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t;gt;田鼠纵身一跃,从身后搂捂着一名鬼子嘴巴,横刀一抹其脖子,那血水溅起来,染红了田鼠的脸。雅文吧
花猫也是如此!
两人经过一段时间的实战,也学了点真本事。
不过,他们打来打去,仍然是吴淞教的那一招。
“当当当--------------”
“嗤嗤嗤-----------------”
“啊啊啊-------------------”
好在,战场混乱,双方的人展开白刃战,谁的后脑勺都不长眼睛。
花猫和田鼠两人频频的偷袭小鬼子,就是用这一招,倒是杀了不少小鬼子。
至少减轻了吴淞身后的压力。
聂记者在扈青的命令中,不肯走开,舍命冲向吴淞,端着相机,拍摄这组珍贵的白刃战图片。
扈青提心吊胆,浑身冷汗,既是担心聂记者的安全,也想着暗中保护吴淞的安全。
她握着手枪,不时的瞄向这个鬼子,瞄向那个鬼子。
但是,剌刀来,大刀往。
双方将士贴身近战,且不时互换方位。
她无法瞄准,刚刚瞄准,人家又移步换位了。
尤其是吴淞,双刀每杀一名鬼子,便会翻一个筋斗,去剌杀另一名鬼子,身法极快。
他每每晃身,便是一股血柱在他身前柱溅。
但是,鬼子人多啊!
拼剌刀技术也高明!
他们的营养也好,体质远胜过我方将士。
我们很多士兵纷纷倒在鬼子的三八大盖的枪托砸、剌刀横抹之下。
几轮白刃战下来,全营几乎全牺牲在台儿庄北门。
其中,曹满福身中十六刀。
“曹连长,曹连长……”
吴淞救出曹满福,抱着他来到残墙后,大声呼唤晕迷中的曹满福。
“曹大哥,你可不能走啊,你还得带俺们回家的!”
“曹兄,醒醒,醒醒,你千万不能睡着,嫂子在家等着你呐!”
川军弟兄们围过来,都蹲在地上。
他们都噙着泪水,呼唤曹满福。
聂记者和扈青也过来,眼望曹满福浑身是刀洞,浑身是血水,不由难过而哭,均是泪流满脸。
曹满福在众人的泪雨中,在哭喊声中,缓缓醒来。
他伸手握着吴淞的手,睁圆眼珠。
他艰难的用尽最后一口气,对围着他的众兵丁说道:
“弟兄们,我们本是壮丁,能在沙场上扛一回枪,痛痛快快的几次杀鬼子,满足了。
对得起送我们出川的父老乡亲了。
弟兄们,老子先走了!
老子走了之后,吴淞兄弟,就是你们的连长。
只要是打鬼子的,你们都听他的。
知道吗?”
“嗯!”
“知道!”
“绝不给俺们川人丢脸!”
“呜呜呜……”
曹满福拼尽全力,握着吴淞的手,用力地摇了摇,笑子笑,便缓缓合上眼睛。
他壮烈牺牲,光荣殉国。
吴淞、扈青、聂记者和三十多名士兵,跪在曹满福的遗体前,嚎啕大哭,落泪如雨。
太悲壮了!
随后,援军赶到,让吴淞带队去休整休息。
之后,鬼子集结大部队猛攻几天几夜,才冲进城内。
“杀……”
“打鬼子……”
“弟兄们,冲啊!”
惨烈的巷战又开始了,剌刀见血,大刀都砍卷了。
吴淞带队协同其他兄弟部队,和鬼子展开了激烈惨烈的巷战。
这个打法,很象此前在松柏峰的村落里的那一战。
“好玩吗?”
“真好玩!继续?”
“好呐!”
“哈哈哈-----------------”
花猫和田鼠对这个打法很眼熟,很高兴,各自跳上破房屋顶,又不时的握着剌刀跳下,一刀刮死一名鬼子,不时的抹着满脸的血水,乐得哈哈大笑。
仿佛,这是他们小时候玩泥巴的田地里。
他们俩人无视这场血战,把童真表现的无遗。
这样没心没肺又似没脑子的人,力气很大,虽然来来去去的就是以前的那一招,搂捂着鬼子的嘴巴横刀就抹,可是,与之对阵的小鬼子几乎全部着了这两个浑人的道。
而且,被这两个浑人任何一人搂捂着嘴巴的小鬼子,都无法挣扎。
花猫和田鼠就靠着吴淞所教的这一招,在这次街巷战和白刃战中,毙敌二十余人,战绩相当的辉煌。
血肉飞溅中,扈青带着一个班,赶紧的参战。
这一次,她没有再去保护聂记者。
上峰已经另外派人保护聂记者。
扈青和男人一样,抡起大刀,和鬼子拼剌刀。
敌兵遗尸遍野,各种辎重到处皆是,残部拼命突围。
“叭……”
战斗中,鬼子暗中安排了狙击手。
吴淞挨了一枪,倒在血泊之中。
他的一把剌刀,在他仰天而倒的时候,仍然甩了出去,剌入了一名鬼子的咽喉。
“吴大哥,吴大哥……”
“呜呜呜……吴大哥,你千万不能有事啊!”
浑身殷红的扈青,带着几个人,拼死扑来,抬起吴淞,进入战地医院救治。
花猫和田鼠慌了,怒了,握着剌刀奋勇殿后,又怒杀了数名小鬼子。
其中一名鬼子被他们俩杀了之后,还被他们俩人各捅了十几刀,全血窟窿,血水溅得两人全身殷红。
当吴淞醒来,台儿庄战役已经结束,取得重大胜利。
扈青激动万分,扑在吴淞身上,泪如雨下。
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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