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斯拜罗
自从上次被抢劫已经过去一个星期了,绘图的工作进行的还算顺利,只有些野生动物有时会过来捣乱,一次反抗军的人也没看见,大概是上次抢得物资够用上一阵子了。再说说那个抓来的俘虏,这么多天过去了,一点有用的消息都没问出来,也不知道大家都是怎么询问的,几乎每个人都尝试了一下,连厨子都去审讯了一番,可结果都是聊得很开心,做饭比以前更开心了。我心说这个人是个人才啊,光凭借着三寸不烂之舌就能搞定那么多人。不过再想想也是叹了口气,今天回到基地就轮到我去跟他谈谈了。
其实呢,也有人想过用刑之类的办法,但是玛莎大长官说“我们不是那种不尊重人权的组织。”,说起来还真是向她说的那样,要是我们一用刑那就跟反抗军所宣传的一样了——联邦在游戏公司的统治下毫无人性,对待非联邦的人不讲人权。就我目前看到的情况来看,联邦并不像他们说的那么……坏。
今天又是顺利的一天,上午测绘完了地图去主基地吃了个饭,下午到时不用跟着护送队运输,本该轻松回基地的。可张大全非要再去扩展一下地图,我们三个只好跟他一起去,与另两辆车分离了。测绘的过程很顺利,完成任务回基地的路上我想起一个问题,“为什么不造个大型的无人机区大面积的测绘的图呢?”我随口这么问了一句。张大全回答我说“大型的无人机咱们有啊,这些小型的无人机是为了完成地图细枝末节而工作的。比如说,大型无人机发现了一条隧道,但是内部不就看不出来吗,这时候就需要小无人机发挥作用了。”张大全又叹了口气“唉,咱们这太难天的跑在荒凉的世界上,心中不免有些孤独呐。”听他这么一说我心中不由得也有些悲伤,为什么那么多人都在游戏中,只有我们出来了呢?唉,为什么偏偏又是我失忆了呐?
心中想着事情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不一会就回到了基地,我们把武器和工具收存好,进入了生活区。来到大厅,正好玛莎也在大厅之中,看见我们四个回来了赶紧走了过来,“你们回来了,路上都还顺利吧?”张大全代表我们四个回答,“都挺好的,你放心吧,今天还超额完成一部分呢。”“你们一切都好就行”玛莎又冲我说道,“18号,今天轮到你了,但愿你能问出点什么来。”我挺直了腰杆“好的,我尽力试试,这就去。”我又看了看张大全他们,三个人都在偷笑。在我之前就是他们三个各问了一天,而且是跟人家闲聊到后半夜,却是一点有用的都没沾上边,今天是觉得我也会出糗呢。拿着记录本,走到了担任宿舍改成的“牢房”门口,负责看管的人用手中的房门卡打开了们,放我进去。
进了屋,我走过去坐在那张金属支架玻璃桌板的小圆桌跟前,脸冲着床上的……他?还是……她?从身形和发型上看不出来是男是女,姑且不管它了。我挪了挪椅子,正面冲他做好,又把纸和笔在桌上摆好。我问他“你好,你叫什么名字?”他躺在床上脸冲着墙说道“再问别人名字时候,先要报上自己的名字才对吧。”我很老实的回答道“我暂时还没有名字,大家都叫我十八号。”他转过身,“诶,有点意思啊,我还是头一次遇见不知道自己名字的人。看你的样子应该已经正式开始工作了啊,怎么会连名字都没有?再说了,为什么不想个名字代替编号呢?按说这新人走上工作岗位后,就必须用自己的名字了,你是怎么回事?”“额,这个嘛我也不是很清楚,从游戏逃出来时候就不知道自己名字。应该是失忆了。”他从床上坐了起来,“失忆?失忆这种事情有没有先例呢……我想想,想想……”他一边想着一边站起来来回溜达,嘴里一直嘀咕着。我忍不住打断他的自我思考,“唉,我说你叫什么名字啊?”“哦,对了,你还问着我问题呢,”他停下脚步,一下子做到我对面的凳子上,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的脸,好像我脸上有什么东西似的,“我叫斯拜罗,怎么样是不是一个好名字?”他说话时显得有些焦虑,我心中暗暗叫苦,他这是精神状态不稳定啊,说话到底可信不可信啊。带着这种心情我继续问他“年龄性别?”“年龄,从游戏里出来有三年了吧,就按二十三岁算吧,一切从简一切从简。性别?看不出来吗?”让我猜性别吗?从体型上他没有明显的胸部突出,看不出来。听他的声音,也分辨不出来。只看名字的话应该是个男的,所以就按男的算吧。万一真是女的,那他就自己去尴尬吧。
随手在记录本上写下年龄二十三岁,性别男。趁着他注意力还在我身上,我接着往下问。“你是什么身份啊,在反抗军都做什么工作啊?”“这个嘛,我也不好说。”他两只手用力的托着玻璃板,手掌压瘪掌心和手指的纹路都可以看清,他就这么盯着自己的手纹说道“单独说被你们抓住的那天的话,我的任务就是开走一辆补给车,算是一个辅助员,就是辅助战斗人员,他们那些跟你们正面交锋的是突击队员。不过你也看到了,我偷车没有成功,反而被你们抓住了。话说回来你们不知道他们宣传的有多吓人,说什么在联邦的人都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被游戏公司独裁统治,抓到俘虏就严刑拷打,等等等等。简直把这里形容成了地狱,而你们这些游戏公司的打手,各个都是恶魔。不过我这次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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