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常年奔波于大雍和瓦那两地,对两国政治之事早有耳闻,见多识广的他意识到自己恐怕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于是连夜带着细软逃离了大雍,躲到了瓦那去。
他诚惶诚恐的在瓦那隐姓埋名的过日子,事隔七年后才重回大雍,他以为一切都已经过去了,谁想到他刚回到大雍被人以莫须有的罪名抓了起来,他在牢里受尽百般折磨,要不是他一口咬定这事儿跟别人说过,而且死也不肯交待这个知道驸马身世的人到底是谁的话,恐怕他早就死了,也因为这个死囚一心想着有人能救他,才拖到现在,直到死前才有机会把这事儿交待给慕容景听。
慕容景顺着这条线索查下去,终于有所收获,八年前驸马曾经受过一次重伤,以养病为由半年都没露面,而那个死囚在瓦那见到那个巴赫鲁的时间,刚好就是驸马养伤的时间。
相像的两个人,过于巧合的时间都让慕容景的神经敏感起来,他随即着手查起驸马来,越查问题越多,疑点自然也就越多,所有的一切都指向驸马。
只可惜,那名死囚已经死了,而他,没有证据。
驸马得意的一笑,睿亲王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他没有证据,
局势似乎再一次对慕容景不利了起来。
如果驸马动手,睿亲王还能安置个罪名给他,先扣了人,再慢慢查下去,总会揪出点什么的,可看驸马这个样子,似乎已经不打算这么做了。
秦黛心慢慢的从怀里拿出那几封信,摆在慕容景的面前晃了晃,“这些能不能做证据?”
慕容景皱着眉从她手里拿过信件来,拆开一封快速的扫了几眼,原本皱着的眉渐渐舒展开来,嘴角的笑容正不断扩大。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这信,不就是最好的证据吗?
驸马在远处看了,直道:“不可能。”
那些信,他不是都交给靖木让他毁掉了吗?怎么会出现在那丫头手里?
慕容景把信件收好揣到怀里,低头道:“你的功劳本王记下了,日后折成银子一并给你。”
秦黛心翻了个白眼,他还真当她是财迷?
“靖木,你这个混蛋,你给我出来?”驸马赤红的双眼有些怕人,他发疯似的挥动着手中的剑,寻找着一个叫靖木的人。
原本一直站在院子里的靖木,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
驸马不甘心,他猛然回头大喝一声,“高通,你还等什么呢?还不发信号,把人召进城来?”
高通连忙抱拳称“是。”从腰间取下一个类似信号弹之类的东西发射出去。
黑暗的夜空中划过一道亮丽的璀璨之光,一声尖锐的哨响响彻寂静的夜晚。
“哈哈哈。”驸马颠狂的笑,“慕容景,这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我原本只想着让你罢手不要再追查下去,我以后都会安安分分的做大雍驸马,不再替瓦那做事,不再想自己是瓦那人,可是你不愿意放手,你要毁了我,我无路可走,只得兵临城下,夺位篡权!”驸马一字一句的控诉着,“我的人马就要来了,你与整个慕容氏都得死。”
“也包括我吗?”一个带着悲伤的女声突然传了过来。
壮汉们自动让开一条道路,一位年近四十却保养得宜的美妇出现在驸马面前。
是长公主。
秦黛心小小的惊讶了一下,是啊,长公主也算这件事件中比较关键的一位人物,她怎么才出场呢?
驸马不敢相信的望着长公主,“玉琼?你不是该在大觉寺为太妃祈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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恕恕有胃溃疡,最近胃一直痛,为了宝宝一直没敢吃药,今早发作,疼痛难忍,因此晚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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