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说什么呢?!”
长公主瞪了傅佩瑶一眼,就对太上皇说道:“你别听这丫头胡说八道,大嫂是鸿文山院山长的女儿,从小到大都受到最正统的儒派思想教育,为人很是娴淑典雅,雍容华贵,大姑娘是她最疼宠的嫡长女,又岂会不在她身上倾注许多的心血和精力?”
“你是不知道,哪怕我身处漠北,却也知道大姑娘是人尽皆知的蕙质兰心、冰雪聪明、才貌双全的世家贵女,更被世人冠以盛京明珠的称谓。”
“这样的大姑娘,岂会做出那等强人所难的事情呢?!”
虽是夸奖称赞的话,但,一口一个“大姑娘”,真当太上皇听不出她话语里流露出来的疏离和淡漠呢?
偏偏,长公主还一幅本就如此的姿态,继续盘问道:“瑶儿,你老实交待,是不是你又趁我们大家不注意的时候,去招惹你那大姐了?”
“娘,我记得,你一直夸我乖巧懂事,听话孝顺,是你特别贴心体贴的小棉袄。”傅佩瑶一脸哀怨和委屈地瞅着长公主,“所以,娘,你就不觉得,你方才那番话,特别地扎心吗?”
“我这颗心,和外面天气一样,都是拔凉拔凉的了!”
顿了顿,傅佩瑶还不忘记补充一句:“再也没办法暖起来了!”
太上皇长公主:“”
瞅瞅,这“睁睁说瞎话”的功力,轻轻松松就秒杀一堆人啊!
要知道,眼下,她们正待在雾气蒸腾的温泉池子旁。而,傅佩瑶则像极了一只懒洋洋的猫咪般,趴在池子边,手和脚还时不时撩一下池水!
“既然如此,你那大姐为何一连再地给你下贴子?”
傅佩瑶眨眨眼,一脸惊奇地看着长公主:“姐妹之间,下个贴子,多正常呢!”
长公主捏着手指,在这一刻,她总算明白了自家夫君为何每每提及傅佩瑶时,都一幅恨不能立刻就冲上前去,狠揍傅佩瑶一通的憋闷感觉!
这丫头,表面一幅正气凛然的模样,实际呢?
就只差没有直截了当地挑明“娘,你是不是傻,不然,怎么会问出这样一个问题”了!
“既然如此,你哀嚎什么?!”
傅佩瑶:“”
能将嘲讽和讥诮的笑声,听成那种极凄惨可怜的“哀嚎”声,长公主也是神人!
“我舍不得离开你们。”傅佩瑶用水润的眼眸看着太上皇和长公主,扳着手指计算道:“从庄子里到家,即便快马加鞭,也得两天时间。”
“再加上在家里休整的时间,怎么着,也得耗去三天时间。”
“大姐定的时间,就恰好在三天后。”
说到这儿时,傅佩瑶还微微偏头,很是不解地说道:“就算姐妹聚会,也不必特意跑到迎客来酒楼里去吧?不论是安国公府,抑或是淮南王府,再不济,傅府也是可以的。为何放着省时省力省心的地方不用,偏要跑到那样一个人来人往,很是杂乱的地方去聚会呢?”
眼见太上皇和和长公主皆脸色一变,傅佩瑶心里暗爽不已,脸上却依然一幅忧心忡忡的模样,慢悠悠地补充道:“万一,不小心,出了什么事情,那,这责任,该算到谁的头上?!”
出事?
出事!
可不如此!
自古以来,酒楼就是个“灾祸事故频发”的地方啊!
太上皇和长公主飞快地对视一眼,彼此都瞧见了对方眼底的慎重和担忧。
“瑶儿,你是怎么想的?”太上皇思忖片刻,还是决定问问傅佩瑶。
倘若,傅佩瑶真打算千里迢迢地奔赴迎客来酒楼,赴姐妹之间的这场聚会,那么,除去安国公老夫人特意放在傅佩瑶身旁,保护傅佩瑶的那队女兵,都必需一个不拉地全部带走,就连她自己也准备从随侍队中,挑选几个身手利索的侍卫保护傅佩瑶。
务必三百六十度,全方位,无死角地保护傅佩瑶,不令傅佩瑶受到一丁半点的伤害!
“当然是”傅佩瑶优哉游哉地踢着水,笑嘻嘻地补充道:“不去啦!”
明知是一场“鸿门宴”,为何要去?
就算再如何地“看热闹不嫌事大”,却也不能置自己的安危不顾啊!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很好。”
太上皇一点都不觉得傅佩瑶的想法有何不对的,甚至还用一种很是欣慰和赞叹的语气,蛊惑道:“瑶儿,你应该去当官。”
有些人,喜欢下属的忠心不二,哪怕是愚忠,也无所谓。
有些人,却喜欢下属除去最基本的忠心以外,还要有一定的属于自己的想法和理念。
太上皇就如此。
而,被太上皇一手教导出来的皇帝,当然也如此。
“不!不!!不!!!”
傅佩瑶几乎要将自己的脑袋给摇成了拨郎鼓,满脸不加掩饰的“敬谢不敏”“避而远之”等情绪,也将她心里的真实想法尽皆呈现于太上皇和长公主两人面前。
“当官,太苦,太累!”
“更何况,我这样天真单纯的姑娘,可不是那些混迹江湖多年的老狐狸的对手。”
“外婆,你能想像将一只吃草的小羊羔,放到一堆凶残吃肉的狼虎中去的场景吗?”
要么,就是小羊羔为了生存,而被狼虎同化。
要么,就是被狠戾不讲理的狼虎给合伙分尸了。
总之,都不是多么好的结局。
虽然是来自科技爆炸时代,知晓上下五千年华国历史,更熟读各类诗词典故的穿越女,但,傅佩瑶从不觉得,不论智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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