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后的一天下午,徐慧忽然打来电话哭着说:“一鸣,我外婆、我外婆去世了。”欧阳一鸣一刹那间愣住了,片刻醒悟急忙问:“啥时候的事?什么病啊?怎么会这么快?”徐慧哭着说:“中午的时候,我妈说中午她还吃了半碗饭呢。吃完饭休息,就、就再没醒来。”说着话又哭。欧阳一鸣安慰道:“你别哭,现在你在哪啊?”徐慧说:“我也刚接到妈妈的电话一会儿,现在还没回家,等一会儿舅舅开车走我这里,我和他们一道回去。”欧阳一鸣说:“要不我也马上去。”徐慧说:“后天火化出殡,要不你明天再过来也行。”欧阳一鸣想了一下说:“那这样,我回家和爸爸妈妈商议下,最迟明天到你家。”徐慧答应。欧阳一鸣便又嘱咐她不要太伤心。
晚上回家欧阳一鸣把徐慧外婆去世的事给家人说了,毛玉琴想了想说:“这次我和你爸都要去。你和徐慧已经领取结婚证两年多了,虽说没有举行婚礼,但实际上你们是结过婚的,这么两年我们也没去见过徐慧的老人,这次去也正好和徐慧的父母见见面。”欧阳安平点头说:“是应该见见的。”老爷子说:“按咱们这里的规矩,也应该两个孩子结婚前你们俩去见人家父母,还要带些礼物和见面礼。”
毛玉琴笑笑说:“也不知徐慧那里都什么规矩,见面礼是应该给徐慧的,咱们现在也见了人家徐慧好多次了,一直就没想起这件事,应该在徐慧来和一鸣领结婚证那次给见面礼最好。”欧阳一鸣笑着说:“那里有这么多的规矩,你就是给徐慧见面礼她也不会要。”老爷子说:“这是规矩,多少都应该给。”欧阳一鸣说:“这次徐慧的外婆去世,你们去谈这件事也不是太好。”
毛玉琴说:“徐慧的外婆去世我和你爸是一定要去的,不然人家会说咱们不知礼,毕竟你和徐慧已经历过去了结婚证。至于见面礼的一些事,咱们也不知徐慧那里的规矩。这样,我们就把礼物,礼钱也带上,这次就当去奔丧的,到时候看看合不合适,不合适说就不说。”
欧阳安平点点头说:“规矩肯定会不一样,但咱们既然去徐慧的家,总要带点礼物的。”老爷子说:“这是应该的。这样,就按玉琴说的,见面礼也带上,合适给就当着徐慧的父母给,不合适就给徐慧。”
毛玉琴点头说:“路途这么远,去一趟也不容易。咱们这趟去一来是徐慧的外婆去世咱们去送老人也是个情理,二来也算咱们见过徐慧家的父母了。我想,既然和徐慧的老人见了面,肯定要说一说他们俩的婚事的。”
老爷子点头说:“等会儿去灌几瓶那老陈酒带几瓶去,你们再买点东西。”欧阳安平说:“这次去带这样的东西不像样子吧?”欧阳一鸣说:“这酒比什么都好,徐慧的爸爸说比茅台酒都好呢。”毛玉琴说:“也行,只要人家稀罕就好。”欧阳一鸣想了想说:“我可能要晚来一两天。这样,我从单位再要部车,你和我爸在徐慧外婆送过殡后说说话也就可以及时回来。”毛玉琴说:“这样也好。”再就说了一阵明天找人代课的事。 饭后,老爷子拿了些空瓶子,招呼欧阳一鸣去地下室灌酒。在这时听见有人拍大院的门,毛玉琴急忙从厨房出去开了门,见是学校的一个老校工,带着一个十八九岁左右的姑娘,两人的手里都拎着东西。
毛玉琴急忙招呼:“是魏师傅啊,你这是?”魏师傅五十岁左右,老实巴交的,这会儿脸红说:“来你家串串门。”毛玉琴看看两人手里的东西,也不好问什么,便面脸堆笑说:“快请进。”魏师傅和那姑娘进了门。毛玉琴与他边走边问:“这位是?”魏师傅说:“我家的小二子,你不认识了?”那姑娘便红脸喊阿姨,毛玉琴应着,看着那姑娘说:“好几年不见,越长越漂亮了,这在街上遇到也认不出来。”姑娘笑笑没吭声,魏师傅就憨笑了两声。
毛玉琴问:“你们怎么找到地方的啊?”魏师傅说:“知道你们的老宅在这条街,你们这大门口也有字。”说着话进了堂屋,欧阳安平急忙和魏师傅招呼。欧阳一鸣也是认识魏师傅的,也就招呼。毛玉琴便又和老爷子介绍了魏师傅和那个姑娘。欧阳安平看着魏师傅手里的东西问:“魏师傅,你这是?”
魏师傅红着脸说:“来看看我叔。”说着话将东西放在八仙桌上,毛玉琴急忙招呼他们爷俩坐,便又赶忙倒水。父女俩坐下,欧阳安平递了烟给魏师傅点上,毛玉琴已经将茶水倒好放在他们面前的茶几上。坐下后先寒暄了几句,毛玉琴问:“魏师傅,你这是有事吧?”魏师傅说:“我是来求大侄子办事的。”欧阳一鸣看他。魏师傅转头看着欧阳安平说:“早几天给你说的我这个姑娘,一直没工作,今个是来求一鸣帮帮忙的。”
欧阳安平这才想起早几天魏师傅确实是问过自己,一鸣在单位是不是副院长,也是说到他这个姑娘还没有工作,可当时并没说让一鸣给这个姑娘安排工作的事。欧阳一鸣看看欧阳安平没言语。魏师傅看着欧阳一鸣说:“想请你帮帮忙,看你们单位是不是可以给你这个妹妹弄个吃饭的饭碗。”欧阳一鸣看看那姑娘问:“你高中毕业?”姑娘羞得脸红说:“初中。” 欧阳一鸣想了想说:“我在单位也不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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