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被人找上门来还是头一遭,幸好事情圆满解决。
撞到宋却这里来的人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刚好维持在宋却不至于犯困,却也不会疲乏的程度。
宋却掐指一算,觉得也到该来人的时间了,门口迎客的风铃便疯狂响了起来。往常有客人,这风铃虽也作响,却不像现在这样,好像山雨欲来风满楼似的。
宋却眉头一攒,觉得怕是有事找上门来。
“妙崇山宋却在哪!出来迎战!”
来这食肆的人张口闭口都是小神仙,喊这个名号的倒是头一回。
宋却随手拿了个大白萝卜,幻化成趁手的长剑以后便挂在腰上,从酒窖里爬了起来,到大厅看看这个打上门来的是何人物。
宋却一到,便见大门口站了一位煞神,和宋柏一样,穿了玄色的衣裳。也不知是不是这些武夫的通病,怕血溅了衣裳难看,通通都选了这种看不出来的颜色。这煞神身后背了把大刀,宋却不知道这刀有没有杀过人,但他可以确定,这刀一定沾过不少血。
这煞神两眼一瞪,道:“你就是妙崇山宋却?”
他上下打量了宋却一眼,宋却这一身白衣fēng_liú,看起来文文弱弱,让他忍不住露出一脸难以理解的表情。
宋却被人这样明着嫌弃了一番,恨不得把白眼翻到天上去,但想了想只是道:“我是宋却,但早已不是妙崇山之人。你若是找宋却,那么我是,你若是找妙崇山宋却,我便不奉陪了。”
煞神被他这样绕了一通有些混乱,最后摇摇头,把脑子弄清醒了,才道:“我管你是不是妙崇山的,你只要告诉我,你是不是白日飞升的那小子就行了!”
原来是冲这个来的,宋却一笑,道:“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眼见着对方要被这句话惹怒,宋却连忙加上一句:“你先告诉我你是谁,我就告诉你我是不是。”
煞神怒道:“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萧山是也!至于你到底是不是白日飞升的家伙,我们打一架就知道了!”
萧山显然是被宋却的磨磨唧唧惹怒了,将大刀抽出便朝宋却砍来。
宋却脸色一变,有些后悔刚刚故意绕来绕去地作弄他。一听萧山提妙崇山,他便知道对方是修真中人,和一般的武林人士不可相提并论,破坏力要大上数十倍。
宋却不怕自己受伤,就怕萧山个不知事的东砍一刀、西劈一刀,最后把他的酒窖弄坏,可怜他那些酿的只差一个月就能开坛的酒也跟着倒霉。
宋却不急着还击,仗着身法天下无双,一边闪躲,一边试图和萧山打个商量:“食肆里狭小,还有些酒水,碰着什么就不好了,我们出去打可好?”
萧山是个一根筋的,背着一把大刀修行了数百年,从来没怀疑过自己的道。自从听说有人几十岁的年纪,从山门而出时白日飞升,他整个人就跟着了魔一样,发誓要找到这个人,跟他过过招。至于这有什么意义,他并没有仔细思考过。他一直是这样修行着,靠着不停战斗来领悟些能增长诸位的灵光。
宋却的只躲闪不还手在他看来是一种羞辱,这让他面色涨红,恨不得拿刀将他从天灵盖往下一起劈开,哪还有心思去听宋却说的什么话。
萧山这人的功法也独特,切换到游戏里就是狂战士角色,越是卖血越是狂暴。宋却虽然没直接出手让他受伤,但他连剑都不出的态度很有点兵不血刃的味道在里边,早把人气的七窍生烟,愤怒值爆满了。
萧山身上的气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节节暴涨起来,这一刀砍下犹如千斤重呢大石压下,所过之处俱是一片狼藉。宋却虽然身手灵活,游刃有余,别说萧山的刀了,就算是刀斩之下带起的锋利气流都难伤到他。可萧山把他食肆里的桌椅都打碎了不说,还死命往酒窖那边靠近,宋却心心念念的就那几坛子酒,好声好气地跟他商量他装听不到,偏偏要往这里打,宋却也生了怒气。
萧山再来,他突然不躲不闪,一脚踹到萧山跟前。萧山眼前的一切突然变得很慢,他甚至能看见宋却的脚是如何一点点变大,大的好像如同泰山一样,然后狠狠地撞上他的身子,将他一脚踢出了食肆。
萧山飞到地上,也不知是被那一脚踢的,还是这落地时撞地板撞的,猛地突出一口血来,好像受了内伤,有些运不起真元。
事已至此,萧山脑子里想的竟然还是宋却会不会就不出来了,毕竟他是好不容易才找到路口的,若是宋却此刻将阵法稍稍改动,只怕他又要再找上一年半载,还不知道能不能找到。
好在宋却没真这么干,他很给面子地追了出来。
这间食肆是被宋却用仙力隐藏起来的,看起来能通向各处,但实际的地理位置还是云水河畔。萧山便是在云水河畔寻到了阵法的一丝痕迹,想尽办法才进了食肆,因此被宋却打出来后又落回了云水河畔。
宋却抬手,一个透明的屏障便在他手中张开,越张越大,直到包出一片足够他们打斗的场地。省得他们打斗时的余威波及出去,别说伤到人了,就算伤到些花花草草也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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