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也一大家人呢。”陈桂兰瞪了一眼燕子。
燕子委屈地扁了扁嘴,扭身回屋了。林国中却说:“这二柱子跟咱住一起也不是个事,你就去吧,跟阿茶要点钱,看能不能帮二柱子修个房子。”
“你倒是想的好!我不去。”陈桂兰还怕阿茶呢,被她骂一顿,让街坊邻里笑话。这孩子,现在可不讲情面的。
*
阿茶偶尔会去打猎,也不打大猎物,要么几只野鸡,要么几只野兔,除了自己吃外,还能拿去卖掉小钱,这已经让村里人很羡慕了,毕竟,现在吃顿肉可是稀罕着呢。
村里人看阿茶打个猎日子就过得肥肥的,也有不少人在村子周围找猎物,也有运气好的,能抓只野兔啥的,但大多数人是毛都没见到。他们哪里知道,猎物其实是阿茶自己召唤出来的。
其实阿茶大可以在院子里召唤,但那样,人们会更好奇,她吃喝住行,哪里来的钱,说不定会有人说她偷汉子,被野男人养的。
以前她不在意别人说什么,但现在不同了,她订婚了,而且韩劲那么好,她得为彼此着想了,所以,表面功夫必须得做一下的。
不过,这样小打小闹赚的钱太少了,阿茶决定放一次大招。准备好尼龙丝袋子,借了平板车,夜深人静的时候,她在院子里召唤了几十只鸡鸭和一匹骏马。鸡鸭卖掉,马儿当脚力。
套车好车,鸡鸭装好了,阿茶就赶着车出村了。狗听到街上有动静叫成一片,阿茶在马屁股上甩了一缰绳,马儿跑得更快了。
这个时间,县城的街上黑乎乎的,阿茶也没地方住,转悠来转悠去,想到那次送韩劲去火车站的时候见旁边有招待所,不如住那里好了,当下便赶着车过去了。
说是招待所,其实就是民房改的。一个大院子,四圈的盖着房子。阿茶进去后,被安排住在了南边的一间。她把鸡鸭从车上抱到了屋子里,今天得跟这些家禽同睡一屋子了。
忙活完,累了一身汗,阿茶洗漱一下,反锁了门就睡下去了。第二天早上,天蒙蒙亮,阿茶付了房钱就装车走人了。
阿茶来得早,还没什么人,第一个顾客是个大娘,穿着一身蓝布衣,头上戴着一顶白色的草帽子。
那大娘拎起那两只鸡来看了看,这鸡又肥又大,养的挺好的,不由问:“姑娘,这鸡多少钱一斤啊?”
阿茶没有秤,都是按只卖的,“不管鸡鸭,全都四块钱一只。”
这鸡少说十来斤,着实不贵啊,那大娘当下说:“给我来一只公鸡,来一只母鸡。要肥点的啊。”
“好,您放心。我这鸡,都肥。”阿茶在袋子里扒拉着给大娘挑了两只鸡,用草绳绑住,“大娘,您拿好了,一共八块钱。”
大娘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个手绢包,一层层的拆开,露出钱来,拿了八块给阿茶,“姑娘,拿好钱啊。”
“好嘞。大娘,您慢走啊。”
人慢慢地多了起来,一上午竟然卖出二十来只鸡。到中午的时候,街上没什么人了,阿茶也能休息了。
肚子有些饿,她磕了俩生鸡蛋喝到了肚子里,虽然腥气,但是比饿着强。
下午又卖出去十多只鸡,还剩下四十来只。阿茶正要收摊回招待所去住,突然有人吐了一口痰在她脚跟前。
阿茶不由恼了,转头,看到俩留着长头发的青年,站没站相,眼神邪气,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但阿茶是谁啊,根本就懒得鸟他们。自顾自地收拾东西。其中个瘦点的青年手在车辕上拍了拍,“哪儿来的?懂不懂规矩啊?”
阿茶终于转身,一双冷厉骇人的眸子望向了那俩小流氓,好整以暇的问:“什么规矩,请教了。”
另外一个矮点的青年嚣张的道:“在我们的地盘儿发财,怎么也得交点地盘费吧?赶紧,要么给钱,要么,我们把这些鸡拿走,你,滚蛋!”
“我要是都不给呢?”阿茶虽然在外面站了一天,有点灰头土脸的,但依旧难掩天生的丽质,那俩小混混开始在她身上打量了,竟然不怀好意的说:“不给也行。那你让哥们儿亲两口,这事就算结了。”
阿茶冷笑,“好啊,只要你们能亲得到。”
“嘿,这小娘们儿,有点意思哈。”那瘦高青年还真凑过去,就在他的嘴距离阿茶的嘴有十来厘米的时候,阿茶挥手就是一巴掌。
她可是卯足了力道,这一巴掌下去,打的那小混混脸立刻肿了,嘴里也咸糊糊的出血了,吐了一口血水在地上,捂住脸大喊:“臭娘们儿,竟然敢打老子!”
“你敢打我兄弟!”矮个子的小流氓怒了,上去就要揍阿茶,可不等他近身,阿茶一脚踹过去,那家伙噗通一下跪在地上,捂着肚子疼的起不来,也喊不出声来。
瘦高个儿又冲上去,阿茶一拧他胳膊想他身后一别,他疼的呀呀呀的直叫唤,阿茶脚下一踢,将那矮个子踢趴下,而后一拽瘦高个儿,迫使他趴在了矮个子身上。
阿茶则一屁股坐在他后背上,用手里的鞭子在那家伙屁股上打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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