啊啊啊……
笃地,她突然松开手,狰狞面容瞬间惊慌失措,恍如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即将到来。
她转身,背着洋娃娃飞速逃走。
咳咳……
气顺了,我双手摸喉咙拼命的咳嗽,眼泪都咳出来了。
宿舍内气温骤然下降,比刚才还低,空气冷至零下十几度。
我下意识的拢了拢衣裳。
我眼睛余光看见一血红色彼岸花的下摆,沿着下摆往上看,一血红色的穗子上面挂白玉双龙佩,腰间挂着若宽黑玉腰带。
我猛地抬头,一张冰雕玉彻的俊脸。
他穿着炫紫色的龙袍,像傲视万物的君王,孤傲的立在我床头。
帝弑天!
相比刚才那小女孩,我对帝弑天更是害怕到了极致,那种害怕是从心底冒出来,渗透到骨子里的。
他弯下腰来,慢慢的向我靠近。
声音很暧昧很动听:“宁玉,想本尊了吗?”
我往床内一退,背部贴紧墙面,汗渗透了衣裳。
他见我排斥的动作,眉心轻蹙:“你没想过本尊?”
我脸上渗出一层冷汗。
怕他还来不及,我想他,除非脑门被夹了!
显然,他对我表情很不满。
他优雅的坐在我的床侧,高傲的带着施舍:“从今以后,本尊允许你每日都想我。”
我嘴巴长大,竟不知如何回话。
接着,他说了一句:“你可知,在冥界,这是多少女鬼都求不来的恩典。”
我懵了。
他到底那里来的自信!!!
我不是女鬼,我恨不得他离得我越远越好,谁稀罕他的恩典!
他眼眸朝我一潋,见我满不在乎的表情,声音凝寒:“宁玉,你不信?”
当然不信!
我垂下眼眸,靠着墙慢慢的往后面挪,不动声色的跟他保持距离。
他却距离我越来越近,凤眸炙热,眸中燃烧熊熊火焰,血红薄唇勾起暧昧笑意。
他身躯就要靠近我,血色薄唇勾起狂狷魅邪弧度,离我不到五厘米的距离。
三厘米,两厘米……
我脸色苍白,双手挡在自己身前。
突然,他眸光一凛,面容凝寒,手指摸向我的枕头。
他从枕头下面掏出一个小小的布偶。
那布偶穿着白色的背心裙,手上抱着一个小洋娃娃。跟晚上看见的那个小女孩一模一样。
布偶背后,刻上了我的生辰八字还有我的名字!
我惊愕道:“是谁放在我枕头底下?”
难怪那小女孩莫名其妙的叫我妈妈,原来我被人下了咒了。
帝弑天一怒之下,瞬间把布偶化为灰烬。
他怒道:“降头巫术,本尊的女人也敢下手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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