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身上了。”
秦茱开心得笑了起来,心道,这简直是天助我也,“来来来,说好了三杯的,不喝完不准走。我们喝完了,我陪你去换衣服。”说着,她仰头把自己的那杯喝了,然后捧着陆琅琅的酒樽,就要过来灌她。
陆琅琅只好道,“好好好,我喝,我喝。”就着她的手,一饮而尽。
秦茱简直要喜极而泣,拉住陆琅琅生怕她跑了,“走,我陪你换衣服去。我衣服多,随便你挑。”
那边景泰公主笑吟吟地看着她们两人,旁边就有夫人打趣了,“都说那些人乱嚼舌根了,瞧,县主跟欧阳夫人不知道多亲近,像对姐妹花似的。”
景泰公主呵呵,“来来来,让她们闹去,反正今日是中秋宴,随她们高兴就好。”
秦茱拉住陆琅琅往外走,她如今脑子发热,脚底发飘,见杏仪她们跟了上来,不高兴地一跺脚,“不许跟着,我还能吃了你家夫人还是怎的。我们说悄悄话,你们不准跟过来偷听。”
秦茱的贴身侍女首先停下了脚步,道,“婢子遵命。”
杏仪根本不理她,只等着陆琅琅的吩咐。陆琅琅笑着说,“你们待在这里,我跟县主去去就回。”杏仪她们只好也停下了脚步。
秦茱拉着陆琅琅飞快地往花园那里走,一边走,还一边说,“我带你去换衣服。”
走着走着,秦茱便觉得身体发热,口干舌燥,连呼吸都是烫的,整个脑袋搅成了一团浆糊。她使劲儿甩甩头,甩得头钗都掉了,还是想不明白,她这是要去哪里?要去见谁?哦,好像是去见欧阳昱,她不由得开始笑了起来,娇娇嗲嗲地拖着嗓子,“欧阳,欧阳……”
陆琅琅用力一甩胳膊,一下子就把她甩进了花丛里,去你娘的欧阳,当着我的面也敢□□勾引我男人。
秦茱迷迷糊糊地笑着往起爬,陆琅琅一脚狠踹在了她屁股上,让她在花园里连摔了好几圈。
可即便是这样,秦茱还是咯咯地娇笑着,一声接着一声地喊,“欧阳,欧阳,好哥哥……”
陆琅琅怒从心头起,秦茱这副模样,一看就知道她方才在酒里下了什么,可是她下□□害自己,自己倒没那么生气;但是这左一声欧阳,右一声好哥哥,实在是叔可忍,婶不可忍。
陆琅琅几步跨了过去,一把抓起了秦茱的头发,左右开弓,几个大嘴巴子就扇上去了。她没有用上内力,全凭着手劲儿,掌掌到肉,扇得特别过瘾。
叫你惦记我男人!
叫你给我酒里下药!
我不亲自揍你,根本出不了这口恶气。
饶是她只凭着掌力,顷刻之间,秦茱的小脸也肿得像猪头一样。
估摸是太疼了,秦茱这下不喊了,转而吚吚呜呜地哭了起来,嘴巴里也不知道在说什么,然后就开始扭来扭去,开始扯她自己身上的衣服。
陆琅琅被她恶心到了,随意点了她两处穴道,让她动弹不得,也不能出声,然后将她丢到了花丛后面。
跟你的虫哥哥、鼠哥哥缠绵去吧,想要多少有多少,这一夜的蛇虫鼠蚁,可有你受的了。
陆琅琅拍了拍手,抽完了这顿巴掌,简直神清气爽。这么多年,打了那么多的架,就属这回毫无高手风范的泼妇架势最痛快。陆琅琅痛快地哼了一声,转身准备去找杏仪,打道回府,好好养足精神,明天跟这家子硬杠。乌龟爬铁锤,看看谁怕谁。
可是她要是原路返回,说不定秦茱的婢女一会儿就从这条道找过来了,陆琅琅想让秦茱多受一会儿罪,便随意挑了个方向,从花园中绕了远路回去。
可巧,没走一会儿,就迎面遇到了一位男子。
那男子看着陆琅琅,眼中精光一闪,便给她深施一礼,“不知可是欧阳夫人?”
陆琅琅一双美目冲着来者上下一扫,“正是妾身,不知阁下是?”
那男子长身而立,风度翩翩,一双略显狭长的眼睛,深深地看向陆琅琅,“在下秦处安。”
陆琅琅愕然,她不由得抬头看看天色,明月高悬,朗朗乾坤,怎么这府里就妖魔遍地,百鬼横行,走几步就碰上一个人面兽心的家伙?难不成风水不好。
她笑了笑,心想反正也是得罪了,要不要借此机会,索性了解了秦处安得了。可这时,又有脚步传来,是几个小厮。
陆琅琅已经伸出的手只好又缩回来,遗憾地用纤细的手指捏了捏袖子。
秦处安看得下腹一紧,忙微微侧身,“此处有凉亭,夫人可否借一步说话?”
陆琅琅奇道,“你找我有事?”
秦处安微微一笑,“几句话的事情,不耽误夫人赏月,请。”
陆琅琅也想看看他的手段,便跟着他去了旁边的一侧凉亭。
原来秦处安并非是刻意在此处等她的,而是太孙要去找陆琅琅,可是那里都是女眷,他要是也跟着太孙过去,少不得要被人非议无礼,所以他便在园中等着,并且备下了些东西,以防止要是万一太孙真的把陆琅琅骗了出来,他也好乘机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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