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你想干吗?”
“商皇已死,下一个上位的不管是谁,拥有黑旗军的李既白都只有死路一条,姝姬于我有恩,如果李既白愿意,我金国的军队永远给他留一个将领之位。”
“你刚刚说的都可是真的?”
“是不是真的,你只要问下李既白和那山上的老人便知道了。”虞姝看着眼前突然冒出来,还说了这些“废话”的人,无力的靠在桌旁。
“你回去吧,他宁死,也不会苟且于世。”虞姝转头就离开了兰楼。
☆、第二十六
玄武三十一年二月初三,汴京爆发了夺位之战,四皇子高决以“清君侧”之号,率领百军让“杀父夺位”的太子退位,其中由李既白率领的黑旗军从皇宫后冲破禁军防线直压大明宫,立斩太子,改国号为庆历。
大战过后,仿佛只有少数人不能适应这新皇,可大多数人还是不受影响的继续过着他们的生活,江南的虞姝从那日起睡觉就不□□生。
暗夜笼罩着皇城,高决穿着便服走到曾经辉煌的东宫,看着屋内低头沉思的王玉微,谴退了其他人后,关上门后两个世界就隔开了。
“新皇请问找我有事吗?”王玉微憔悴的面容看着高决。
“过来问下你是想三尺白绫还是一杯酒。”
王玉微有些淡然的笑了,“不如给我一刀吧,这样面容还完整,以后见到他也不至于太过于吓人。”
“好。”
高决手一挥,诺大的宫内飘出两个人影走到王玉微身后,一刀直入心脏,吃痛过后反倒是一种释然。
“前太子妃王玉微痛哭成疾于新皇登基前去世。”
高决推开门走在鹅卵石上,想到前不久找上这女人时,只说了句若是太子上位,李既白便是第一个要杀的人,抗拒的她便听话将秘药藏到只有她和太子知道的暗格里。
“李既白,这生有个这样爱你的人,倒是我的不是了。”摇摇头回到寝宫。
皇城将军府里稍作休息的李既白,听到时谈说的消息时,说不上震惊倒是有些微微动容,原来虞姝是金国的血脉。
“文表,当时我看着那玉佩就觉得奇怪,那玉佩当时正好在光下可以看见内里的纹路,而那纹路正和我当时在金国看到的皇家图腾是一样的,谁知还真被我猜对了。”
李既白看后丢到火盆里看着白纸慢慢燃烧起来,“还有人知道吗?”
“我这边没有。”
“好,”
时谈看着原本坐着的他突然起身拿着斗篷,“你去干吗?”
“我答应了她,接她回家。”
“你!”
李既白头也不回的走出屋子,骑着黑风朝江南驰骋而去。
在他离开汴京的时候,一支自称金国皇家的纺织队要给新皇献上一份天山蚕丝做的布料,那人深邃的五官在伪装下很明显就是潘多,得到许可后,进入大殿见到正盯着他的高决。
“拜见新皇。”
“不知道金国可汗来这是想作甚?”
潘多被识破也不慌张,笑着抬头看着他,“这不是新皇即位,送一些贺礼?”潘多将手里的册子送上去。高决看完后,脸上也毫无一丝动容,合上册子后重新审视了眼前异服男子。
“还希望新皇收到这礼物能好好对待,今日不叨唠你了,改日在酒席上正式再叙。”
高决看着远去的潘多,鹰一般锐利的眼里冒着些许血光,“狗人!”
***
早起吃完饭正坐在院里看话本的她,感觉自己被人抱住了,正惊到想叫人的时候,熟悉的带着磁性的声音从耳后传来,“是我。”
虞姝的眼眶顿时红了,挣开温暖的怀抱回过头抱住那想念了月余的人,纵然身上漫着汗味,可虞姝还是抱的紧紧的。“你终于来了。”
“嗯,来接你回家。”
李既白抬起哭的梨花带雨的她的脸,忍不住将自己粗粝的嘴唇靠近那如花般娇艳的红唇上慢慢碾磨。思念总是细水流长,耳鬓厮磨也解不了思念之苦,
回家的路上,两人在马车内紧紧的靠着对方,虞姝在这温暖结实的怀里还是忍不住说出来潘多来找她这事。
“嗯,他说的都是事实,我家人都是被先皇设计杀害的,林伯是我父亲的亲信从战场里吊着一口气回汴京后告知我的,这次的动乱也是早有预见,只不过并非本意如此。”
虞姝握住李既白宽厚的手表示安慰,“那现在的皇帝是谁?”
“高决,原来的四皇子。”
虞姝想到潘多说的那决话还是忍不住想问,还没出口李既白就先说了“臣子原本就是不该锋芒毕露,可是既然如此了,那我也不会畏惧死亡。”
虞姝急的差点跳起来了,被他一双手按住了,“可是现在有你,我便不会轻易的死去。”虞姝老脸一红,她也没有想到这句话没过几年便成真了。
庆历四年,吴国再犯商国边境,商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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