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啊,藏的够深的……哈哈……”那天的老人听到过,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仰天大笑。
他的笑声过于放浪形骸,我便阻止了一下,“不知前辈有何喜事,能否与我们分享一番”
然后老人拍桌而起,冲我们分享了四个字,“凭他也配!”一个人便走了。
我瞧瞧旁边的萧长风,问完后,依旧吃的如此津津有味。“好吃么?”
“你不会打算继续跟我聊美食之道吧”那人放下了碗筷,嘴角微微扬起,“我早就发现了你的不对劲儿。”
他奶奶的,我倒是好奇,他发现的是我哪门的不对劲儿
于是我又双手环胸的坐了下来,“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问你,那日我与蓝姬在花园聊天,你在那附近干什么?”
那人却皱起了眉头,“你在说什么?”随即直接了当道,“你信与不信,我从来没见过你和蓝姬聊天。”
“那天我问你,你是不是去过……你点头了啊。”我又道。
“对啊,我是去过,那日见你喝多了,我想跟过去看看,结果跟你跟丢了……”萧长风淡淡道。
南夏王宫统不过这么大点,他一个南夏人居然跟丢了,我能信吗?
我仔细想了想,的确,那日他的腰间根本没挂过玉佩。只好暂时相信了他的说辞。
想起玉佩,我又想起了云儿的香囊,便又问道,“你知道云儿姑娘怎么死的吗?”
萧长风叹了一口气,感伤道,“云儿姑娘命苦,家境贫寒,我二娘容不下她是正常的。云儿姑娘委实想不开,就算不为自己考虑,肚子里还有一条命啊,就算被二娘在怎么逼迫,也断不能一气之下跳了护城河啊……”
额,看来,花月浓说的对,全康城人其实都知道云儿姑娘是怎么死的,只有这家人一直傻乎乎的以为全城人不知道实情。所以说,究竟是谁在看谁的笑话呢
“萧长宗就这么听他娘的话”我又问道。
萧长风点点头,“说来二弟也是个可怜人,不要看他平时冷冰冰的,其实心里是个挺没主意的人,他装的让人难以靠近,我猜也是二娘教他的。”
“你说的对,天天吃人参的人,一般都火大,为了掩饰,总得装的冷冰冰的。”我道。
萧长风弯弯嘴角,继续道,“说起吃人参这事儿啊,我才着实冤枉。五年前,二弟去我院中做客,我留他小酌了几杯,然后回去后,上吐下泻,开始吃起了人
参……你猜这是因为什么”
“因为什么”
他呷了一口茶,“都怪我知道的太晚了,否则断不能请二弟喝这几杯酒……后来我才知,那年有使团要去你们楚国,你也知,当年楚夏之间有一帮流寇为非作歹,凶险万分……过不去的话,很有可能死在半路……”
“那……那你二弟吃人参这事儿也不至于全康城都知道啊……”我又道。
萧长风噗嗤一笑,眸子里闪过一丝诡谲,淡淡道,“这就是二娘聪明之处,她为了让父亲惩罚我,特意把这件事情弄得满康城都知道。然后我就有模学模,有样学样,给自己找了几个人在康城里传,萧家大公子也喝多了酒,也上吐下泻喽,然后依然强忍着病痛,替父去了东楚。但是人们大多都会选择记住别人痛苦的样子,所以演变成了萧家二公子身体孱弱,日日以人参滋养。”
我听完便倒吸了一口凉气,“你高,你真是太高了。”
俩个人同时哈哈大笑起来,瞧着他笑得如此开心,我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他定北侯做的事情。想来想去,还是应该告诉他。
我将修好的玉镯给了他,意味深长道,“我们总以为别人都是傻子,其实自己才是那个傻子……就像人一样,别总以为很了解一个人,其实自己根本一点也不了解,就算是朝夕相处的人也是如此……”
我说的朦朦胧胧,也不知他能不能听出我话里的意思。
他拿着金镶玉的镯子仔细的看了又看,摩挲了一下,露出了洁白的牙齿,“多谢你,改的真好。”眉头又皱了一下,“公主刚才那的话,和玉镯有什么关系”
我无奈的抚抚额,“这些话和玉镯没什么关系!”
“奥!”那人继续低头欣赏着被我修过的玉镯。
我却一直扪心自问,他这么聪明的人,怎么能听不懂呢?莫非是我刚才的话,说的太突然,没有铺垫所致
我正惑间,一阵哀婉的笛声飘进了耳朵,这首曲子在东楚人尽皆知,我顺着笛声走了过去,原来山后是一处辽阔的青青草原,一位的老人,他的发被微风扬起,在一lún_dà如圆盘的落日下,吹奏着哀婉的曲子,这首曲子在东楚人尽皆知,梦兮,君兮,长梦与君相忆兮……
在异国,哪怕听到老家欢快的曲子,都能哭出来。更何况是如此悲伤的,我听着听着便不自觉的哼唱了几句,眼角落了泪。
曲罢,老人问道,“你是楚国人”
我点点头,“在下正是楚国人。”
老人突然抓住了我的衣袍,激动道,“带我去楚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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