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森在现时空里又恢复了平淡的日子,而平行时空中上官时却即将迎来惊心动魄的遭遇……
南洲市旺财心理咨询与治疗中心五楼。
夕阳的余晖还在屋内犹犹豫豫不肯完全退出去,屋内飘荡着静谧轻柔的空气,唯有不时的画笔与画布接触的“沙沙声”,还有十几米外“咕噜咕噜”的烧水声,演奏着这一方天地的和弦。
马强东是第一次到五楼来,才知道五楼竟然是完全打通的,整整600多平!
马强东站在五楼楼梯口,或者说画室门口,目瞪口呆!
他严重怀疑自己是不是进错了地方!
这不是心理学家上官时的咨询中心,而是某一位画家的地盘?!
整个五楼600多平,四周墙壁包括天花板,全部是透明的,只有地板是正常的地板。
一个角落里是各种架子,架子上有很多箱子,四周墙上三三两两挂着一些画,有大有小,小的也就巴掌大,大的有两米长一米宽这样子……
马强东愣了好久,直到上官时说了一声“干嘛杵在门口”才回过神来,知道自己并没有走错!
往里一瞅,大门往左手边十来米的地方,昨天才出院的上官时系着围裙,打着赤脚,左手拿着调色板,右手拿着画笔在轻快地挥动着。
马强东在强烈好奇心的驱使下往上官时这边走了过来,因为画架差不多背对着门口,马强东不走过来看不到上官时画的东西。
马强东在上官时左后方站定,见画架上有一幅50多公分的画,画布上是三两丛灌木,一条小溪从画的左下方向右上贯穿整个画面,一只狗在小溪里戏水,看得出来画的是白天,阳光正好。
上官时并没有理会身后的马强东,依旧拿着画笔把颜色一块一块地摆上去。马强东不敢说话,怕把上官时的“灵感”弄没了。
实际上马强东完全是多虑了,上官时画画的时候并没有那么多顾忌,一心多用是常事,只有在顿悟的时候才会陷入不管不顾的状态。
不过上官时要是在顿悟中,马强东也不会站在这里——没人给他开门呀!
马强东不懂画画,只是觉得上官时画得很随意,画笔一碰到画布,再一收回来,画布上有时候有变化,有时候好像一点儿变化没有,但就是觉得有一种韵律!
说不清道不明!
而且上官时画的画,看起来很生动,很美,有一种……有一种画面上有空气在流动的感觉,好像画上的东西也在呼吸一样。
就这样在沉默中过了一个多小时,上官时停了下来,退后两步打量了一下画面,满意地点了点头,把调色板和画笔放了下来,拿起画架旁边小车上的毛巾擦了擦手,对马强东说道:
“你怎么一进来就不说话?”
马强东:“你没叫我说话呀?”
上官时:“我没叫你说你就不说了?”
马强东:“你没叫我说我怎么敢说?”
上官时:“你可以说的。”
马强东:“……”
上官时赤着脚走向茶几,亲自泡茶去了。
话说之前水开了都是马强东去泡茶,然后上官时手一伸,马强东就把茶杯奉上……
真是好一幅内侍服侍皇帝图!
马强东强忍着问上官时是不是自己不来刚才就不会烧水的冲动,跟着上官时到沙发上坐下。
马强东一坐下,又四周望了望,看到刚才上官时画的东西,问道:“上官,我看你画了这么长时间,除了感觉更好看更生动了,没什么变化的感觉呀,而且,好像还没画完的样子……”
马强东指着画架上那幅画,他记得有些地方刚才上官时一直没动过。
“练习稿而已,实验一些东西,思考一些东西。不一定要画完。”上官时眼皮都没抬一下,右手麻利地彻着茶。
马强东不再问了,虽然他还有疑问,为什么练习而已却画了这么久?
实际上这就是马强东外行了,油画这东西,尤其上官时一向以古典主义技法居多,古典主义嘛,是最耗时间的了,动不动就是好几个月的事情,特别是大画。
如果上官时告诉马强东自己在巴黎的时候,有一幅画自己每天画两三个小时,一直画了半年多才搞定,不知道马强东会不会把眼珠子留在旺财中心。
“上官,你绝对是心理学家里最好的艺术家!”马强东呵呵笑着。
“不,”上官时抬头看了一眼马强东,“我是艺术家里最好的心理学家。”
马强东哈哈一笑,心想,还跟我玩文字游戏?这两句话有区别吗?!
然而马强东不知道的是,上官时真正老老实实在学校里学过的,就是绘画……
“怎么,还是没能拿到那份名单吗?”上官时把自己往沙发靠背上靠,沙发是红木的,简洁,舒服。
马强东听上官时问起这个,眉头不由皱紧了,缓缓摇了摇头:“一直找关系找到总司去了,也不行,总司的人告诉我,那份名单的保密等级很高,要总司令或者最高首长签字才能拿到。”
上官时听到最后一句,洗杯的手顿了一下,很快又恢复正常:“不急,至少罪犯的身份大致确定了。”
马强东不再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马强东并不乐观,毕竟本来上头就不让查,自己这样和上官时偷偷查,诸多不便呀!
“那个星形的作案地点分布真的没什么宗教含义?”马强东不甘地问道。
之前上官时还没出院的时候就找人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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