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寰歌在医院睡了一夜,其他三个人也在医院守了一夜,她坐不了飞机,只能坐火车回s市,不过第二天是周日,也不用上班。
陆天颂一脸喜庆,守得云开见月明用在他身上还算合适,反正昨天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和孟晓诺手牵手的关系了。孟晓诺想要挣脱,有些不好意思,但被陆天颂给握着,死活都不放,就在彰显,这就是我女人。
而之所以孟晓诺会答应陆天颂,是因为昨天下午盛寰歌说的那句话。
昨天在病房,盛寰歌刚醒过来,孟晓诺刚开始一脸严肃地看着她。“你老实说你就从没把我当做朋友吧。”母亲去世不说,她不能坐飞机也不说。
“晓诺,对不起。”不是不信任,只是她长久以来习惯了沉默。
“盛盛,对不起。”孟晓诺脸突然垮了下来,满脸的泪痕已然破坏了严肃的形象。“我知道,你不是不信任我,只是不愿意将这些事情挂在嘴边,许学长他大概也不知道吧。”
孟晓诺没忘记,去年许晨阳提议要去南方的古镇,就是因为要坐飞机,所以盛寰歌无论怎么劝都说不去,许晨阳当时有些生气,但也无可奈何,那次旅行就此作罢。
“嗯,我有好多好多事情都瞒了他。”许晨阳才说,看不清楚她盛寰歌是什么人。
“那如今,可以告诉我了吗?”
“你答应我,一定保密。”
“嗯。”孟晓诺点头如蒜,“就是被严刑逼供,我也不说。”带着些视死如归的恢弘。
“倒也不用这么夸张,其实那天晚上我就开了头,只不过你睡过去了,我的生父是盛世的董事长盛凌峰。”
她这个头,已然让孟晓诺颇为吃惊,她是从没听过盛凌峰,因为不在她关注的范围,但是盛世集团,就一个盛世百货占领了整个c国的百货市场。
“其实我知道这件事的时间也不长,是在八年前而已。”她的声音不知道是因为才醒过来,还是微微受凉,带着低沉的暗哑,“可即便爷爷承认了我,却难以让我在盛家有立足之地,他们偏要让我转学到贵族学校,在那里受了不少的气,可惜那时候我却没有现在这般武艺高强。”孟晓诺总说,盛寰歌必是江湖中人,以前她们在一起被抢,盛寰歌几下就打倒好几个男的。
在盛寰歌口中的时间如流水,她用两个小时,将这几年来种种都告诉了孟晓诺。
等到孟晓诺回神,不知道涌出多少泪了,“你不过才二十一岁啊,哪里会经历这么多。”
“只是刚好让我碰上罢了,人都应该去珍惜眼前的一切。”右手手指放在唇上,“这是你我的秘密,谁都不能说。”
这故事讲完,陆天唯他们就进来了。
而聒噪的孟晓诺对于昨天在病房的事情绝口不提,该吃吃,该喝喝,虽说平常孟晓诺这样,但显而易见,她肯定听到了什么,只不过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平静。
四个人刚好坐个包厢,清静,还能躺下休息。
一脸桃花色的陆天颂。“表哥,这丫头忒不正常,今天还一句话都没说。”
孟晓诺瞪他一眼,而后微笑着看这盛寰歌,“一定是你今年命犯太岁,要不怎么会三番两次进医院呢。”
“太岁。”她今年犯的也就陆天唯这尊佛吧。
“对了,陆少究竟同你说了什么?”那天晚上他们回来的时候,盛寰歌窝在床上,孟晓诺好说歹说拉下被子,却发现盛寰歌这脸泛着红晕。
那是告白,想想也不算,可是没来由的让她想起就觉得心中闷得慌。
陆天唯从刚上车提着的口袋里拿出一样东西,“不如我们打牌吧。”
转移话题最好的方法,就是转移视线。
这不,陆天颂和孟晓诺在输了第四把牌后,全身心都是想赢的态度,没人再去纠结陆天唯和盛寰歌。
“不好意思,我们又赢了。”而且连升六级。
输了的,脸上要用水和上餐巾纸贴在脸上。
盛寰歌看那两个人已经没有地儿的脸,“算了,不打了吧。”
“表哥,你说说你当兵就当兵,麻将扑克居然都这么厉害,赶明儿我也去参军。”
“算了吧,我还怕你把军营给烧了呢。”
因陆天唯这若有所指的话,盛寰歌和孟晓诺捂着嘴,憋着笑意。
“表嫂就算了,你这丫头,我还不是为了你。”陆天颂坐到没有人的那张床,侧躺着,临了还嘟囔,“我睡觉还不成吗?”
“不成。”盛寰歌看向窗外。
“表嫂,你也欺负我。”
“刚才打牌打得忘乎所以的时候已经报进站通知了,估摸着还有五分钟就进站了。”
话音才落,火车就已经停下了,他果然睡不成了。
小郑开车过来,是从另外的一个军营赶过来,用的是那个军营的越野车,更高更宽更拉风。
这还是青天白日的光景,陆天颂有了新晋女友,怎么可能荒废大好光阴,拉着孟晓诺就闪人了。
“我自己回去。”
“我送你回去。”
五个字,两个人同时开口,不过显然陆天唯的声音完全压制了盛寰歌。
很有风度地将车门打开,这车有些高,盛寰歌拉着门上的扶手才勉强上去。
小郑默默一笑,这分明是有情况的架势。
车子在盛寰歌住的门前停下,她上车时候费力,下车时陆天唯却在她身后扶着,想来刚才上车时他才注意到盛寰歌个子实在不够高。
“回去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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