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场景,真是电影镜头似的,一片祥和。只是走近了才发现,小丫头好像有点不太高兴,
“骆少。”保姆见他走近,喊了一声。
骆少腾微微颔首,蹲下身子,喊:“糖糖?”
女儿却并没有像从前一样,看到他就亲近地抱住他的大腿,而是厥着小嘴生气地背过身,根本就不理睬。这情况从那天她睡醒之后没有看到妈妈开始,就一直这样,几乎要将骆少腾当成了仇人。
保姆见状,有点不安地看着骆少腾。
骆少腾却不在意,干脆直接坐在台阶上,将她抱到自己腿上,刮着她的鼻尖说:“糖糖,女孩子厥着小嘴巴一点都不漂亮哦。”
“你是大骗子,我不要跟你说话。”糖糖生气地拍开他的手,仿佛他是仇人一样,完全与平时萌萌的模样判若两人。
骆少腾楞了一下,糖糖已经从他身上溜下来。
“糖糖小姐。”保姆见她要跑开,直接抓住她。
糖糖别看小,发起火来像只小雄狮似的,自己还站不稳,居然抬起脚丫踢她,嘴里喊着:“你走开啦,我要妈妈,我要兰姨,我不喜欢你,也不喜欢腾腾,我不要在这里。”
最添乱的还有那只小泰迪,居然也像助威似的站在糖糖身后,冲着保姆汪汪。
保姆本来就觉得小孩子难哄,这下头更疼了。
骆少腾听她提到余小西,脸色有点发沉,直接捉住她的小身子,问:“那你喜欢谁?纪元?”
男人的手劲本来就大,虽然他并不觉得用力了,可是糖糖那么小,皮肤又嫩。其实也不是疼了,看到他生气,吓的哇地一声就哭起来。
骆少腾这才意识到自己己反应有点过激了,又赶紧手忙脚乱地抱她起来哄:“糖糖乖,我不凶你,不凶你,不要哭。”
三年没有参与她的成长,他心里多么遗憾啊,此时怀里抱着这个糯米团子一样的小身子,恨不得把整颗心都给她。哪知她和余小西一样,根本就不稀罕自己。
本来心里挺生气的,结果她一哭,他的心就跟着揪成了一团。
“我要妈妈,我妈妈啦。”糖糖哭的更厉害起来,没多久脸就憋的通红,一抽一抽的。
骆少腾完全没撤,又不肯脱口。
保姆只得将糖糖接过来,放到地上,哄:“糖糖小姐,你不要哭了,刚吃了东西,再哭就更难受了。”
糖糖站在台阶上,怀里的小乌龟也不要了,揪着骆少腾的衣摆,仰着梨花带泪的脸看着他,一抽一抽地说:“我虽然看起来挺漂亮的,其实我什么都不会做,去大街上要饭都不会啦。你放过我吧,我让我妈妈给你好多钱,如果不够,乔阿姨家有钱,她一定会借给我妈妈啦,呜呜……”
得,她居然把自己亲爹当成拐卖儿童的坏人啦,还主动要求交赎金。
骆少腾自然是满头黑线,对上她裹着眼泪又防备的眸子,一句我是你爹地含在嘴里,怎么也说不出来。
“把她抱进去,洗洗脸。”
最后,他只能强行抽回自己的衣角,这样吩咐保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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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小西虽然请假在家,却没有完全休息,而是已经开始准备资料走法律程序。最坏的打算,即便不能胜诉,她作为亲生母亲也有探视权。
她心里太记挂糖糖,却不得不压抑。
第二天早早去上班,不是因为手里的案子,而是要利用事务所的资源。但刚进公共办公区,就看到一群人闹哄哄围在一起,谈论着什么。
“余律师。”助理首先看到她,扬声喊了一声,那群人立马就噤了声。
其它人看过来,虽然各人眸色不同,还是让她敏感地感觉到不对劲。目光狐疑地看向他们围的那张桌子,上面摊了张报纸。大概注意到她的视线落点,其中一个同事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赶紧将报纸收了。
余小西看了自己的助理一眼,然后走进办公室,她的助理便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老老实实跟了过去。办公室的门关上,透过玻璃犹可以看到他们重新聚在一起的盛况。
余小西回到座位前,本来想问助理发生什么事,低头就看到自己桌上的报纸。偌大的篇幅,介绍着纪元的家世背景,甚至恋爱史。最吸引她注意力的是上面那两张照片,居然是纪元在骆少腾公寓楼下,深夜抱着自己的照片。
其实余小西当时晕了,根本就没有什么印象。可是报纸添油加醋,非说纪二少发生异地发生新恋情,那新恋情的女主角自然是自己。
头突然有点疼,是因为她本身已经够烦了,实在不想再为这些事费神。
这时门被轻敲了两下,盛伶走进来。
“盛小姐。”助理那样大概都相信余小西与纪元有奸情了,所以看到她进余小西的办公室都分外紧张。
“你先出去吧,我跟余律师有话说。”盛伶走过来,拉开余小西办公桌对面的椅子。
助理有点担忧地看了余小西一眼,收到她安抚的眼神后,这才离开。
盛伶目光落在她手边的报纸上,虽然什么都没说,可是那眼神还是有点介意。
“你也相信?”余小西问。
盛伶摇头,手里一个文件袋,说:“纪元让我给你的。”态度显然没有从前那样热络。
她是老板没错,自己堂堂正正的,本来就跟纪元清白,余小西也没有特意强调解释,清者自清。只道:“我还是那句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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