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没有可以饮用的水源,就已经是很大的问题。戚南他们都是用飞机运水过来的。
“老六,你熟悉了地形,明天你带人去找,我要去g国一趟,前几天带来的吃的和水都不太够了。”
“没问题。”盛寰歌听了戚南的话,越发紧张,“表嫂,这岛上什么都没有,要不你今天和二哥先回去吧。”这里的环境,实在比陆天颂想象之中差许多。
“我不回,一定要留在这里。”第六感,她的第六感告诉自己,只有留下,才能找得到陆天唯。
陆天颂何止是劝不住她,第二天,盛寰歌也将那地图死死记住,她本来就没有方向感,却逼迫着自己记下那些线路。
进入岛中心,和初入岛的地方不一样,花团锦簇。“这些话好漂亮。”
“只是漂亮得妖艳,表哥他们就是追着这花过来这里的。”
“什么?”
“这成片的都是罂粟。”
“罂粟,这些都是罂粟花?”
陆天颂点点头,“你不知道么,这个岛是加工罂粟的,现在不是罂粟的花期,可是奇怪的是到这个月份,这里的温度却极其适合花期成长,所以毒枭才会在这里进行交易。”
“本是如此美好的东西,却硬生生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其绚烂华美,怒放的花朵点缀于这孤岛之中,盛寰歌暗自感叹,有些事情,表面美丽,内心却腐烂,又或者是外物将其摧毁。
她之前,从未见过那些亡命徒,可是却是知道,他们当真什么都不会在乎。
快入夜的光景,陆天颂在她身后喊着,准备回去。
盛寰歌却执意,要往前走一段路,陆天颂带了一小部分人只好跟着。
在一处蹲下,鼻子嗅了嗅,“天颂,这香气,你不觉得熟悉吗?”
陆天颂也嗅了嗅,“没有啊,我从来没有闻到过。”
这是陆天唯那日喷在她手臂上的香气,用来驱蚊的。
“他们一定来过这里,还在这里逗留了。”盛寰歌煞是惊喜,往深处走了走。“啊。”不曾想前面是一个深坑,跌落到那个深坑中,陆天颂为了救她,也一同滑了下去。
“六少爷。”那坑听着回音,挺深。
“我们没事。”陆天颂对着洞口叫着,“你们留几个人在这里,其余的人送些东西过来,等到明天白天,再救我们吧。”
“好。”
“抱歉,我早该听你的。”盛寰歌坐在洞里的一块石头上。
“我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怕的,倒是表嫂你,昨夜本就在帐篷没有睡好,今夜这环境比昨天还差。”
“也不知道,表哥现在怎么样。”
“我相信,他一定是平安的。”
没有任何线索,她却说得斩钉截铁,“为什么?”
“他说陆伯父曾经在雪山中苦苦坚持了几日,记挂着伯母,他也一定会为了我坚持的。”
陆天颂不想戳破她的愿景,可是面前固执的人,似乎并未说玩笑话。
“我有种奇怪的感觉,我……一定能找到他。”
……(我是陆母担忧分割线)……
将近午夜,陆家却仍旧是灯火通明。没有往常的闲适,下人们的脸色皆是灰白,陆朝岩二老几日未曾睡得安稳,就连这饭桌,也是无一人动筷的。
“吃饭吧,什么都不吃,怎么成呢。”陆朝岩将饭往沈蕴陶面前挪过去。
“哼,天唯他在哪里,合着儿子就是我一个人的么,如果你不心疼……我心疼。”沈蕴陶将那碗饭砸在地上,从得知消息那一刻,整个人就如放空了一般,几餐饭都没吃,天天在家里盯着电话,来电话,既是期盼,又是害怕。
沈蕴陶历来都是分寸有度的,平日里冷漠些,但是那种传统女人的性子,陆祥磊大男子主义颇重,她便顺着,可是今时今日,沈蕴陶不可能冷静自若的。
陆祥磊的眉头紧蹙,那日他接到夏正德的电话,整个人也懵了。
“我当初说什么不让他随性子,你说是你的儿子就该担责任,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似的。”陆朝岩知道这是非常时期,可是仍旧忍不住说陆祥磊几句,如果陆天唯有兄弟姐妹,或许陆朝岩也能让他去做他想做的事情,可是没有啊,家里就这么个独子。
陆天唯卧室里,裱的一幅字,还信誓旦旦地写着人生自古谁无死,陆朝岩这是看着自家老伴儿和儿媳妇儿都没了心情,才不好太和陆祥磊发作,他心里已然是做了最坏的打算。
陆祥磊闷头在那里,记得那天陆天唯离开的时候,他说了什么,居然还指责他为了个女人就把这些年的事业给抛弃了,当时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就该察觉,这次的任务不一样,但他还是马着脸严厉教导。这些年,是他自己太过于自以为是,觉得自己的儿子能力极强,无论任何情况,都是可以应付的。却越发,少了父亲的关怀。
“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同意的。”陆朝岩不同意,陆天唯就来缠沈蕴陶,一时的心软,就应下,做了公公的工作。难道当年陆祥磊的事情,还不够警醒她,她居然会答应,还如此放心,沈蕴陶觉得这些年自己究竟做了什么,自从知道那件事后,她都做了什么。
沈蕴陶一直在那里哭,不管旁人说什么。移开椅子,她一步步走到供奉陆家先人的地方,双膝跪地,“陆家的列祖列宗,求你们保佑我的儿子,保佑陆家的子孙,我犯下的孽,我自己会还的,有朝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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