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t;gt;到了这个时候,吴淞和花猫、田鼠三人,已经是追着鬼子打了。
扈青乐呵呵的,不时笑出声来,提着一大破布袋的手雷,屁颠屁颠的跟着吴淞跑,随时供应手雷。
那名少尉带着几名士兵没命似的逃,终于逃得比村民要快了。
这一战,打死打伤鬼子二十多人。
还有十余名鬼子蹿进房屋后,跳窗口而去,分从各个方向逃跑了。
现在,鬼子也不知道吴淞等人有多少人?逃命要紧!
鬼子还以为游击队的大部队来了。
吴淞拔出倭刀,冒着浓烟,疾奔过来,对着受伤没死的鬼子左划一刀,右劈一刀。
花猫和田鼠见状,也各握着剌刀,对着受伤的鬼子,就捅、就剌、就划、就砍。
十余名负伤的鬼子全部被杀。
“娘-------------三婶--------------”
此时,花猫和田鼠两个浑人仿佛才想起亲人被杀,哭号着,冲进两处大宅废墟里,各抱起了一具女尸,痛哭起来,泪如雨下。
吴淞劝说花猫和田鼠别哭了,跟自己去打鬼子,去报仇,尽快把村里的尸体收拾好,堆放在一起,堆上枯木断梁和破棉被及其他衣物,一起放火烧了。
然后,他们拿来铁铲铁锹,直接就火堆上堆土,简单的给死难村民堆了一个大土坟。
忙活了大半夜,个个浑身是汗,然后找来水米,生火造饭,饱餐一顿,便围着火堆,各靠在枪械上,躺着就睡了。
翌日一早,吴淞起身从破房子里找来一件破大衣,盖在扈青身上,用脚轻轻的踢了花猫和田鼠各一脚,又竖指于唇,让这两个浑人不要吭声。
然后,吴淞带着他们俩人来到水井旁,打水冲澡。
这大冷天的,吴淞用冷水冲澡,花猫和田鼠负责打水,也让花猫和田鼠对吴淞更是叹服。
扈青其实已经惊醒。
但是,她装模作样的睡着,想看看吴淞有什么鬼主意,然后起身,偷偷的跑来。
她发现吴淞赤身在冲冷水澡,既惊讶,也叹服,还脸红耳赤,又很好奇男人的身体,不免多看了几眼。
等吴淞换上那些村民生前的破衣服。
花猫和田鼠二人跪倒在吴淞跟前,要求拜吴淞为师。
吴淞答应了,他正想着拉起一支队伍,好打鬼子呐。
接着,吴淞又吩咐花猫和田鼠,提水烧水,给扈青冲澡,更换上村妇的那些破衣服。雅文吧
吴淞去捡些枯木来生火,却发现花猫和田鼠两人趴到扈青洗澡的那间房的窗口上偷看。
不过,房内的扈青很小心,可能料想到这俩个浑人会偷看她洗澡的,她在里面除了蒙上纱窗之外,还把脏衣服都堆放在纱窗托上。
花猫和田鼠两个浑人可是什么也看不到。
不过,他们俩人听到里面冲澡的声音,心里也是乐呵呵的,两人不时的对视一眼,各自口水直咽。
花猫低声好奇地问:“田鼠,你说扈姑娘的身子白吗?”
田鼠搔搔后脑,认真地幻想一下,说道:“白!白的发亮!如果在晚上,不用点煤油灯!整个屋子都亮。哪个男人和她好上了,那就省钱了,一直到老都不用点煤油灯。”
“哈哈-----------”
花猫龌龊地笑了。
田鼠急急伸手,捂住他的嘴。
吴淞过来,双臂一探,双手各捏着他们俩人的脖子,捏着他们俩过来,骂道:“找死呀?”双手一甩。
“扑通----------”
“哎哟---------------”
花猫和田鼠两人便扑倒在地上。
两人的手掌心都擦烂了。
不过,这两个浑人也不感觉到疼,起身转身,拍拍身上的灰尘。花猫笑嘻嘻地问:“师父,哪个是师母吗?如果不是,徒儿偷看又有何妨?”
吴淞无奈,只得点了点头。
“哈哈哈----------------”
花猫和田鼠两人大笑起来。
他们俩人笑着笑着,又相视一眼,感觉挺好的,人生能有这么一位如此漂亮的大美人作师母,以后就可以长期的瞧着扈青了。
吴淞岂知他们的龌龊念想?登时脸红耳赤!
扈青沐浴更衣出来。
众人便一起吃早餐,还制作了一些干粮。
花猫和田鼠两人还甜甜的喊着:“师母,你会武功吗?”
“呵呵-----------”
扈青蓦然想起这两个浑人已经拜吴淞为师,不由甜笑出声,心头盈满了幸福!
她柔声地说道:“会啊!不过,打不过你们的师父!以后啊,你们要帮师母,但凡师母和你们的师父吵架打架,你们都要帮着师母,好吗?”
“好啊!俺们都听师母的。师母说啥?俺俩就干啥!”
花猫和田鼠两人都喜欢扈青的美貌,都异口同声的答话。
他们隐隐约约也感觉到这辈子没机会得到扈青了,但是,他们俩能长期瞧着扈青也好。
看到大美人,花猫和田鼠都象置身于云雾飘渺的仙境之中。
吴淞从一个破房子出来,脸红耳赤,颇为尴尬。
可是,此时扈青稍为好些,他也不忍心伤了这团和气。
然后,四人背着一些枪械,一起上路,继续走向台儿庄。
他们四人来到津浦路台枣支线及台潍公路的交叉点附近,便听见一阵阵“轰隆隆”的炮声响。
吴淞松开扈青的手,放下枪械,跑步到一个小山岗上。
“轰轰轰……”
鬼子的炮弹象冰雹,似铁锤,狂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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